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的老二不大,哪怕硬起来也就八九厘米,和他这幅健硕的身体截然相反。
腺液流了余岁满手,滴落在阮时衡的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在撸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从性器获得的快感无疑是十分直接的,阮时衡喘息着,手指抓紧余岁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享受被手淫的快乐。
不大的几把似乎成了余岁手中的玩具,他从柱身爱抚到低,揉弄着尺寸同样小的卵蛋,让柱身变得红皱皱的,可怜兮兮的吐着黏液。
夏夜晚风携着花香吹拂过他的面庞,提醒着他现在他正处于一个开放的环境里,这种在野外袒露着鸡巴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似乎加剧了快感,那种快感堆叠起来,没几分钟,阮时衡便无法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你真的好骚,这里摸摸就要流水了,操一操就会射了,也太不听话了。”
余岁弹了弹蘑菇头,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花丛上。
他从中折了一支小花,那种花的枝细且平滑,花朵是漂亮的淡红色。
在阮时衡身体紧绷着就快射的时候,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尿道。
“好胀……啊……好奇怪……拔出来……啊……”
阮时衡很快就明白了余岁想做什么,他捏紧了余岁的衣服,身体忍不住的颤动着。
“它得吃点教训,才会学乖。”
余岁安抚似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果断。
那只如玉似的手抓着流水的骚鸡巴,手指念着漂亮的花,从张着的马眼里插进去。
尿道酸胀的感觉极其陌生,那冰凉细长的异物一点点的进到了底,像是某种长久的几欲令人疯狂致死的酷刑。
“不要再进了……唔……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的颤动着,射精的出口被堵住,那股要射不射的酸麻的感觉在细微的疼痛与阻滞感中交融,隐隐转为了尿意。
柱身被细长坚硬的花枝弄得鼓胀胀的,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了龟头,溢出来的淫水让花都带上了淫贱的骚味,在相互摩擦碰撞里,像是若有若无的亲吻。
“看,多漂亮。”
那被他按在地上微张着唇因为无法射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那骚鸡巴笔直的朝着天的方向,顶上羞怯的缀着朵花,像是待拆的滋味甜美的礼物。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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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挨操尿精
夏夜也并不是时时有风的,更多的是无处不在的流动的热意,虚虚的浮在人的肌肤表层,舔舐着滚落的汗水。
周围是花与枝叶,繁杂的味道混合着淫水的骚味一并徘徊在这方寸之地,让人骨血里烧着的足以摧折理智的欲望更加高涨。
余岁折了一旁的玫瑰用手捏出汁液当做润滑剂抹在阮时衡已经微微湿润的饥渴的穴里,大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带出来混合着骚水的红色的汁水,顺着股沟下滑。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你这骚穴被我破了处?”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青筋盘绕的粗大性器在他的肉穴里进出。
听到这话他没吭声,但后面夹着男人肉棒的屁眼缩的更紧了。
余岁的动作并不急躁,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在缓慢的抽出来的过程里,让那骚媚的穴充分的感受着大鸡巴的热度和形状,然后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献媚的挽留,在下一次被填满后获得极大的满足。
阮时衡的上衣也被拉起,皱巴巴的推在锁骨下方,露出了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人鱼线顺着肌肤纹理随着身体细微摆动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压抑着的从鼻腔或者喉咙里挤出来的断续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余岁的性欲,那鸡巴在肉穴里气昂昂的鼓胀高挺着,同谄媚的骚穴尽情的亲昵。
他有时刻意的不去操弄阮时衡的敏感点,龟头撞击着别处,在某个瞬间又浅浅的略过或者是按压过骚点,粗硬的阴毛恶劣的磨着细嫩的肉穴口,磨得阮时衡浑身发痒发颤。
那股痒意和不满足足以把人逼疯,像是被浪潮推到悬崖顶端却要落不落,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爬到骨髓里随意作乱。
“痒……唔啊……骚穴好痒……快点插……呜……”
阮时衡的声音里带着急迫的催促的颤音,发了大水的骚穴真的痒到极致,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大鸡巴操穿操裂。
他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追逐着体内的大鸡巴,眼尾因为情欲被烧的通红,他的手胡乱的粗暴的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尖,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的骚鸡巴因为没法射,只能直挺挺地朝着天露着,不断地往外溢出淫液,柱身因为堵塞而变得微微发紫,整根鸡巴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阴毛也狼藉一片,也同主人似的是个欠玩的婊子货。
“别发浪了,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整个庄园的人都能看见了被人操的婊子样,然后轮奸你。”
余岁对着阮时衡的鸡巴扇了一巴掌,把骚鸡巴打的乱晃。
明明是瞧着风度翩翩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却总是不吝啬的用言语轻贱着身下的淫物,好似高高在上,但其实鸡巴都舍不得拔,看着他动情隐忍哭泣的模样都能颅内高潮。
余岁这话本是戏谑的玩笑话,但是似乎隐隐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岁止了笑,俯下身同阮时衡相贴,手指按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鸡巴一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的手揪紧了一旁的花枝,枝叶被惨兮兮的折断,垂落在地面上。
阮时衡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地咬着唇用手捂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停了片刻,他又从花园里走了过去,去往了小洋房的方向,没等多久,那个人又拿着铲子回来了。
阮时衡和余岁的呼吸都放的很轻,听着不远处的人铲土的动静。
遮笼着月光的云层不知何时飘走了,清冷的银光将一切照的清晰,包括管家林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