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有些痴痴的说,断续的破碎的呻吟又骚又媚。
他的双腿被举到了顶,搭在了栾玉的肩膀上,屁股向上抬,让栾玉操的更深。
骚逼软嫩水多,栾玉大开大合的操着,像是恨不得连露在外面的卵蛋也一起操进去,肉体相撞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肥厚的大阴唇被粗硬的阴毛和卵蛋摩擦拍打的可怜兮兮,小阴唇被大鸡巴操的外翻,颜色从粉被操成了深红,明明刚刚还是清纯可人的处女逼,在男人鸡巴的征伐里被操的浪荡。
骚乎乎的肉逼口还恬不知耻的谄媚的缩动着,每一次肉棒的离开它都恋恋不舍的挽留,骚水在快速的抽插里拍打出泡沫,把逼口弄的黏糊糊。
这哪里是什么刚被开苞的处女穴,分明是会勾引人的恨不得别人把它插烂了的骚逼,比那红灯区站街的骚婊子的逼还要欠操。
“啊啊啊……太快……哈……好深唔……啊……好爽……啊啊啊操到了!老公操到母狗的骚心了!”
阮时衡爽的脖颈高昂,嘴唇微张舌头半吐,眼神涣散,舒服到满脸痴态。
他在床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一点儿也不觉得自称婊子母狗有什么羞耻,他就是栾玉专属鸡巴套子,被操到尽兴就可以。
阮时衡过分敏感,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了。
温热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抽搐的阴道紧缩,死死的咬住体内的大鸡巴,那几乎令人头脑空白的快感让栾玉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白浊射在窄小的阴道里,浸润透了每一处骚肉。
栾玉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随着每一次实力增强,他在进阶的时候清醒的速度也越快。
此时他刚把肉棒从阮时衡的骚逼里抽出来,看着那个被操的合不拢的还在抽搐的猩红肉洞,以及从里面流出来的白色的精液,他的心里只有和刚刚失去理智时的自己一般无二的念头。
操死这个婊子,把这个发浪的骚逼操肿操烂!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工作太忙了,我短小我认错呜呜呜呜,下章继续炖肉!!!
在镜子前被草操逼
日日熟悉的恋人身上忽然长逼这种有违认知的事情栾玉其实并没有太惊讶,他早知他不一般,不管是他忽然出现在这个躯体里,还是他的血可以腐蚀丧尸。
至于之前他身体爆出的那阵白光,他也一并不惊讶。
他用专注的贪婪的近乎阴鸷眼神看着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骚逼,痴痴的想他的宝贝就是这么淫荡。
他有时会有些气恼他表现出的这么不知羞耻的荡妇欲求,但又会更加痴迷的沉湎于他对他流露出的风情,更因为阮时衡只在他面前如此而极大地满足心里那见不得人的偏执欲与独占欲。
肉逼的弹性极佳,慢慢慢慢地又羞答答的缩拢了,若不是合起来的蜜缝还夹杂着一丝白浊,肥厚的阴唇带着被摩擦过的红,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个纯情的处女逼。
栾玉的手指在上面流连着,好奇地把玩着阮时衡身上新长出来的这个女穴。
刚刚是没有理智就直接开操了,清醒了之后可不能这么粗暴地玩儿了。
如此紧致多汁的肉洞,当然得好好赏玩一番。
栾玉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下体的,哪怕曾经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生物书上有写,但他只是匆匆瞥过,从不记住。
倒不是害羞,主要是他妈的职业特殊,以至于那时候的他对这种事情从来不想去注意。
他没见过正常女人的是什么样子,但他觉得阮时衡长的这个好看及了。
哪怕上面还有着男性特征,他也不觉得怪异,十分稀罕的揉弄着这鲜美鲍鱼穴。
阴唇周围很干净,一点儿阴毛也没有,怯生生湿漉漉的,只有骚水和精液的味道。
他的手指顺着往上摸,摸到了一粒圆圆的凸起,颇为好奇地揉弄了一下。
两根纤细白皙的仿佛白玉雕刻的手指拨开了肉瓣,将藏于内里的阴蒂暴露于少年的视野里。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栾玉揉捏着那颗小小圆圆的肉珠,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发现这肉蒂竟然有肿大的趋势。
阮时衡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被草的高潮喷水的快感里走出来,就感觉到了来自下身被玩弄的尖锐又陌生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对上了栾玉乌黑的眼眸。
他意识到栾玉清醒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主要是系统这个副作用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不过有一说一,虽然不太习惯但还是蛮舒服。
他和栾玉四目相对,从他的眼神中窥视出栾玉或许明白一些什么,既然对方不追问,那他也就不先解释了,省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栾玉看出了他的逃避,有些失落于阮时衡的不坦诚,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阴蒂,但有些惩罚性质的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
又痛又麻又爽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线条紧绷,闭紧的逼口颤动,吐出一股卷带着骚水的白浊来。
“阮哥,你好敏感啊,不仅仅是你的骚屁眼,连新长出来的这个东西,也骚透了。”
少年成长后的声线磁性低沉,带着侮辱狎玩意味的戏谑,让人心尖都跟着颤动。
阮时衡不反驳,微微动了动下身,用自己的女逼去磨栾玉的手。
“你不喜欢吗?”
他探出半截红嫩的舌尖,在唇瓣上游移,他放荡的坦然,挑眉弯唇皆是风情。
栾玉本就未褪的热情被他这一眼撩拨的硬起,下身硬邦邦的戳着那口软穴。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他恨不得把这个骚货绑在自己床上日日操干,操的他合不拢腿操的他底下的肉逼松松垮垮随时为他打开,操的他肚子鼓起连孩子都只能边挨操边生。
他所有阴暗的不可说的欲念诉求,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栾玉想要再度插进那个温暖的骚逼里,却被阮时衡叫停。
阮时衡眼尾烧红弥漫着风情,明明是被操干的那位,却高高在上的仿佛他才是掌控节奏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