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阮时衡的耳边响动,听的阮时衡身体反应越发激烈了。

他在床上本来就是放的极开的人,倘若是让他舒服了,什么荡妇骚货婊子他都能当,哪怕做母狗做肉便器他也是欢愉的应的。

那污秽的言语从截然相反的漂亮华贵的人的说出来,强烈的反差感给人更加心悸的冲击。

裴瑜发觉阮时衡绞着自己的肉屄越发紧了,连前面那根怪异的小肉棒也弹了弹,显然是一副兴奋到极致的模样。

裴瑜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更加张狂了。

“阮时衡,你可真是只贱狗。”

这句话是阮时衡曾经对裴瑜说的,现在裴瑜尽数交还了。

当初阮时衡说的时候是踩着裴瑜的鸡巴的,如今裴瑜说的时候是操着阮时衡的骚逼的,也算有来有往。

“我当初……啊……就应该唔……把你这根东西踩烂……”

阮时衡断续的说着狠话,他的眉眼英俊,极为英气的长相,但此刻眼里的墨黑与眉间交杂的痛苦欢愉,为他多添了几分阴狠的艳情。

“踩烂了,母狗还怎么吃精有身孕?”

裴瑜不恼,反而因为阮时衡这番情态越发欢愉,他满足到浑身舒爽,眼眸越发明亮,像是泡在春水里的明珠,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裴瑜猛地加快了速度,阮时衡的上半身被抓着凌空了些,重力移交与紧密结合的下体,搜啊比磨得烂熟近乎滴血,阮时衡仿佛被扼住咽喉垂死挣扎奄奄一息的猎物,呼吸极其困难,连尖叫都近乎喑哑无声。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啊啊……裴瑜……啊……”

阮时衡的手指将裴瑜的背脊划出一道血痕,他抓的十分用力,眼泪不自觉的从面颊上滑落,脆弱糜艳。

如今天下只会有阮时衡这么一个如此称呼裴瑜了,裴瑜在认祖归宗后便改了皇姓,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这种唯一性交杂着裴瑜过去的隐忍与痛苦,应该是裴瑜最想掩藏抛弃的存在,可因为这个名字从阮时衡的唇齿间吐露,又仿佛带上了难言的烙痕。

裴瑜越发澎湃,身下操的就越发用力。

“不……痛……呜……操到了……啊……”

阮时衡的腰弓起,宛若新月,被干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宫颈被伞状的紫红色龟头坚持不懈的撞击着,酸麻感几乎将阮时衡淹没。

他浑身颤动着,却裴瑜勒得死死的,像是被完全咬着了猎物,毫无逃生的可能。

少年君主的美丽面皮因为欲望而扭曲,眼里涌动着深沉如墨的粘稠的欲望,像是能吞噬所有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沼,将丑陋不堪淫亵下流的想法尽数施与身下的男人。

无论他如何哭叫与哀求,他在漂亮饱满的皮肉上留着自己的吻痕,叼住了一边奶尖,眼珠泛红近乎阴鸷的看着独属于自己的母狗晃着乳波大力的被他操干,带着齿痕的嘴唇被操的合不拢,任由半截艳红舌尖吐露在外。

阮时衡已经被操的失去神智,全身心都被身体里捣弄的大鸡巴充盈着,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将鸡巴吃的更深,爽的又哭又叫。

“要操进去了……啊啊啊啊要到了……喷了……要尿了呜呜呜……”

宫颈被操的松软,如同一只紧致的肉环,在被操进子宫的一瞬间,阮时衡瞪大了眼睛,泪珠从涣散的眼里一滴滴落下。

与此同时,他那根硬挺发红的小肉棒也喷出了白浊,在几股白浊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尿液,如同失禁了一般,尽数尿在了他和裴瑜的身上。

这被操烂的模样美到无以复加,裴瑜看着阮时衡吃吃的笑。

他解了阮时衡的脚环,将人摆成了母狗受孕的姿势,一下一下骑着他操着。

阮时衡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那一下下的楔入动作像是要贯穿他的灵魂,宫颈任由粗大狰狞的鸡巴进出,这种痛苦与快感似乎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他崩溃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感觉到那根埋在身体里的巨大肉虫也在一点点的脱离,面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一次膝行,肥硕的臀部就跟着摇晃,散乱在背脊上的墨发像是纠缠迷乱的青丝,勾的身后操干他的疯狗几欲发狂。

肉棒一点点抽离,极其缓慢的磨蹭让阮时衡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但在下一刻那呻吟又化为了近乎压抑变调的惊叫。

裴瑜握住了阮时衡的腰,像是要将人钉死在原地似的将鸡巴从未合拢的猩红肉洞里再次操进去。

他咬着阮时衡的耳朵,轻笑着问:“你想跑去哪儿?”

滚烫的吐息从耳垂进入耳道,让阮时衡忍不住身体微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如今是天子,不管你想跑去哪儿,你都是朕的人。”

裴瑜的笑意森冷,透出的意思不容置喙也不可违抗。

“你只能是我的小母狗。”

裴瑜狎昵地拍着阮时衡的屁股,声音里带着些和缓的欣悦,像是声满足的轻叹。

【作家想说的话:】

阮哥爽大发了。

你的嘴只配吃精

你只能属于我。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阮时衡感觉到这句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过无数次说到他心烦意乱。

可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前几个世界遇见过的男人,是谁呢?

阮时衡忘了。

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他记错了。

这也不过是混乱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思绪,很快就被激烈的操干给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