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的唇瓣已经被他自己蹂躏得通红,一开一合间皓齿雪白,艳的像吃人的妖鬼:“淫僧!”
僧人眉目不动,手中拈佛珠的速度快了几分,垂眸任由小双性骂他,清风朗月似的,全然不像是被小双性唾骂的淫僧。
苏尘知道这和尚虽嫌木讷,但却是个难得的软柿子、实心眼,况且女穴真的很难受,又多骂了几句,才消解心头那点儿赌气的心思,压在枕头上的脑袋缩了缩,像是想要逃进被子里,却藏不住绯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嘴上支支吾吾:“就,就那样,这样……”
说了半天,没说明白,脸上更见红艳。
“呆子!淫僧!流氓!”
苏尘说不明白,骂起人来却很顺溜,只有一双眼要哭不哭,红彤彤的像是气急了。
若非还不能动弹,就该跳起来打人了。
僧人见状,从怀里取出方巾盖在小双性的脸上。
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却让小双性安静了下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先找到它……”
僧人按照小双性的指使,先掰开苏尘的腿根袒露出女穴,成熟的淫穴袒露着花心,仿佛任人采撷,被僧人指奸过的小穴依旧泥泞不堪,可能是被虫子作弄才会迟迟没有干透,透露出淫靡的气息。
僧人先取了净水,用帕子沾水细细擦拭。
冷水碰到花穴,冷得它骤然缩起来,隔着方巾都能听到小双性的惊呼,然后是气急败坏里还带着点儿委屈的指责。
“啊!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坏和尚,你干什么呢!”
可小双性只能喘着气,袒露花穴,任由僧人擦拭外阴。
“呜啊……你别管了……呜呜……”
僧人依言停手,一方面是因为小双性的绵软呻吟中隐隐夹杂的泣音,另一方面则是,这水越擦越多,整个小穴眼儿都湿滑了。
苏尘忍了忍,又开始骂僧人是头蠢驴了。
素来敏慧明达、无论多么艰难的佛法都能明悟的僧人听着这些责骂,闭口不言,全没有半点反驳的意思。
若是旁人看了,说不得就以为这僧人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偏责骂他的人怎么看都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双性,僧人就好似在被奶猫绕着喵喵叫,偏就是这一声声喵喵叫,让僧人不敢随意动手。
半晌,苏尘才平复了身体的情潮,继续指导僧人。
馒头一样的逼穴被彻底掰开,软嫩的媚肉又一次袒露在僧人面前。
苏尘气喘吁吁,咬牙隔着方巾警告僧人:“这一次不准弄错了!”
一字一句,颇有些曾经净尘君的威仪风采。
鹅16 9
第8章【4】心软手黑的佛子攻谁不喜欢颜
窗外月朗星灿,偶有夜风拂动竹林,竹叶簌簌。
室内红烛高照,灯影摇曳,小小的床榻上就挤着两个成年人。
身处下位的双性发出猫儿发情似的尖细叫声,百转千回,淫媚入骨,双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
更离谱的是,男人身穿僧衣,是个眉目隽秀的僧人。
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细看,却会发现,男人僧衣整洁,宝器也全然掩藏在衣物下,可若是说他持戒森严,谨守戒规,又不准确,毕竟,那双持佛卷念佛经的手还插在双性的艳红小屄里。
僧人拉开了双性水汪汪的小阴唇,薄薄的两片软肉被抻拉开,露出里面的鲜红嫩肉。
僧人已试过花穴的阴道,闹出了不小的乌龙,此刻再看,眼中多了许多严谨和慎重。
苏尘已经说过尿眼在阴道的上方,是一个小小的圆孔,僧人这一次不敢再直接伸手摸索,于是双眼认真地在汪着水的湿润逼穴里寻找。
烛光昏暗,花心又在肉瓣之内的凹陷处,看不真切,僧人就凑近观察,光滑湿腻的软肉似活物一般抽搐。
烛光下,非礼勿视的僧人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小阴唇上方交汇处红肿挺立如花蕊一般的阴蒂。
本该缩在包皮下的阴蒂大喇喇地肿起在小穴中,这本该是女穴淫荡、屡屡被凌虐的明证,可在不通情事的僧人眼中,这颗圆润的、红肿的、可怜兮兮的朱果或许生来就应该如此。
僧人好学,佛经三万卷一一读过,其中谈及情欲,常有贬义。
诸如“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赖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人,无能为道者矣”,又或者是“女人十恶者,具说难穷,今略言之,令生厌离”,仿佛这骚穴淫蒂就是洪水猛兽,令人如痴如醉,堕入地狱。
僧人眼中浮出慈悲之意,偏移开了目光,依旧在软烂的花穴里寻找苏尘的女性尿眼。
一只手指点在了烛光下红肿得并不明显的软肉上,微冷。
苏尘的花穴皱缩,刺痛感让他口中溢出一点儿痛呼,与此同时,他听到僧人问。
“是这里吗?”
看上去并不明显的肿眼儿在手指触摸的时候像是平滑丝绸上的小疙瘩。
小白虫早已整个儿钻进了苏尘的女穴尿眼中,尿口虽肿起,却在括约肌的控制下牢牢闭合,在艳红的小穴穴肉掩护下瑟瑟发抖,同时烛光实在微弱,才会一时之间并不好分辨。
尿眼儿在僧人的手指腹下一缩一缩,带着薄茧的手指尚未揉摁,就刺激地花穴又溢出一股湿滑粘液。
小双性从前修仙,习惯了炼化身体杂质,成了凡人之后又习惯用前头的玉茎排泄,是个爱干净的小双性,因此身体分泌的花液并不难闻,反而还是清甜的味道。
苏尘又开始呜呜咽咽,虽听不出在说什么,但大概就是咒骂僧人。
僧人原先才错了一次,这一次说什么都不敢随意查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