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柔发现她的胸一直在晃来晃去,羞得面红耳赤,急忙用一只手将胸捂住,免得春情荡漾的样子被屋里的人看了去。

只是白萱柔的手小胸大,她再努力,也只是能把胸前的两粒红豆捂住而已。雪白的软肉被压得变了形,反而让屋里的男人血脉喷张。

有几个猴急的,甚至把手偷偷伸进了裤子里,撸起了那根昂扬的物件。

白萱柔蹲在桌子上,将逼对准瓶口,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现在的姿势像是蹲在桌子上撒尿似的。想到这一点,白萱柔脸上的羞涩之意更重了。

其他人都看着白萱柔,想要看她怎么才能把那么粗的瓶身吞进去。

有人甚至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比较了一下粗细,最后得出结论:那瓶身比胳膊还要粗!

白萱柔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因此她很轻松地把瓶颈吞了进去。可是吞到瓶身的时候,白萱柔遇到了困难。

瓶身实在是太粗了……

白萱柔轻轻抬眼,看向男人。可男人并没有喊停的意思。

想到男人承诺的小费,白萱柔眼睛一闭,贝齿紧咬,身子一沉直接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白萱柔这一下,直接把整个瓶子都吞了进去。

粗大的瓶身几乎要把内壁撑爆。白萱柔无力地倒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企图熬过这波痛感。

好在白萱柔天赋异禀,没过多久,就从疼痛中缓了过来,甚至还从被酒瓶粗暴侵犯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

白萱柔纤手扶着酒瓶,慢慢地拔了出来,然后又慢慢地推了进去。

反复几次后,媚肉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让酒瓶的探索之旅变得更加顺滑。

而白萱柔也沉迷于酒瓶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操控着酒瓶快速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啵!”白萱柔再把酒瓶抽出来的时候,瓶口处已经不见了木塞的踪影。

“还真的把木塞拔夹下来了?”男人走过去,将手插在淫水泛滥的逼里,企图把木塞拿出来,好给他的鸡巴让位置。

不过男人却没摸到木塞。

“去哪儿了?”男人喃喃自语道。

“堵在子宫口上了……”白萱柔哭哭啼啼地说道。

木塞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每次呼吸都能带起一阵痉挛。白萱柔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但这样反而让木塞的存在感更加明显了。

还没等男人去摸木塞,白萱柔竟然潮吹了。

男人抽出手,悬在白萱柔胸前软肉的正上方。透明的液体从男人的手上缓缓流下,滴到了乳尖上,然后再缓缓滑落到乳晕上。

白萱柔险些又喷了水。

“做得很好,给你加小费。”男人把已经被打开的酒全部浇灌到白萱柔的小逼里,然后提起鸡巴用力干了进去。

之前白萱柔明明已经吞吐过酒瓶,可现在她的小逼竟然还紧致如初。若不是进入时还算轻松,男人都快怀疑白萱柔是处子了。

“啊啊啊啊啊木塞还在里面啊!”白萱柔的肚子鼓胀起来。那里面装着一个木塞,一个鸡巴,还有满满一瓶酒水,把白萱柔撑得满满当当。

“木塞等会儿再说。我要调酒给妹妹喝,让妹妹尝尝我的手艺。”男人说完,鸡巴在白萱柔的阴道里搅拌起来,用力地顶弄着卡在子宫口处的木塞,将木塞顶得越来越深。

“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哥哥用力操我……”白萱柔顾不得想木塞的事,沉浸在男人带来的快感之中,嘴里胡乱地叫着。

男人闻言,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这一下,竟然直接把卡在子宫口的木塞给顶了进去。

木塞在子宫内壁里弹了几下,然后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到处滚动,触碰着柔软敏感的子宫内壁。

而没了木塞的阻挡,之前堵在阴道里的酒液像是开闸的洪水似的,全部涌进了白萱柔的子宫里。

男人的鸡巴也操了进去,龟头整个进到了子宫里,用力地搅着里面的酒液。

“不行了啊啊啊,我要去了!”白萱柔的身体一阵痉挛。在喷出一大摊水之后,她就瘫在桌子上不动了。

可是男人还没操尽兴,大鸡巴还硬得不行。他拎着白萱柔的腿起来,把她的逼抬到合适的高度,然后半弯着腰爆操颤抖个不停的子宫。

白萱柔的肩膀还贴在桌子上,但后背已经立在空中。在这个姿势下,白萱柔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胯下的狰狞巨物是怎样一下一下地操着她的蜜穴。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很,被抽插了二十几回后,白萱柔再一次陷入迷乱:“好哥哥好会插,快把骚妹妹插死吧,骚妹妹快要离不开大鸡巴了……”

男人听了白萱柔的话,鸡巴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将白萱柔的身体撑得满胀。

“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白萱柔被抽插得像是狂风中的小舟似的,不停地摇晃着抽搐着。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两人齐齐地喷出了白浊和淫水。这两种液体在白萱柔体内交汇,混入到酒液之中。

男人把空瓶拿了过来,接在白萱柔的花瓣之下,然后慢慢地抽出了鸡巴。

粗大狰狞的鸡巴上沾满了液体。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红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白萱柔的花瓣蠕动了两下,然后存在子宫里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进入到酒瓶之中。

等白萱柔排净了液体,男人把白萱柔放下,将酒瓶对准白萱柔的嘴:“尝尝味道怎么样。”

白萱柔绕着瓶口舔了一圈,将上面点点滴滴的液体送入口中,然后含住瓶口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得嘴角满是黏腻的液体。

喝完,白萱柔舔了舔嘴唇,娇媚地夸赞道:“哥哥调酒的手艺太好了,我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酒!”

“还是骚妹妹的水甜。”男人高兴了,出手也大方起来,“再开几瓶酒,记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