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热水已经重新漫过她的身体,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有水一起涌进来。

不是很烫,但是混着她自己分泌出来的体液就更加滑腻,一个不注意的话,她就会吞进去很多,热水也会一起涌进来,胀……

她拧着眉,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爽又不敢爽的样子都被夏成滔看在眼里。

他半支着腿撑在她身后,游刃有余地享受热水和她的包裹。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水里做,又是骑乘的体位,是很适合叶鲤发挥的,也该让她多动一动。

二十岁的时候在床上不服输,总是要在上面骑着他,结婚之后就变得疲懒了,一声声“老公”叫得好听,只愿意做枕头公主,除非她自己想了,不然托着她让她在上面动也不肯。

夏成滔没扶她,反而枕着手臂躺进了浴缸里。

“呜……”叶鲤瞧着他这惬意的模样,也想舒舒服服地泡进水里,让他来操自己,又是温热的水,又是温热的穴,就他会享受!

她哼哼唧唧趴到夏成滔的胸口去舔那勾引她的小蝴蝶结,连着他的乳首一齐含进嘴里,忿恨恨地咬他。

夏成滔带着宠溺在笑,摸了摸叶鲤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发尾沾上了水,凝成一缕缕贴在她光洁的肩上,一滴水流下来,顺着她的身体滴进他的胸膛……

舌头搅着银质的小坠子在牙齿上撞出清脆的声响,带着冷调的刺激。叶鲤感觉牙龈发酸,从他胸口抬起头,张开嘴巴将那小小的坠子连带着他水光潋滟的乳头都顶在舌尖。

她又弄出“咯啦咯啦”的响声,换一边继续舔给他看。

夏成滔看似平静,但叶鲤知道他心里喜欢,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勃勃跳动着,他没有扶,但是顶胯的角度很刁钻,几乎是全部嵌在她的身体里。

勃发的欲望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叶鲤的身体太过熟悉这种感觉了,她下意识地收穴,规律地夹住又放开,阴道里的媚肉讨好地服侍起他插进来的这根肉棍。

夏成滔知道她还是在讨巧,在勾引他来操她……

“不许贿赂我,自己来。”

这会儿装得铁面无私,怎么贿赂全收了!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她伸出的舌尖流下,叶鲤粗喘着气,狠狠地夹他。

她抹掉自己嘴边的口水,一招不成,恼羞成怒,反抹他一脸。

夏成滔看着她笑,自己掐着胸前的肉问,“好吃吗?”

啊啊啊啊!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她现在倒是怀念起纯情小滔了,他那时候多乖呀,越长大越是觉醒了腹黑因子。

他白,皮肤上一掐就是一块红印,雪地上落了红梅,东一块西一块,勾勒出一副上好的美景,看得叶鲤心痒难耐。

她下定了决心狠狠地吃他,屁股上下摆动晃荡得水花“啪啦啪啦”漫了出去。

夏成滔看着叶鲤像一只发疯的小兽一样在他身上起伏,小腹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微缩,他带着笑舔了舔下唇,心情很好。

叶鲤不管他爽不爽,先让自己爽一下,手伸下去揉着阴蒂,一边揉一边动作,

水液之而来,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本来他就很粗,这会儿又弄了这么多水进去,叶鲤垂头盯着两人相交处,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轻轻的也不敢按。

“唔……”

视线往下,刚刚没注意,现在她又发现了小滔和现在不一样的地方

他本身体毛很浅,但该长的地方还是会长,是什么时候刮掉的来着?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她会上手给他给他刮,但是总毛毛躁躁地割出细小的伤痕,后来都是夏成滔自己处理的。每次见面他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不扎人,摸着也舒服。

她想着这事,手也没闲着,摸在夏成滔下腹虬起的青筋上。就是因为他白,所以筋的颜色特别明显,像盘结的树根,往下延伸,此刻好像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

她好像又进行了什么奇怪的联想,突然停下来摸着他们交联的地方,那里……

夏成滔想明白了,狠狠地往上顶,“不许想他!”

“啊没有!”叶鲤被他撞得一晃,手撑在腹上顺手拧他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树大根深’,我在想这个!”当然也想了点别的,但是不能提。

她的手又顺着往下滑,抚在他鼓起的青筋上,仿佛摸到了跳动的脉搏。

夏成滔盯着她的眼睛,带着些警告的意味,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最好是”。

叶鲤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一眼,摆摆屁股又重新吃起来。光这样还不够,她当着夏成滔的面儿自己揉胸,一边揉一边情切切地叫着,说一些在床上常说的骚话。

雪媚娘沾了水,粉腻感就没了,变成了浴在水中等待雕琢的和田白玉。柔柔的光下,在她手中被变换成各种形状。

若是在小滔面前,这番动作他早就忍不住了,就像他以前那样,喘一声叹一声就惹得人低眉垂首凑上来满足她。

现在的夏成滔稳如老狗,眉眼都不知道抛了多少个,就知道看着你笑,动也不动。

高潮的阈值早就在多年的相伴中被拉得很高,她轻易到不了,愈发难耐也愈发急迫,动作中带上狠意,不管是揉捏自己的手劲儿,还是吞吃的力度都重了许多。

她闭着眼晃动身体,表情痛苦地大喘着气,总归不是骑了个炮机而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放任她不管不顾,只知道自己躺着享受美景呢。

夏成滔已经从水里起身,抓着她的手揽在自己肩上。浴缸不好施力,又滑又硬,她总是找不到正确的角度,此时夏成滔凑上来,叶鲤带着气咬在他肩膀上,埋怨的话隐在这一口里。

夏成滔拍拍她的背,捋了捋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好了好了,别把自己牙咬疼了,等会儿会更爽的……”

“啊唔”

没说完的话在实践中得到检验,她找了好久找不到的角度,夏成滔一击即中,因为在水里她分不清自己是喷了还是尿了,只感觉到浑身都卸了力,许久未能到达的高潮冲破桎梏,就像酒瓶里充满气的香槟一下顶开了瓶塞,气泡密密麻麻地在她血管的每一个角落爆开,她止不住地颤抖、哭泣,靠在夏成滔肩膀上流泪……

好烦,又被他操哭了……

等回过神来,叶鲤攀着他的肩膀往上,想逃,又被他按了回去,“唔”

又被凿穿了……朦朦胧胧间叶鲤想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