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栈的样子美的让人心动,谢诀清的性器也在他的裤裆里突突地跳着。他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手迅速往下沉,戚云栈立起来的性器被一撸到底。

“嗯……啊……”

谢诀清压着嗓音问道:“舒服吗?”

戚云栈整个人红得厉害,撇过头一句话都不说。

谢诀清心里发着笑,手上的速度加快了起来,戚云栈的性器秀气中带着狰狞,尺寸在平常男子中有些偏大,握住的时候居然还有点吃力。

“太……阿清,太……太快了。”戚云栈伸手拽住了谢诀清的手,眼里含着娇媚的水,“太快了……”

谢诀清的手放慢了一些,他沉着双眸:“不快,你怎么射出来?”

戚云栈被问得哑了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喘着气。

谢诀清眼里是戚云栈动情的模样,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而后又开始加快了速度,龟头被包裹,又出现,黏腻的腺液从那马眼里流了出来:“马上可以射出来了。”

戚云栈红着脸,享受着下半身带给他的快乐,也不知在想什么撑起自己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处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脸更红了,脑子里像是跑过一列火车,轰隆隆轰隆隆地响着。耳朵仿佛要烧起来了。

自己的粉色挺立的性器,被谢诀清白皙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手指上甚至还沾上了自己流出来的液体。谢诀清不是别人,是他暗恋许久的人,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很快就泄了出来。

双腿轻颤了一下,伴随着哼唧声,全部射在了谢诀清的手心里。

戚云栈睁着自己有些朦胧的双眼,呆呆地看着那只沾满白色液体的手,过了几秒他才缓过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诀清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了手,连带着戚云栈有些疲软的性器都擦了擦。

“我,我自己来。”戚云栈脸上的红还没退去,赶忙把谢诀清手里的纸巾给夺了过来,纸巾刚拽在手里,还没动一下,戚云栈就愣住了。

他看着谢诀清支起来的裤裆,支支吾吾地说道:“你……”

谢诀清侧了侧身子:“我没事。”嘴上说着没事,耳尖却微微发着红,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还没站起身就被戚云栈抓住了手腕,“我,我帮你。”

谢诀清眼神一偏:“不用,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帮你。”戚云栈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眼眶里还有高潮未褪去的水渍,谢诀清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略干的嘴唇,没说话,但是也没动。

……

戚云栈看着谢诀清胯下的庞然大物,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原因,谢诀清的性器特别的大,大到有些吓人,尤其是配上那狰狞凸起的青筋,骇人程度反增不减。

戚云栈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缓慢的握住。

太大了……戚云栈心里想着。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相比于戚云栈的紧张,谢诀清稍微淡定点,只是耳朵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戚云栈的技术不怎么好,只是单纯的上下撸动。他不会技巧性地去玩弄谢诀清的龟头,也不会去碰那龟头下方的褶皱处,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谢诀清的脸,只是自顾自地像个机器人一样,上下动着手。对于谢诀清来说,舒服程度一般,心理上的占了一大部分,他满足于戚云栈主动的手淫。

因为戚云栈全程都是低着头的,自然没有看到谢诀清垂着眼睛看他的模样,他的呼吸稍重,眼里全是红光,那副样子恨不得上去把戚云栈生吞活剥了。

戚云栈丝毫不知道谢诀清的想法,还傻不拉几的问谢诀清舒不舒服。

谢诀清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戚云栈的头发,戚云栈身体微僵,谢诀清的肯定似乎带给他了莫大的勇气,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也开始加快。

戚云栈不知道自己撸了多久,手酸得都要坚持不去了,那饱满的龟头上才淅淅沥沥地冒出一点水来,马眼一张一合的终于要有了射精的征兆,戚云栈埋头认真地伺候着那根巨大的性器,没有注意到自己与那根性器的距离。

所以当那股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戚云栈来不及躲开,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了戚云栈的脸上,有一些还弄进了眼睛了,瞬间让眼睛都发了红。

谢诀清看着戚云栈脸上挂着自己的液体,头发上还沾着那黏腻的浆液,下半身又无法自控地跳了跳。

“纸,纸巾。”戚云栈鼻尖全是谢诀清的气味,他闭着一只眼睛难受地想要纸巾,谢诀清这次反应过来,迅速抽了几张纸巾给戚云栈递了过去,戚云栈不知道精液在哪里,随意擦了擦了,反而让那液体抹了开来。

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过于挑战谢诀清的意志力,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抽了几张纸,捏着戚云栈下巴替戚云栈擦起脸来。寂静的夜,交缠的呼吸,拿着纸巾的手停了下来。谢诀清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精致的脸,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破的寂静。

谢诀清咳嗽了几声,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已经很晚了,早,早点休息吧。”

戚云栈来不及说上一声晚安,谢诀清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一夜无梦。

隔天戚云栈在饭桌上碰到谢诀清的时候还有点不自在,昨日的种种包括谢诀清那个难以忽略的尺寸,时不时在他脑海里出现一下,有意无意的告诉了他昨夜的荒唐事。

“你怎么不喝粥?”谢诀清突然出了声,戚云栈的脑子全是黄色废料,勺子差点掉到碗里,他笑了笑立刻抿了一口粥:“在吃。”

谢诀清的视线在那张笑了的脸上停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他表面风平浪静,可心里发着痒。

吃完早饭,戚云栈就去院子里摆弄起他前几天刚抓的兔子。兔子的品种是最普通的白毛红眼兔,被戚云栈用围栏给拦住了,还搭了一个暖暖的窝,空间足够大,又有谢诀清特地买来的食物,兔子撒泼般的在里面玩耍。

谢诀清和父亲通完电话,就来找戚云栈了。大老远就看到戚云栈扒拉在围栏上,拿着菜叶逗弄兔子,戚云栈玩得太认真,连同谢诀清靠近了都不知道。

“玩兔子呢?”

戚云栈吓了一大跳,把手里的菜叶丢了出去,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笑得开心的谢诀清,觉得有些没面子,其实他不是喜欢玩这些小朋友的东西,只是觉得要做一些事情,才可以不去记起他不愿意回想的事,捡贝壳也是,养鱼也是。

戚云栈的头发被风吹起了几根:“没玩兔子。”他说道,“这样子才会不去想那些东西。”

谢诀清的笑因为戚云栈的话有些凝固在脸上,可很快他又恢复了原状,他眼睛一弯,把手里的围巾在戚云栈的脖子上围了几圈:“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

谢诀清的笑容太有感染力,眼睛弯成的形状像极了晚间的月牙,那包裹着在眼皮里的蓝色眼睛,似乎在流转一层又一层的光,戚云栈看得有些出神,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不是被围巾挡住了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昨夜下过雪,那白莹莹的地面折射着太阳朦胧的光线,戚云栈好像看到那柔和的光同雪的蒙蒙然,把谢诀清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圈住了。

他张了张嘴,有雪从枝头落下,溅在了兔子的窝里,兔子四散地开始逃窜,爪子把雪地里的雪刨得飞溅起来,包括那刚刚从枝头掉下来的雪。

就在这一秒,戚云栈的心跳开始加快,那长久以前想要说的话,呼之欲出的随着风要涌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