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厉害的是个双性奴隶,勾引了两位殿下一起肏他,听说还是前任神王艾亚。”
“两位殿下看重,不知道会有多骚浪,要是我们也能骑一骑就好了。”
“做什么梦呢,艾亚又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赶紧洗完这些奴隶。”
伴随着水声和奴隶起伏的呜咽声,艾亚听的心底发颤。
很快,一柄软毛的刷子就捅开了他倾身而微微撅起的后穴,带着水汽的柔软毛刷像是对待肮脏的器物一样,用力捅了几下,直把艾亚逼出颤抖的尖叫。
“呜啊……不要……轻一点……嗯啊……”
粗糙的毛刺扫过肠腔的每一块骚肉,抽搐流水的穴肉紧紧裹着毛刷,试图用柔顺的禁锢制止毛刷在穴里继续作乱。
颤栗感让艾亚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甚至不敢摇动屁股挣扎,生怕软毛的细刷在体内带起新一轮的情潮。
侍者嘀咕着:“真娇气。”
“不,不要……放过我吧……啊啊……我会报答你的……”艾亚喘着气试图说服侍者,“身为侍者,你长久地侍奉神明,见证神明的伟力,你就不想要成为神吗?我有成神的方法……啊唔……只要你解开我的束缚……”
艾亚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但是那声音太轻太飘,而他又正在受到情欲的煎熬,被开苞的双性总是骚浪贱的即便是一柄长满了毛的软刷,双性的骚洞都能把它磨秃。
所以,他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但事实却是,软刷坚定地破开了艾亚绞紧的骚肉,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搅动着不知何时满溢的骚水。
侍者的语调轻蔑:“窃夺神明的权柄,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卑贱的侍从不该妄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这句话有些耳熟,但艾亚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甚至他抽疼的小穴和被凌虐之中产生的诡异快感令他神志不清,他摇晃着唯一能动的屁股,试图拔出这根软刷。
“呜啊……嗯……哈……”
欲火在艾亚的体内蔓延,他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摇动屁股的初衷,而是像个被手柄控制的淫兽,上下左右地摆动着屁眼,让毛刷在松软的屁眼里找到他的敏感点,自得其乐的寻找快乐。
很快他的声音就变了调,比发情的猫更骚更浪。
过了好一会儿,才因为失去了力气而粗粗喘气。
侍者冷眼看他发情,等艾亚得到了自慰的快感,才将细刷拔出,用挑剔的目光检视了一遍艳红的屁眼,语调不满:“真是个肮脏的屁眼,用刷子都洗不干净精斑。骚货到底吃了多少精液?”
见艾亚不肯理他,侍从挑了挑眉,沾着池水用力冲刷了几下刷子,又把沾着水的刷子抵在了艾亚的屁眼上。
洒落的水珠滴在至今仍旧滚烫的屁股上,带着凉意的同时也带来了刺痛感。
艾亚的屁眼顿时皱缩成了一团脂红,敏感而饱受折磨的屁眼可受不住一遍遍的刷洗。
艾亚连忙说话,只是仍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倔强:“你敢!”
一声冷哼之后,刷子又捅了进去,但是被激怒的侍从带着惩罚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剐蹭着肉壁,语调凉凉:“神明的奴隶,你的穴眼太脏了,只有用力冲刷,才能清洗干净。”
“啊!啊啊!”
激烈的疼痛逼迫着艾亚低头,随着被虐待,诡异的情欲开始升腾。
艾亚渐渐慌了:“现在是黑夜了吗?回答我!”
这熟悉的情欲并非来自双性的本能,而是欲望神格的力量,欲望会随着每一个晚上如潮水般涌来,然后再晨曦初露的时候退去。
经历了昨晚复杂的一夜,艾亚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能尽快脱身,也许会求着侍从用刷子捅他一晚上的屁股。
他奋力地挣扎着,先是威胁,然后渐渐变成了求饶。
“对不起…啊呜……你放过我……嗯啊……我真的会乖…啊啊好酸……呜哇……”
然而糟糕的事态到来了,侍从在艾亚抬着屁股配合清洗的时候,瞧见了一缩一缩的花穴。
“下面是什么?”他抽出毛刷,抵在艾亚会阴的位置。
被肏昏头的艾亚声音带上了哭腔,但还在试图隐瞒:“没哟了……呜啊……真的没有了,没有小逼……”
这笨蛋美人的回答暴露了事实,侍从的唇角轻轻勾起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好。”
艾亚以为自己瞒过去了,他正在轻轻松了一口气,就感知到娇嫩的花蕊同样被带着无数软毛的刷子捅破。
“啊!”
艾亚尖叫了一声,就听到另一个侍从饱含嘲笑的声音:“那这是什么东西?”
圆头的毛刷在穴眼里抽插,细软的毛划过艾亚阴蒂的位置,刺激得他几乎翻白,口水都流了出来。
“呜呜……不要……痒……啊啊……求求你了。”
在一顿顿挨肏里变得肥厚的肉唇随着刷子插入的频率抖动,一副随时会喷水的骚样。
阴蒂上穿着的圆环被侍从刻意拉动,转动这枚小小的阴蒂环,品鉴着小奴隶的媚态。
直到把艾亚肏得潮喷,侍从才扔开了刷子,凑到了雕塑的耳边,轻声说:“艾亚,多年前初见,我就想这么做了。”
灼热的、狰狞的阴茎捅进刚刚清洗过、湿软的逼穴里。
艾亚惊骇万分,却只能任由另一个侍从将阴茎抵在了肿成一团的屁眼上,握着他的细腰,同样是尽根捅入。
“神秘月冠的奴隶?嗯?”路德维希不再伪装他的声音,冰凉的声音令艾亚发颤。
艾亚嗫嚅着嘴唇不敢说话,良久才抖着声音说:“我,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路德维希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