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射的东西舔干净。”

郑羽屁股形状饱满挺翘,江尧下鞭又极其精准,每一下都抽在臀缝中央,因而他直起身来几乎看不到屁股上有伤痕。

观众们只看到他姿态驯服地埋下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的精液。然后又爬向刑架,将另一处已经快干涸的精液清理完毕。

没等主持人上来走最后的流程,江尧就迫不及待抱着郑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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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电梯还没下来,江尧便抱着人拐上楼梯。他走很快,几乎要跑起来,郑羽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经被擒着双手压在玻璃上。

外边是灯火璀璨的城市和密集人群。尽管知道落地窗是单面可视的,郑羽心跳还是瞬间拔高了速度。

江尧一边低头与他接吻,一边将膝盖顶入他腿间,故意在会阴缓慢摩擦。郑羽里里外外都痒得要命,刚射过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江尧吻得很用力,双手手指紧紧嵌在郑羽下巴和后颈,不准他动不准他躲,甚至不准他呼吸。郑羽被禁锢地难受,但还是努力仰头迎合他,稀薄的氧气里全是江尧的味道。

“翘起来。”江尧松开他,在屁股上拍了一掌。

郑羽低声哼了哼,乖乖塌下腰,撅着屁股往男人跨间送。江尧衣衫完整,但跨间隆起的部位相当有存在感,郑羽伸手摸索着去解他的拉链,将性器放出来后便晃着腰去蹭它。

江尧没有动作,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卖力讨好的小狗,在对方仰头索吻之时,伸手抱住他的腰,强硬地挺了进去。

“嗯啊……!”

江尧顺手捂住他的嘴,下身狠狠一挺,没有任何缓冲地将性器又插入一截。

郑羽被这一下顶得站不住,几乎想要扒开玻璃逃跑,江尧紧紧抱着他,两人的影子相叠,像泼在窗户上的一团墨。

“啊啊……轻一点!”郑羽受不了他这种要人命的顶弄力道。虽然身体食髓知味正爽着,但是心里的恐惧无法忽视,总觉得会被这狗东西操死。

他一会哼哼唧唧地淫叫一会粗声粗气骂人,江尧一概不理,专注地操干着。见郑羽实在急了,便低头吻他,亲吻的动作和操人一样认真。

郑羽很吃这套,亲他一次会乖很久。

期间郑羽又射了一次,过于密集的快感让他几乎每一秒都在高潮里,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上沙发的都不知道。

全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装过似的,又酥又软,身体聚不起力,只好双腿大开姿势半躺着。还没等歇口气,江尧又欺身压上来。

郑羽害怕地想推开他,没推动,只好用喑哑的嗓音怒骂,“我他妈又不是牲口!牲口都没你这样用的!”

在这间隙江尧又重新插进去了。下一秒,郑羽双腿条件反射缠上他的腰身体背叛了意识,将自己献祭出去。

江尧似乎很满意小狗下意识的反应,克制着没有立刻动作,保持插入的姿势俯身抱住郑羽。

男人汗湿的脸贴近颈窝,呼吸间热气喷薄,挠得耳朵发痒,郑羽手臂也顺势缠上去,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江尧身上。

“爽吗?”江尧温柔地亲了亲他侧脸。

郑羽痴迷极致的体验,上了床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江尧在床上更是和温柔沾不上边,所以他们俩欢爱时总是激烈疯狂的。

这种不带占有和攻击性的亲昵倒让郑羽短暂局促了一下。

“嗯……”他嗓子哑,粘着呼吸带出来的声音听着很像撒娇。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江尧又说。

他说着又亲了一下,嘴唇与额头相碰。郑羽晕晕乎乎地地嗯了一声,他体力消耗殆尽,眼皮直往下耷拉。之前一鼓作气还好,被这么一打岔就只想抱着江尧好好睡上一觉。

江尧好笑地看着他,故意挺了挺胯,“这就不行了?”

郑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子行的很,要来就来!”

见他气焰嚣张,江尧自然不必客气,将他双腿往肩上一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这畜生的狗玩意儿威势不减,变换着角度碾向敏感点,每一次深入都换来郑羽濒临高潮的战栗。明明口鼻通畅,他却感觉呼吸困难,双腿在江尧肩上乱蹬,连脚趾都痉挛着。

身下人开始浑噩求饶,江尧像是没听见似的,侧身拿了根雪茄咬进嘴里。

郑羽脸上全是眼泪,他被操狠了总是会哭。江尧喉头不自觉滚动,咬着雪茄猛吸了一口,更用力地往穴里撞去。

“呜啊啊!……不要了,江尧!呜呜老公……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求我。”江尧吐出一口清苦味的烟气。

“呜呜求求主人……轻一点操,真的不行了。”

“自己动。”江尧把他抱在膝上面对面坐着,自己靠在沙发背上抽剩下的半根烟。

上位是个占据主动权的姿势,郑羽在这场体力完全碾压的性爱里获得了安全感,于是开始放肆起来。他一边抬臀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边骚里骚气摸自己胸,妖精似的眼神往江尧脸上缠去。

江尧没料到他会公然作弊,没几下就缴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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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岸的浴缸巨大,很贴心地搭配了药浴,消肿止痛有奇效。郑羽嫌弃味道难闻,从来不泡。但今天他实在没力气计较,被江尧连哄带骗抱了进去。

郑羽在里头捏鼻子抱怨,“臭得很,你来和我一起变臭。”

江尧正脱衣服,手机在这时响了。

郑羽只听见他喂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

他这会脑子转得慢,被热腾腾的药气一熏,显然更迷糊了。没发觉江尧的行为有何不妥。

等到他自己泡完出来,江尧才讲完电话。

“我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