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呀。”郑羽的声音突然惊惶不安。江尧没搭理他,拉开抽屉找手铐钥匙。但是很不幸,钥匙不在,极有可能在警局里。
看他猛地合上抽屉,郑羽松了口气,神情又变成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尧看得又想揍他了。
气得根本睡不着,江尧阴沉着脸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克制着把郑羽拖出去吊起来抽的冲动。还在傻乐的某人对男人的怒气值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预估,他若无其事地抖开被子躺进去,侧身抱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江尧垂眸看了眼,他眼睫毛湿漉漉的,白皙的皮肤被酒气熏得泛红,他合上眼睛,贴着江尧睡了,不大一会呼吸就变得深沉。
他闭着眼睛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江尧倾身听了两遍才听清,他说的是:“...江尧,我们一起睡吧。”
他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说着梦话,反反复复都是那句一起睡吧。
打算在床头静坐一夜的男人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他关了灯,在黑暗中把郑羽搂进怀里紧紧抱住,随后深吸了口气,轻轻合上了眼睛。
江尧第一次惊醒是在凌晨三点十分,距离他上次清醒竟然足足过去了四十分钟。也就是说他抱着郑羽睡了半个多小时。
怀里的小东西热乎乎的,呼吸平稳,是个鲜活的活人,他竟然可以抱着一个活人睡着。事实太过惊骇,江尧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失律。
郑羽这时候轻微动了动,江尧下意识凑过去亲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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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江尧来说不算太好,但绝对不算糟。虽然三番五次突然惊醒,但他好歹和身边的活物平安共处了一晚。要知道这是连心理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症。
郑羽后半夜睡得很香,醒来时习惯性舒展身体伸懒腰,伸至一半感觉到手臂上的束缚力。他皱着眉头顿了顿,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江尧靠坐在床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醒了?”
【作家想说的话:】
说明一下,很多读者说没看够江尧追妻,其实行文到这里追妻和追夫都还没开始。现在属于暧昧阶段。江追妻稍微有点火葬场,郑追夫无火葬场,感兴趣的可浅期待一下。雷火葬场的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群内日.更Q裙:23:0:69!2?39"6
我是你的主人,还是你的工具人(h)
郑羽脑子轰地一声炸响,想起昨晚不仅灌醉了自己,还胆大包天铐了江尧,逼着他和自己睡了一夜。他盯着江尧看了两秒,而后飞快掀开被子往床下跳。忘了手还被铐着,脚尚未沾地就被江尧拽了回来。
郑羽仰面倒在床上,下意识抱住脑袋,“我错了我错了!”
江尧翻身一膝压在他脸侧,半跪在面前低头看他。眼神的威慑有时候比语言更有效果,郑羽一声不敢吭了,小心朝男人眨巴着眼睛表示驯服。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冷淡,郑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小声说:“...俗话说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呢,看在咱俩之前一百年都那么虔诚努力的份上.....”
“闭嘴。”
“好的。”
他夸张地将唇抿成一条薄线,表现出令行禁止的诚意。
江尧忽然短促地笑了声,不是冷笑,也没有不怀好意。这个笑简单地乏善可陈,单纯只是表达开心。
可郑羽却愣了一下,他一直都觉得江尧笑起来非常好看,眼睛会弯起来,干净又温柔。可是刚刚那个笑却十分不同,朴素地近乎有些憨,他从未见过江尧这样笑过。
郑羽甚至觉得自己至今才见到了会笑的江尧。
他还在独自感慨,江尧这时候却拧着他的下巴微微施力,将他晨勃的肉棒整根塞进了他嘴里。他几乎是坐在郑羽脸上,将喉咙狠狠顶开之后,便悠哉悠哉地缓慢抽动。
“呜唔.....”郑羽整张脸都在他屁股底下,呼吸空间极度欠缺,脸和脖子瞬间就憋红了。这个姿势并不好深喉,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抽插。
江尧抬起被手铐禁锢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郑羽喉咙,描摹肉棒撑起的形状。
“腿分开。”男人命令。
郑羽立即大张着腿,江尧撩开睡袍下摆,抓着半勃起的肉棒缓慢揉弄。
郑羽轻哼一声,铃口不自觉开始张合,犹如小鱼汲水的唇。江尧用指甲盖轻轻顶开粉红的小洞,带着破茧的指腹在洞口摩挲。
郑羽浑身像遭电击似的抽搐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想要合拢。江尧察觉到他的动作,猛地提胯狠操了一下,警告道:“规矩点。”
郑羽双腿在原地抖个不停,到底不敢再往里合,又颤颤巍巍分得更开。
窒息加龟责的双重刺激让郑羽迅速缴械投降,没几分钟就在江尧手里射了。
长期的射精管控让射精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性高潮,生理高潮的同时还伴随着心理上畏惧和恐慌因为奴隶是不被允许高潮的。释放就代表着惩罚和更严厉的禁欲。
射精像是一个隐秘的指令,郑羽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精液还在喷射,他却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讨好男人的肉棒,以期自己的乖顺能换来轻罚。
喉舌肌肉明显比之前紧致,卖力裹着肉棒往深处吞咽,江尧舒服地眯起眼,顺手将精液擦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
郑羽强迫自己将硬挺的肉刃吞到底,克制不住的干呕反应让他胸口激烈起伏,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响声,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喉咙被彻底操开了,温暖的口腔连着幽深的喉道,没有比这更舒适的鸡巴套子。奴隶痛苦的闷哼和捅开喉咙的淫靡声响成一片,听地江尧血脉泵张。
他认真操着嘴,手上也不肯闲着,揪着乳尖拉扯玩弄。乳头和乳晕一同被钳在指间,江尧拽着往上提,那力道几乎要将郑羽提离床面。
他的叫声明显痛苦起来,脊背弯曲,不得不顺着男人的力道向上挺身。江尧的手指没有松,拎着他在半空停了几秒,卸力的瞬间郑羽也狠狠摔回床上,乳晕生生肿了一圈,乳头可怜兮兮瑟缩在中央。他忍不住伸手去安抚痛处,还没碰到就被男人扇开了。
“狗爪子收好。”
江尧一把抓住他的胸,像是抓着车把手一般,下一秒便抬起胯开始深进浅出地冲刺。
激烈的口交几乎把郑羽操晕过去,身下床单都要抓破了江尧才射进他嘴里。男人早晨的量很多,偏偏他射精的时候不肯往外退,就直直抵着喉口深处射。肉棒径直将精液全部送进食道,连吞咽都省了,好像他就是一个储存精液的容器。
射完的肉棒半软,江尧这才动了动,但却没退出来,而是将龟头搭在舌面,轻轻顶弄着。郑羽脸被撞地绯红,口水到处都是,双唇也有些肿。
他眼神恍惚,嘴里却不敢懈怠,含着龟头轻轻地舔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