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早听到身后男人阴郁的笑,知道又要羞辱她了。
“早早的身体可真是贱,瞧你喷的尿都流出来了,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像个出水的骚货,淫骚下贱!”
不是的……她不是。
张开口。可却吐不出一句反抗的话,没射出来的肉棒仍然还在朝着里面用力撞击,过度的进攻,让崩溃的阴道全都缴械投降,她紧绷的神经也在一刹那崩断了。
人昏了过去,等到季予川在她身后射出来,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床上弥漫着淡淡的骚味,这味道是来自她的身体里面,居然勾引的他有些发情,看着那下面泥烂的状态,淫水已经被戳成泡沫。
混合大量精液咕噜噜往外冒泡,浸湿在尿液上面。
这是他近些天泄欲过最爽的一刻了,没有比这还要爽的强暴。
看着她迷糊过去的状态,睡沉沉不省人事,伸出手指拨开她脸侧的秀发,嘴角扯起的弧度,那条落到脸侧的伤疤,凸显起狰意的笑。如同早已计谋好一切,等待着猎物的落网。
“早早,在你发现,我在你牙齿里面安装窃听器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明白了,像我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真的说改就改,我可没办法真对你温柔,我宁愿你就这样一辈子恨我,至少我还有折腾你的理由。”
汗水浸湿了秀发,也打湿了他的手指,痴迷放入嘴中细细一舔。
连身上的汗液,都这么令他着迷。
求救H <轻一点(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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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H
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他在浴室里面冲洗着身体,肩膀上被划出的伤口,用冷水浸泡着,季予川搓着脸上被水打湿的伤疤,关掉花洒接下了电话。
那边率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粗鲁的浑厚声。
“董事长。”武崎声线显然紧张,貌似在一个安静封闭的环境里,周围甚至传来了回音声。
“说。”
“事情都解决完毕了,我已经将所有罪名都拦在了我的身上,电脑里的证据已经被我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我的口证,为此我也买通了几个员工把罪名指向我,您可能只会受到一些行政上的处罚,这是我想出来解决眼下情况,保住您,最好的方案!”
“实在抱歉董事长,我很愧疚没有陪您走到最后,但是您放心,从您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为您生死效劳了,所以接下来我会去让警察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漏洞,我死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紧张望着电话亭外四周的路线,确保没有警察发现自己。
季予川垂下头,左手的动作还停留在关闭花洒上,从额前垂落被打湿的黑发,簇成几缕,还在往下滴着冰冷的水珠,面无表情的脸,似乎是在思考。
“除此之外,你还有件事没有做。”
武崎愣住。
“徐清风可没死,他来找我报仇了,既然你都要死了,那就再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
那边默了片刻。
很快,传来坚定的声音。
“是我的失误,您放心,我一定会解决了他,不会留下后顾之忧。”
“董事长,我先挂断了,这里实在不方便”
话音未落,那边已经率先挂了电话。
武崎默笑,将听筒放回座机上面,朝着四周看了看,带上卫衣帽子,打开门冲跑了出去。
季予川随手拉过抽屉里面的浴巾,裹在下身上,揉着湿润的黑发抬脚走了出去。
面前突然一个花瓶朝着他脑袋上要抡过来,还好他躲得快,瓶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浴室门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卜早握着花瓶的瓶嘴,颤抖咬牙,看着碎掉的玻璃,她举起手中的要朝他身上扎进去!
季予川眉头怒皱,屈膝朝着她的小腹上,用膝盖狠狠顶了上去。
“额!”
痛苦的窒息,紧接着一只大手掰开她的手指,将花瓶取出来扔在了门口,卜早捂着肚子弯下腰,要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被他看准时机,朝着她的手背上用力踩了下去!
“啊啊!”
手心下面摁住了瓶子碎片,扎入肉中流出了大量的血,狠狠割开手心里面每一个脆弱的神经,她痛不堪忍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嘶吼。
“我才刚洗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醒过来了?看来还是相当有力气啊,不如我们接着来,早早,你的举动可真的让我失望,这次也休想让我对你手下留情。”
他抓起她上身的小熊睡衣后领,全身上下就穿了个上半身,光着屁股不是在勾引他还能是在干什么!
气的他将她甩在床上,朝她屁股用力抡了两个巴掌,听着她刺耳的尖叫,拍着床朝他大骂,手心流出来的血打湿了粉色床单。
“你妈的!你去死啊啊!连狗都不如的畜生唔!”
脑袋压在了已经被泪水浸泡潮湿的枕头上面,憋得她一句话吐不出来。
“我教过你骂人的话了吗!再说一遍,嘴巴给你扇歪,卜早,我劝你别轻易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就是有两百条命也不够陪我玩!”
他托起她的腰腹,又一次跪在了床上,阴道里面还流着大量的精液,撸硬起了肉棒,轻而易举刺入,这比润滑油还要顺利!
“呜呜,出去……出去啊啊,你该死的,给我滚出去!”
季予川故意折磨她,怎么让她难受屈辱怎么来折腾,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摁在冰凉的地板和玻璃上操她,跪在地上辱没她像一条狗。
将她压在玻璃窗上,混合着她的淫叫,侮辱她外面可有不少人在看她这副被男人插成荡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