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台下起哄声愈演愈烈,他小心翼翼抬眼,透过面具看到主人站在灯光里,正冷冷看着自己。
郑羽慌忙叼起牵引绳,硬着头皮一步步朝主人脚边爬去。虽然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观众却能毫不费力地从他爬行的肢体中读出讨好与乖巧。
郑羽爬到江尧脚边乖乖跪好,人群渐渐安静。
江尧低眼看着他,眉头微拧,没有接绳子的意思。郑羽只好又往前挪了半步,抬脸去蹭主人的手。
江尧顺势掐住小狗裸露在外的下巴,他使了力气,郑羽吃痛后本能痛哼出声,几乎咬不住绳子。
“抖什么,疼?”江尧明知故问,手上的力气一丝没卸。
等到郑羽眼里疼出泪花来才松手,不耐烦地踢了踢小狗屁股,“懒得牵你,自己爬到刑架上去。”
舞台左侧放置着三角刑架,是最简单的一款,上面没有安装假阳具,也没有任何束缚装置。唯一的特点是很高,郑羽费了些力气才爬上去,过窄的横截面陷进臀缝。由于双腿无法够到地面,于是整个身体的重量便都压在臀缝里。
坐上去不到一分钟郑羽就感觉屁股像是被劈开一样的疼。他身体里有春药,全身皮肤都很敏感,疼痛无疑是最烈的催化剂。
郑羽略微向前倾着身体,紧紧抓住刑架边缘维持平衡。
江尧在工具架前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两枚金属乳夹。郑羽看到主人捏着夹子尾部试了试开合力度,似乎不太满意,于是自己动手紧了紧。
郑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东西长相怪异,开口明显比普通乳夹狭长,而且没有硅胶软垫,加上又是冷色调的金属,看起来分外凶残冷酷。
郑羽的乳头早在等待的过程中挺立,免去了一切前置工作。江尧拨了拨乳尖,驾轻就熟地将乳夹夹了上去。
由于夹子开口狭长,所以连带着乳尖周围的皮肉也一起被喂进去,原本圆润殷红的奶头被挤压成薄薄一片,血液在皮肤底下逃窜,立刻逼出一道青紫痕迹来。
郑羽知道这东西疼,却没想到这么丧心病狂,当即毫无防备啊地一声惨叫。
江尧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警告他闭嘴。随后在郑羽恐惧的目光中拿起另一只夹子。
强烈的痛感令郑羽直冒冷汗,几乎要坐不住了,但第二只乳夹还是被心狠手辣的主人夹了上去。
郑羽咬酸了牙才克制住没叫出声,佝偻着脊背,疼得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坐直,头抬起来。”江尧语气愉快,似乎很满意乳夹带来的效果。
欣赏完小狗凄惨的哭脸,江尧才慢悠悠帮他擦眼泪,“二十分钟放置,能做到吗?”
最初尖锐的痛感因为乳头和皮肤的适应变成的绵密的钝痛,被春药浸润过的身体食髓知味,悄然窜起一股难言的淫欲。
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郑羽都只有点头这一个选项。
接着又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命令,“管好你的鸡巴,别让它太兴奋。”
郑羽几乎抓狂,他很想跳起来喊:我他妈被你灌了春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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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谷霖依旧保持面向观众的跪姿,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谷生琰抬着脚,不轻不重地踩着小狗勃起的阴茎。
谷霖被玩得意乱情迷,双手却始终背在身后不动,即使兴奋地浑身泛红,水流不止,也只敢在主人用力踩下来的时候小声汪汪叫。
谷生琰单手解开皮带,拽着谷生琰头发将人往胯下按去,性器没有任何缓冲顶入喉咙最深处。
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谷霖后脑,另一只手扬起皮带狠狠朝光裸的身体抽去。
谷生琰眼神冷淡,眸光中只有腾腾而起的施虐欲,仿佛面前跪着的人只是一件玩弄发泄的器具,他的痛苦和煎熬不必放在眼里。窒息的恐惧令谷霖本能挣扎,一直乖乖背在身后的手臂无意识抬起。
谷生琰冷声道:“手!”
小狗推拒的动作尚未碰到主人,便颤抖着缩了回去。于此同时,极度缺氧的小狗像是献祭一般,喉口突然急剧吞咽,将肉棒卷裹向更深处。观众席一片静默,甚至能听见肉棒顶撞喉咙软骨的声响。
“太强了……喉咙都快插到底了吧!”有人小声惊叹。
“好骚好骚,被操成这样鸡巴还那么兴奋。”
“他究竟哪来这么多水……”
“啊,这么乖的sub我竟然没有!”
谷生琰深吸了口气,在最后关头将谷霖拽开,精液射了他满脸。谷霖重重喘息几口,艰难从缺氧的眩晕中醒过来。即使脑袋空白也没忘记要替主人清理的规矩,他凑上去张嘴小心含住性器顶端,轻轻将残余精液舔舐干净。
谷生琰整理好裤子,奖励似的踩了踩小狗胀得通红的鸡巴,“贱狗,给主人当飞机杯爽吗?”
谷霖顶着满脸精液,淫靡的脸上却又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睛,“爽,贱狗很爽,谢谢主人……呃啊!”
谷生琰提起脚跟用力碾了碾,可怜的性器紧贴小腹,在男人脚底颤颤巍巍滴着淫水。
“主人用脚让你更爽,好不好?”
谷霖呜咽着点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用脚踩贱狗,谢谢主人让贱狗爽。”
“乖,自己抱着蹭。”
谷霖双臂迫不及待缠上主人的腿,犹如发情的公狗一般挺动着胯,性器抵着主人的鞋反复摩擦顶弄。
谷生琰被他抱着动弹不得,又被小狗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站不稳,终于忍无可忍扇了他一耳光,“慢点。”
谷霖委屈得直呜咽,只好不情愿地放慢速度。
正在这时,一直安静的舞台左侧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众人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尽管刑架上的人努力缩着身子,但台下的观众还是看到顺着三角架边缘缓缓下流的白浊液体。
他仅仅是看着谷霖被玩,就没忍住高潮了。
郑羽忍耐力本就迫近红线,冷不丁发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淫态和窘迫无处藏匿,就这样摊在人前,任由他们审视、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