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他也觉得很莫名,虽然这件事的开端是他的好奇心,也是他招惹了余岁也致使有今天这个场面,可是他觉得自己才是倒霉的那个。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要解释一些什么,起码将自己从现在这种状态中解脱出去,可余岁似乎不想听他说话。
“嘘。”
余岁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
那冰冷的体温和仿佛是鬼的见凌的温度有的一比,让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蓬蓬头飞溅下来的水也打湿了余岁的面庞,墨发湿润越发显得他的脸白皙,甚至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的手指捅进了阮时衡的嘴唇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夹弄着他的舌头,让阮时衡的嘴一时合不上,腮帮子发酸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朝外流。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侮辱性的下流的语言从那张漂亮的嘴唇里吐出,余岁的神色没什么起伏,他夹着阮时衡的舌头,力道忽然加大,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拔出来,在阮时衡吃痛眼里浮出泪花的时候,又假意好心的去擦着他的眼泪。
“你果然耐不住寂寞,一边傍着一只鬼,一边还要来对我发骚,别人一摸你就恨不得凑上去当婊子,”余岁嘲讽的说,声音顿了顿,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眼里阴翳更深,“现在还被那只鬼搞大了肚子,你说这里面是什么怪胎呢?”
余岁站了起来,脚尖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像是恨不得将这鼓胀的肚皮直接踩爆。
阮时衡的舌根发疼,让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只能痛苦想要蜷缩身体,可是被绑着的姿势让他动也动不了,物管因为疼痛而挤在一起,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地板潮湿冰冷,阮时衡无力的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
“这就痛了?被别人掐着脖子做爱的时候你不是叫的很爽吗,怎么到我这里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余岁看着阮时衡脖颈上那圈青紫的掐痕,又重重的踩了一脚。
阮时衡几欲痛昏过去,那柔软的孕肚凹陷,明明是高大的男人此刻却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向来氤氲着风情的面庞一片苍白,像是成为了能够随意揉捏亵玩的激发着人施虐欲的性爱玩偶,同他放荡的模样同样致命。
前者是恨不得让人把命给他,随他怎么拖自己堕入欲望的深渊,只想和他缠绵至死,后者却想要让人狠狠地玩弄摧折他,看他更绝望更无助更恐慌,想要逃离却逃无可逃最后只能依附着你的模样。
蜜色的肌肤上交错着青紫的吻痕和指痕,余岁有些暴躁的将蓬蓬头扯了下来,看着阮时衡已经被热水烫红了的肌肤,将前端破坏掉只剩下水管,对着那些痕迹冲刷着,手反复的在那些印记上摩擦,直至渗出血丝。
阮时衡呜咽着,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只能让绸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深。
那左右摆动意欲逃离的模样落在身前的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发情的另一种信号。
“你这里脏了,该好好的洗一下。”
覆在水管上的坚硬外层早在刚刚粗暴的拉扯中滑落,露出内里的胶质软管。
“不……余岁!”
阮时衡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声音嘶哑的喊出了余岁的名字。
软管被卷曲着插进了被草过头的红肿的肉穴里,下一刻激荡的热水狠狠地冲刷过了每一寸内壁。
阮时衡几乎要弹跳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了绑着的绸缎。
他挺着高耸的孕肚流着泪狼狈的向外爬,屁股里却还夹着一根水管,肥硕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这哪里是逃离呢,分明是更为极致的让人沦丧理智的诱惑。
他就是原罪。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我知道我短小【抱头】
且看且珍惜吧,余岁和见凌都要GG了,马上就下个世界了。
阮哥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在有可以逃离的条件下,他是绝对毫不留恋的离开的,他吃软不吃硬。
被操流产
冰凉的手握住了阮时衡的脚腕,将他一寸一寸的往回拖拽。
阮时衡知道就算他此刻能离开浴室的门也决然离开不了太远,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远离近在咫尺的门,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情崩溃了一会儿。
高耸的肚子让他移动十分不方便,以至于只能看着自己离余岁越来越近。
后穴里持续冲刷着内壁热水让他颤动着身体,眼泪扑簌扑簌的下落。
他的手艰难的朝着自己的后穴探去,试图将那软管拔出,由于热水的不断注入,他那圆润的肚皮看起来越发鼓胀了,在暖色的灯下带着柔软畸形的色欲感。
余岁摘了眼镜,那双墨色的瞳似乎氤氲上了浴室里热腾腾的水汽,让人有些看不分明。
“烫……余岁……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好胀……肚子要破了……呜啊……”
阮时衡的手抖的使不上力,明明心理在抗拒着,但是冲刷着的水柱让他无法放松身体,肿胀的肉穴死死的咬着胶质软管,将它留在身体里。
他哽咽着哀求着始作俑者,温热的手死死的握住了余岁的手。
他惯是会讨好男人的,那丰润饱满的唇瓣也贴在了男人的手上,咬着他的指尖,用软舌示弱的含弄着。
余岁轻叹了一声,发现他竟然格外吃阮时衡这一套。
他蹲了下来,摸了摸阮时衡宛若怀了双胞胎即将临盆的肚子,手伸向了他圆润的屁股,摸索到了股间的小穴,握住了水管。
他托住了阮时衡屁股,阮时衡身体腾空,下意识的抱住了余岁的脖子,被余岁抱着双腿岔开的蹲在了马桶上方。
堵塞住穴口的软管猛地被抽出来,那些堵塞在肠道里的水流便如洪水泄闸一般争先恐后的朝着外涌去。
余岁按压着阮时衡的肚子,似乎要加快这个过程,红艳的穴口早就被热水泡的松弛柔软,连夹紧都做不到。
阮时衡上半身靠在了余岁的身上,咬着他的肩膀克制住喉见的尖叫,排泄的异样的快感和此刻的情况带来的羞耻痛苦交织似乎是身体强有力的催情剂,他的脑海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