“什么?求我肏你?”小混混点了点头,掰开白萱柔的腿,“那我就……哪个傻逼把她脚绑上的?我还怎么肏了?!”
“大哥,这……”没考虑周全的小弟心里咯噔一声,眼睛飞速转动,想要找个说辞平息大哥的怒火。
“大哥,这可以把腿挂在脖子上肏啊,是最近流行的新花样。”另一个小弟帮忙解围。
“真的么?”大哥将信将疑,“怎么肏?”
“像戴大金链子那样,把腿戴在脖子上,然后再肏,这样可以解放双手。”说完,小弟双手张开,做了个挺胯的动作。
“我试试。”大哥按照小弟说的那样,将白萱柔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鸡巴对准白萱柔的逼,缓缓插了进去。
白萱柔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鸡巴一点一点地插进她的花穴,缓慢而又有力。白萱柔有种自己的全部都被献给了男人的感觉。
“真紧啊……难道是处女?但是又不太像。”大哥前后摆了摆胯,慢慢地磨蹭着白萱柔的小逼,好让白萱柔的花穴快点出水。
“不要……出去……”白萱柔被鸡巴磨得瘙痒难耐,但她又不是发骚的母狗,怎么可以躺在小混混身下挨肏?
虽……虽然之前已经被别人肏过无数次了……但那是特殊情况!
而且她还要去存钱还债,那钱该不会被小混混抢走了吧?
“大哥,这小母狗包里有不少钱呢!”小弟趁大哥开疆扩土的时候,去检查白萱柔的包,还真叫他翻出了好东西。
“等会儿我们分了。现在别打扰我,我鸡巴还硬着呢。”大哥头也没回,说道。
“我的钱……不要动我的钱……哈啊,别,别那么快!”白萱柔急促地吸着气,纤纤细手也抵住大哥的小腹,想要把他的鸡巴推出去。
可白萱柔本来力气就小,刚才又被下了迷药,哪里推得开身强体壮的大哥?
大哥把白萱柔的手拿开,胯下的鸡巴快速地抽插起来。现在白萱柔的花穴里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淫液,可以让鸡巴自如活动了。
大哥每次都用十成的力道插进白萱柔的小穴之中,狠狠地顶到深处。如果不是鸡巴长度有限,他都能把鸡巴干到白萱柔的胃里。
“不要呜啊啊!”白萱柔被插得直打挺,胸部也一晃一晃的,像是果冻一样,诱人品尝。
大哥弯下腰,叼住了那果冻顶端的小樱桃。
小樱桃甜极了,泛着阵阵奶香。即使现在天气热,汗液布满小樱桃,也没影响小樱桃的气味和口感,那上面的汗液反而像果汁一样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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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吸……求求你……”白萱柔艰难地抬起胳膊,把脸捂上,免得自己看到大哥叼住她的小樱桃来回拉扯的画面。
但蒙上眼睛之后,小樱桃反而变得更加敏感。她能感受到大哥不齐的牙齿,舌尖的颗粒,温热的口水。
“不要我吸奶?母狗有说不的权利么?”大哥用力地往前顶了一下,把白萱柔顶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白萱柔因为刚才的粗暴动作剧烈地收缩着花穴,大哥差点就被白萱柔的花穴给吸了出来。
“妈的,母狗真会吸,之前到底吸过多少条鸡巴?”大哥把鸡巴退了出去,然后又一次重重地顶了进去,带着要把白萱柔顶坏的狠劲。
“啊啊啊啊啊!”白萱柔原本还咬着胳膊,免得自己发出什么淫荡的叫声,可大哥刚刚顶的这一下实在是太深了,白萱柔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这娇媚的叫声惹得旁边那两个小弟的鸡巴挺了起来,直勾勾地对着白萱柔。然而他们想要和大哥分一杯羹,却有贼心没贼胆,只敢站在大哥后面,把手伸进裤子里,偷偷地撸。
大哥听见后面两个小弟的喘息声,回头看了一眼,直接把两人吓得射了出来,裤子里一片黏腻。
大哥没计较他们跟着撸的事。其实他想问之前说的把人像项链一样戴在脖子上肏是怎么操作的。
“脚腕不是被绑起来了嘛,直接套在脖子上,然后就插呗。”小弟说道。
大哥决定尝试一下。
白萱柔的腿被挂在大哥脖子上之后,上半身软软地往下垂着,像是没勃起的肉棒似的。这个姿势让她的头有些发晕,双手不自觉地抓着空气,似乎想要抓可以用来扶着的东西。
大哥轻轻摆了摆胯,白萱柔也跟着晃来晃去,花穴一下一下地吃着大哥的鸡巴,像是个自动飞机杯似的。
“还真不错。”大哥得了趣,双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挺胯去顶白萱柔,让白萱柔在空中晃来晃去,套弄他的肉棒。
“头好晕……”白萱柔想要换个姿势,可她被大哥肏弄得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当飞机杯,被大哥撞来撞去。
这样套了五六十下,大哥咂了咂嘴,把白萱柔放回了床上:“这些花样还真是虚,也不是特别爽。”
小弟心虚极了,毕竟这花样是他瞎编的。之前他们把白萱柔的脚也捆了起来,害得大哥不能好好肏逼了,他们怕大哥责罚,这才骗大哥有这个花样的。
大哥用刀子划开了白萱柔脚腕上的绳子。
白萱柔害怕得直抖,生怕那水果刀割到自己的皮肤。
大哥见白萱柔都快抖成筛糠了,不禁笑了笑,将冰凉的刀子贴在了白萱柔的大腿上,缓缓向大腿内侧移动:“很害怕?”
白萱柔整个人都僵住了,生怕大哥手一滑,把刀子扎到她腿上。
“怎么不说话?”大哥松松地捏着刀柄,控制刀背在白萱柔大腿的肌肤上游走,将女主之前被肏得升高的体温降了下来。
“别……”白萱柔睁着小鹿般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大哥,“求哥哥快点肏小母狗,小母狗好怕刀的。”
“真骚,竟然主动求肏。”大哥一手拿着刀,一手握着鸡巴一下子怼进白萱柔的小穴之中,“之前还不是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绷不住了?”
“小母狗骚死了,一点都不清纯,只想喝大哥的精液,大哥快点肏吧。”白萱柔苦苦哀求,见大哥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水果刀,悄悄地松了口气。
可随之而来的狂风骤雨又让白萱柔提起了气。大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似的,都快把她的小穴摩擦出火苗了。
还好她出了几次水,起到了降温和润滑的作用,不然她就会因为摩擦生热烧坏内壁这种事上社会新闻了。
大哥被白萱柔的骚水淋了那么多次,却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仍然发狠捣着白萱柔的蜜巢,将她的子宫口插得松松垮垮,硕大的龟头可以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