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强迫自己对僧人露出笑容,语调和缓而隐忍,看向僧人的目光隐含一丝惧意:“我饱了,我真的饱了。”

僧人的眼中浮现一丝古怪。

他抓起苏尘的手腕把脉,不容分说,沉着脸开始触诊。

带着暖意的手指轻轻在腰腹各处揉摁。

“哪里不适都要及时告诉我。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呜啊……你快放开,我没事……真的没事……呜啊……”

苏尘憋尿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么折磨,一边哭一边求饶,敏感多汁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终于,苏尘一个激灵,开始崩溃地大哭:“滚!你给我滚!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立刻就滚!”

僧人的手指僵硬地停留在苏尘的小腹下,眼皮猛得一跳。

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一股略有些腥臊的气味,床下渐渐晕开的湿痕同样告知了僧人发生了什么。

再看苏尘,头已经偏开了,低低地垂着,耳朵红成一片。

苏尘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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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8】臭和尚、秃驴、佛珠和擦屁股颜

“臭和尚!”

“死秃驴!”

苏尘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几个字眼。

逍遥圣地的净尘君虽不见温润,但也是欺霜傲雪的性情,清冷淡薄的秉性,尊重师长,友爱师弟,从未有人听过他口吐恶言。

可是他本该不可摧折的傲骨就那般轻易地折了,他在一个陌生的僧人面前失禁了。

一个小双性,在陌生的、充满禁欲气息的和尚面前失禁了。

苏尘一边骂,一边哭,僧人毫不怀疑,若是苏尘能动,这会儿应该一大巴掌甩过来了。

僧人的目光波动,但他性情镇定,虽不曾见过这种场面,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他先取下一串佛珠,套到苏尘的手腕上,檀木的佛珠得高僧时时佩戴,又得享妙法加持,自有清心寡欲、平心静气、衣不染尘的作用。

“静心。”

僧人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道行,反手就要剥了苏尘的衣服,察看他的下体。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手腕上流入苏尘的身体里,苏尘渐渐止住了眼泪,他对抗不了僧人,唯有语调自弃而鄙薄:“秃驴,我就是肮脏不堪,我就是龌龊可鄙,我不仅在你面前失禁,我还被千万人骑过。你们佛家持戒定慧,你碰我,就不怕三宝蒙尘?”

“自性清净,则诸尘不染。”

苏尘又冷笑:“重形重性这一套也来我面前卖弄。就连你这种佛门古寺的和尚,要犯戒时都援引来证明自己的佛性根骨,果真和尚都是一群秃驴贼僧。”

僧人眉目不动,任他撒泼大骂。

苏尘的两条腿被僧人掰开,露出中间的性器。

双性的玉茎小巧,若是嫁了人,就是夫主在床笫间把玩的玩意儿,此刻小小的龟头上沾了点尿液,软软地趴在腿间,压在床面的屁股上应该也沾染了不少尿液。

此刻,苏尘反倒骂不出声了,他闭着眼,脸上是死了一样地安静,只有睫羽不停颤抖,喉结反复上下滚动,能表明他的恐惧。

僧人默了默,先用被子盖住了苏尘的身体,然后去取来温水和布巾。

坐在床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小双性,状似完全不在意苏尘的尿液会弄脏他的僧衣。

浸湿了温水的布巾全凭感觉擦洗双性的身体,擦拭过玉茎和卵丸的布巾向下滑,陡然陷入一团软烂的肉窝里。

习惯挨肏的花穴软软地张开唇瓣,温顺地吞吃。

“呜!”苏尘闷哼一声,又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双性尿眼里的小白虫拼了命往深处钻,生怕被僧人抓住现行,花穴顿时肉浪翻滚,隔着布巾都能察觉出花穴在深深绞吸。

和勾栏里的妓女一样放荡的小双性衣衫不整地贴在僧人的前胸,僧人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花穴里,任谁见了不得唾骂一句淫僧?

苏尘闭紧了眼,幻想着如神如佛的僧人用来捧经书、抄佛卷的手指大力地抽插在花穴里,一时间竟有了玷污圣洁的隐秘快感,小腹剧烈起伏了几下,抽搐的花穴顿时喷出一大股清液。

安定洁净的佛香里染上了清甜中略带腥臊的滋味。

僧人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了颤,但他依旧沉默,借着清洗布巾的时机顺势洗干净了手,可指尖仿佛还有潮湿滑腻的触感。

“假慈悲。即使你替我擦干净了又如何?我依旧肮脏不堪,我不会感激你的施舍,我只会恨你。”

苏尘的声音冷静极了,就像是把灵魂和身体的情欲彻底割裂分开,在竭尽全力伤害僧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尊严亲手切割得支离破碎。

僧人声音依旧清润:“是法平等,无有高下。”

“你们秃驴是不是都喜欢谈这一套由心而生的圈套,仿佛理都站在你们身边似的。可我是凡夫俗子,我看不开。”苏尘的身体在颤抖,闭紧了眼,“我单名一个尘字,取义庸俗肮脏。生来庸俗,自然比不得你们悟性高深、通幽洞微。”

僧人就不再劝,只眉宇中生出一点慈悲之意,然后把小双性的屁股又擦了一遍。指尖燃起业火,短短几息就把苏尘弄脏的被褥烧得连灰烬都不剩,然后又给苏尘换上了新的床褥,才把苏尘又放上床榻。

小双性躺在床被里,本应该是珍珠似的圆润可爱,可苏尘却削瘦支离,一身病骨,连性情都远比寻常双性尖锐。

大概是被子给了苏尘安全感,他依旧不肯睁眼看僧人,腰脊却没有在僧人怀中时紧绷。

僧人在苏尘床前驻足,看见苏尘紧闭的眼眸中滑出一滴清泪,落入鬓发中消失无痕,才缓缓道:“你吃了今天的药,明天就能动弹……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