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藏得倒是挺深啊!像苍蝇老鼠一样令人厌烦!你一个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子的私生子,你母亲被那么多人睡过……”张珊姗话还没说完,革音一拳将张珊姗揍得后扬,血流如注。

“你母亲到是正室生的,跟个园丁私奔,被你爷爷的情妇蛊惑,吊死在公寓里,你奶奶的?被情妇登堂入室,被人家下毒了这么多年,都毫无察觉,死的时候,自己还为了家族,算计自己唯一的亲孙女!你被当做工具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早就想死了?啊!张珊姗?啊?我问你!那你怎么不去死!”

大堂经理:“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继续……继续……我走了……”

肖羽洲:“可以下班了吗?不会还要加班去警察局待通宵吧?”

忠叔:“年底个人评估会加奖金的。”

肖羽洲:“那就好。”

楚杳姊扶额:“我听了这么多,会不会被灭口?”

众保镖:“真互戳脊梁骨……”

张珊姗仰天大笑,整个胸腔都震动了起来,她吐了口血沫,抹了抹鼻子的血,一双漆黑的眼眸睥睨着革音。

“对,我就是想死,我就是恶心,我活着就是棋子,就是工具!可你不是吗?革音?你也是烂泥里的泥鳅,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摆脱过去了,那些噩梦会在地狱里陪着你,你杀了那么多人,你会永世不得超生!而我,我会木木结婚,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只有你!只有你!孤独的死去!连故乡都没有!你死了也是孤家寡人!”

革音爆怒,她从后腰掏出枪,黑黝黝的枪口指向张珊姗。

张珊姗笑了笑,“开枪,朝这里,你会被送回意大利,在监狱里,那些恶徒一直在等你……”

革音脸红晕的极度不正常,她大口喘息,指尖发抖,她左手抵在枪口。

“哥……哥……不要,姐姐不想回去了,我也不想回去……哥,我不要坐牢……哥……”

“杀了她,哥……杀了她……杀了她!木木就自由了!哥杀了她!”

林柆双手抡起椅子朝她们两个砸去,直将张珊姗砸翻。

“你们一个二个肖想我老婆!问我过我了吗!我才是她的女朋友!我才是正派的!我们拜过祖坟!见过父母!一起睡过!你们呢!算个什么东西!”林柆大口喘息,一手抹掉嘴里的血,朝地上甩去。

张珊姗撑起身站了起来,一双眼红透了,她抓起地上的刀叉,走过去,踹翻林柆,将人抵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反手握着刀叉抵着林柆的颈动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你和她 到哪一 步 了 ?”

林柆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刀叉,冷笑着反问:“哪一步?!你应该说还有哪一步没完成?哪一种姿势没试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呼吸……”

电光火石之间,张珊姗瞳孔放大,正握着刀叉就要插进去,木子从轮椅上跃起,滚了过去,拿手附在林柆的脖子上,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过来的,但所有人都看到张珊姗的刀叉插进了木子的手背。

血沿着银色的刀叉流了下来。

木子疼得骨头都裂了,她皱着眉头看张珊姗 ,又看向一旁举着枪的革音:“闹够了吗?你们是脑子进屎了吗?再闹下去,干脆我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随你们怎么翻天了都行。”

*

四人来的时候,坐的是高档豪车,走的时候,坐的是警车。

楚杳姊带上口罩和帽子,坐在木子旁边在另一个房间里做笔录。

张珊姗革音和林柆三人坐成一排,一个看左,一个看右,一个看前。

张珊姗:“等我律师来了,我再配合工作。”

革音:“我中文不好,警察叔叔,我律师马上到了!”

张珊姗的律师二人组已经到达,革音的律师刚刚赶来,林柆脸皮一抖,看了下手机说“我律师在门口了。”

门吱呀打开了,木子缩成一团,林柆举手示意,一双黑色雪地靴,在往上是一件厚厚的长羽绒服,一张小巧雪白的脸在格子围巾里面。

林柆一脸自豪:“我律师……”来了。

尉迟走向前,向张珊姗后面的律师二人组打招呼:“师兄,师姐,好久不见。”说完又向革音的律师打招呼:“师兄你什么回国的,好久不见。”

林柆:“……”

尉迟这才冷眼看着一脸伤的林柆。

林柆:“……”

q群ε 431634003 整理~2021-10-12 18:52:57

我可没有一个会讲故事的妹妹

凌晨四点三十七。

雪越下越大,木子打了个喷嚏,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

顾沨进门脱下外套,取下帽子,拎着两个食盒,放在桌子上,一个递给木子,一个朝楚杳姊走过去。

“里面是皮蛋瘦肉粥,都吃点,我做的,小菜是助理炒的。”他模样高兴极了,走起路来甚至蹦了一小步。

木子怀疑自己看错了,她不知道自己住院,他竟然这么高兴。

尉迟看着木子换了固定带的手打着吊瓶,另一只手缠着纱布,对顾沨说了谢谢,边打开食盒边说:“医生说,软组织挫伤,捅了个对穿,一周不能沾水。”拿着勺子,看了眼望着楚杳姊和顾沨出神的木子:“我喂你吧。”

顾沨翘着二郎腿,满脸压不住的喜讯:“你猜我要告诉你什么好消息?”

楚杳姊挑眉:“你不是报丧的乌鸦么?怎么转职当喜鹊了?”

顾沨:“那这事我说,你可能还没那么开心,过两天,有人会告诉你的,先报丧,来看看这个。”说着打开手机在楚杳姊晃了晃:“你经纪人还没来?你们公司不行啊,也是他们现在没空管你了,看看热搜前三全是你,看看。”

楚杳姊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