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今天不当班,再说她也不会开车,耽误功夫。”江尧继续说,“猫包在阳光房柜子里,装点零食带上,到医院它要是闹就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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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羽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驱动自己跑这一趟的,明明这个人很可能从头到尾都在戏耍他利用他,连最开始的偶遇可能都是一场居心叵测的局。
刚进门就听到蛋挞在叫,一声连着一声,听得人牙酸。猫窝附近全是呕吐物和黄水,气味刺鼻。
郑羽先把蛋挞放进猫包,又找了几袋零食塞进去。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冰箱大开,一条硕大的新鲜鱼骨架躺在地板上,只剩鱼头支棱在骨架上,瞪着白眼睛死不瞑目。
郑羽一阵无语,瞥了眼恹恹蜷缩在包里的某犯罪嫌疑猫,憋不住开涮:“骨骼精奇啊少侠,冰箱里的吃着新鲜是吧。”
到了医院诊断是急性肠胃炎,先扎了止吐针,然后挂上水消炎。
药水挂完一半江尧才下班赶来,郑羽就只在他进门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其余时间都在低头看手机。
江尧看完蛋挞出来刚要跟他说话,郑羽却站起来,右手连带着手机一起插进兜里,“我回去了。”
“我送你。”江尧顺手拿起他搭在扶手上的外套,“车上有给你买的夜宵,正好在路上吃。”
郑羽已经懒得去辨别他的体贴是演的还是真的,走出宠物医院大门,上了江尧的车。
他吃着男人买的夜宵,随口说:“医生说蛋挞要调理一段时间,不能再瞎吃东西了。阿姨不常来,你最近也加班,把它自己放家里不好。”
“嗯,我也正想呢。”扣.裙+欺+医领,舞'笆笆舞久领
郑羽吸了一口生煎包汤汁,说,“可以送你父母家里去照顾啊,你不是说他们也在帝都吗。”
江尧摇摇头,“我爸妈比我还忙,不行就让阿姨在家住一阵子。”
郑羽哦一声,接着又随口问,“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跟我一样,”江尧说,“公职人员。”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与平常聊天没有区别。如果江尧真的是国安部派到自己身边的钉子,刚刚被问到父母的时候至少会有些提防,但他的语气和神态都没有破绽。
郑羽偏过头,目光描摹着他亲吻过的那张脸的轮廓,想象亲吻时男人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挠地他心尖一痒。
江尧,你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
郑羽下车的时候江尧才看到他右手上缠得极其敷衍的绷带,皱着眉问,“你又跟人打架了?”
“我多闲呐天天跟人打架,”郑羽没好气道:“杯子碎了不小心扎到了。”
江尧走下车,“过来我看看。”
郑羽砰地甩上副驾车门,“烦不烦,你看一眼就能好啊。”
“你这一晚上像个小火炮似的,冲我撒什么火呢。”
“那你离老子远点,小心烧死你。”
“郑羽。”江尧沉下声音。
郑羽脊背不由一凉,操,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江尧刚一动作,郑羽也不知道那根神经短路了,拔腿就跑,人影一闪就进小区大门了。
江尧:“......”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入V啦,感谢大家捧场。
还跑吗
江尧的品味和本人性情截然相反,家里原木极简风的布置装潢让人觉得屋主人应该是个性冷淡。家具除了必要的几样大件没有别的,客厅唯一装饰摆件就是那棵形似大树的剑麻猫爬架。
客厅空间显得空荡,江尧觉得这样正好。空旷的地方方便放置东西,比如某些过大的器械刑架,再比如人形犬。
客厅正中央的灯光打在人形犬赤裸的躯体上,让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冷白。他嘴里咬着口塞,手腕后扣与脚腕绑在一起。麻绳从腋下绕到肩胛后连接膝弯,两端绳子拉得很紧,迫使上半身微微提离地面,整个人像是一张绷到极致的弓。
两腿间架着的炮机正在急速运作,尽职而残忍地捣弄那口小洞,少年破碎的呻吟和炮机嗡嗡的声音此起彼伏。性器根部严丝合缝扣着金属环,防止他被操射。
江尧指尖夹着烟,伸手揉了揉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口,烟灰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泛着薄红的会阴处,地上的身体微微颤动起来,不消半刻又克制地停止了。
男人直起身,细鞭一甩,精准抽上对方绷直的脚心,“还跑吗?”
郑羽的呜咽声像是要断气了似的,钻心的疼痛让他猛地闭上眼睛,听见男人问话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仰着脖子疯狂摇头。
从进门开始他的脚心就一直在挨罚,先是被男人关到露台,让他角落的碎石地上罚站。他站了一个小时,白嫩的脚掌明显浮红泛青。
晚饭是跪趴在地上吃的,腿上戴了分腿器,他以为会被上炮机,一边吃饭一边挨操几乎是调教日的日常。
此时此刻郑羽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
预想中的炮机没有来,江尧用药剂喷他了脚心,郑羽理所当然认为是伤药。
但饭吃了没两口他就开始觉察出异样,刚刚受过罚的脚心突然一阵酥麻,像是有人拿着粗砂纸在掌心来回轻蹭,又刺又痒。
分腿器让他双腿分得很开,手根本够不到脚,两只脚也相互蹭不到。
郑羽呼吸粗喘,脚指头开始杂乱颤动着,然而清晰而绵密的刺痒感依旧如影随形,愈演愈烈。
“哈啊......”痒可比痛难忍多了,何况是脚心这种本来布满痒痒肉的地方,不到两分钟郑羽赤裸的身体也开始无措颤抖。
男人好像满意桌下多余的动静,抬脚将不安分的小狗踹趴在地,脚掌惩戒性地碾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