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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泽睁眼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看到不远处的魔修怔愣住。

赤裸的躯体上像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一双大腿张着,里面的肉洞还没合拢,一点点的往外淌着精液,在身下汇成了一大滩,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谢玉泽几乎以为他死了。

不对……谢玉泽按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一些记忆翻涌了上来。

人蛇交换的背德禁忌场面让谢玉泽僵硬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夺取魔丹为阮时衡续命,又为什么在以蟒的形态在阮时衡身上肆虐着,哪怕他体内的魔气已经控制住了。

虽然入了魔但是自认为还是好人的翩翩君子,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冲击比他在阮时衡身上丢了元精还要大。

谢玉泽的修为比阮时衡高,哪怕阮时衡现在是个伪魔丹期,他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储物戒里拿了衣服,将昏死过去的魔修裹了裹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狼藉的旷野,当然,离开前他没忘记把这片地方处理一下,尤其是地上的精液。

虽然内心裂开了,但谢玉泽表面还是很冷静的到达了一个城镇,要了一间房和一桶热水。

谢玉泽本想要两间房,想先借用阮时衡的灵石,但是他低估了阮时衡的穷,灵石不足以支付两间房的房钱,所以他还是开了一间。

把魔修放进热水里后,谢玉泽看着他身上被缠绞出来的痕迹以及被鳞片划伤的手,太阳穴一阵疼痛。

“真是奇怪。”

谢玉泽看着阮时衡脸庞出神,忍不住喃喃。

明明让那魔女杀了这人是最好的选择,可他怎么狂化的他不记得,他只记得那时的锥心之痛,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没动手帮阮时衡洗澡,看着阮时衡泡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人捞了起来擦干净放在了床上,想用灵药治他的伤,却发现他连丹药也没有,想来之前给他喂的一瓶是全部家当了。

“难怪带着床……”

谢玉泽想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了,至于储物戒里的其他东西,只有一箱衣服了。

他之前拿的急,箱子翻乱了些,现在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女子的衣物。

谢玉泽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阮时衡,心想他还有这种癖好,不过那要露不露的薄纱,配上这丰乳肥臀好像也合适。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谢玉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魔修同化了,赶紧打消脑海里的想法。

没有钱就要挣,所幸这是魔修居多鱼龙混杂的地方,谢玉泽带着斗篷遮面,接了两桩悬赏,用拿到的灵石去买了自己要的东西。

阮时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颇有几分新奇,想要动用魔气,却发现那魔丹不停使唤,不过他有的魔气已经不是炼魔五层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层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还要过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过魔修大多数也正是因为没有被千锤百炼过,没有稳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颗魔丹还不属于你,你还没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气能镇压它,但你还要勤加修炼才是。”

淡淡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来,谢玉泽不知何时买了把剑,抱剑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灯的,阮时衡看见了他也看见了那把剑,他知道谢玉泽曾是个剑修,心想这把普通的连法器都算不上的剑,配不上他。

“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zl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逼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操肿的逼罢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啦【叉会腰

马上就周一了,明示投票=w=

本文无生子,小世界和主世界都没有,因为虞虞子是疯批,他不许有人比自己和阮哥更亲密,小孩也不行。

摸逼上药

纤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红肿的阴阜时,阮时衡和谢玉泽都顿了一下。

阮时衡是因为谢玉泽的手指太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谢玉泽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垂着眼眸继续将半透明的药膏送入穴道里。

尽管他已经竭力放空自己,可指尖的柔软与湿润还是在持续的干扰着他的思绪,让那些欢好的记忆在脑海里重复翻滚着,肥厚软烂的穴被狰狞的蛇鞭大肆操干进出着,可即便如此回想着,谢玉泽连抹药的频率都没乱,仿佛像是在擦拭什么经书而不是给被自己操肿的骚逼上药。

这个被蹂躏肿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怜兮兮了,和谢玉泽初见它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最开始的时候它还是浅浅粉粉欲遮又掩的,如今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连阴蒂尖尖也肿大到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就连上药里面也咕啾咕啾的出水,在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着一起淌了出来,将穴口弄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