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甚……”

林柆捏着拳头的手,就想要去砸门了,但听门内的对话,还有什么‘你以为下药了,你就能怀上孩子’之类的话,林柆大概就猜到了,看来是殃及木鱼了。

当务之急不是找正在寻欢的罪魁祸首的麻烦,还是先想想怎么给自己屋里那个解决吧。

林柆回去后关上门,看着扭来扭去的木子,心想这事是叫医生呢?还是泡冷水,可叫医生的话,木子这个勾人的样子,总觉得让别人看见宛如从自己身上剜肉一般,还是先试试冷水吧,不行再说。

于是林柆提着一口气把她公主抱去了卫生间,把木子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然后开洗手池的水,帕子还没拧干,木子一只腿就这么缠了上来,熟稔地勾着林柆的腰,拿头亲昵地蹭着林柆的脖子,林柆就感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这么来来回回磨蹭着,直弄得她脖子痒痒的,心尖也痒痒。

“别闹……我给你洗脸。”毫无说服力的把帕子往木子脸上抹,可拿这么一个小帕子抚过她的五官,只觉得分外娇嫩,五官的轮廓格外柔和,木子睁开湿漉漉的朦胧的眼睛,眼下是一片红晕,嘴唇像是果冻一样水嘟嘟的粉嫩,她亲昵地说:“冰冰的……不要擦脸……”

林柆喉咙滚动了一样,她何曾看过这样傻傻的撒娇的木子,只觉浑身上下一股蓬勃的欲望像气球一样越充越大,如果再加遏制,只会无休止的越来越胀,直到爆体而亡。

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流着,林柆却什么也听不见了,浴室的白炽灯不是很亮,却让林柆有些睁不开眼,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过身去,可后面伸出一只如白藕般的手臂虚虚地搂着她,木子的额头就这么靠着林柆的背。

林柆试图冷静,可一阵细小撒娇的软糯糯地声音穿进她的耳朵:“林柆……你好奇怪啊……为什么你的心跳像敲鼓一样……咚咚咚的……呵呵……”光说还不够,还拿手指模仿鼓声的节奏在林柆的背上有节奏的敲击起来,简直像极了挑逗!

林柆只觉得全身皮子都绷紧了,她僵硬着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轻的敲着,敲着敲着,只听她又说:“我好难受啊……林柆……柆柆……别生我气好不好嘛……我好难受……你救救我……”

木子只觉得下身充血一样,硬着发疼,磨着内裤难受的很,可她一动就会摔下去,只能拿脸往林柆背上摩擦,含糊不清着说着引人犯罪的话:“帮我把裤子脱下来……那里好疼……呜呜……林柆……我好不舒服……”

可说了半天面前这人依旧不动,木子受不住了自己往扒,可重心不稳直接摔进了林柆的怀里,她一张脸就这么撞进了那团柔软里,像是云朵一样的棉花,木子没忍住又拿脸蹭了蹭,直蹭的林柆耳朵脖子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

她把木子扶直,然后视线转向别处,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因为考虑石膏,于是买的大码直筒的短裤,林柆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脱到一半,而是全部脱了下去,只剩下那条白色蕾丝边的小三角内裤了。

林柆弯下腰,托起木子的手背,吻了吻,抬眼看着木子。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心都要化了,这人怎么生的这般好看,她就这么垂眼看她,像是漫天星光都成了她的陪衬,而林柆此时只想摘星。

林柆半跪下,敛收住眼底的情绪,她托着木子的一只脚,看着这人连脚趾都如玉石般好看,拿鼻子蹭了蹭她的脚背,然后就这么珍重的小鸟啄吻般从脚背蜻蜓点水的吻了上去,从脚踝到小腿,又从小腿到大腿内侧,那里早已湿了一片,黏黏糊糊贴紧花唇,林柆抓住木子的脚踝让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白色的内裤因为湿润紧贴着私密处,那里的姣好的形状隔着一层薄布被细细勾勒了出来。

林柆伸出手指拿指尖轻轻勾了一下,只轻轻滑了一下,那里就收缩了两下,更湿了,她凑近吻了吻,很奇怪,这里没有腥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还有荷尔蒙的味道,当真是像花蜜一般,于是林柆试着舔了舔,甜的。

“嗯~”木子难受地往后退了退了,可林柆一只手卡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腿,偏生她现在脑子不清楚,且是半残废。

林柆就这么小心试探地舔着,又隔着布料咬着那里的花蕾,毫无章法地挑逗,还没开始入门,就直接把木子咬射了,林柆看着湿透的内裤,懵了一下,她就这么交代了?

愣了愣自言自语:“这也太敏感了吧?还是我天赋异禀。”说着也不管木子此刻是何神情,就去病房拿出手机开始百度了。

木子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林柆又回来了。

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扒掉了木子的内裤。

继续自言自语:“我看网上说女生有两个高潮点一个是花蒂,这里刺激不用进去就能那啥,还有是里面也可以,我都给你试试哈……”

可内裤只扒的下一半,碍于操作的可行性,于是被撕碎了,林柆探究的看着那里,直接含吻了上去,木子射了一次后,脑子好似回来了一丝理智,想要去推腿下的人,可腿根本抬不起来,手也变成了无力,只能虚虚地抓着人家的头发,欲迎还拒一般,可林柆的手掌的温度烫的可怕,就这么摸着她的大腿,搂着她的腰。

林柆嘴含着花蒂,腾出一只手往下面摸,花蒂硬的像个小果子一样,又肿又红,木子只觉得那里被湿润的舌尖上下撩拔,紧接着两片花瓣被翻开,指腹在周围打着圈圈,她脑只本来就不清醒,想说的话更是被快感磨灭了,在脑里成了浆糊,而成片的酥麻感从尾椎骨那里一节节爬上来,直让她腰软腿软。

林柆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也没详细了解过,谁他妈想到能白日梦成真!自己真的会有和自己闺蜜TXL的一天?!

她只觉得闻到一股血腥,拿手一抹,直起身来看着镜子里鼻血直淌的自己,有些狼狈又有些好笑,心里暗骂一句,赶紧伸出脸到洗手池里,弄干净,等再度贴上去的时候,木子只觉得冰冰凉的好舒服。

她难受的一只脚踩着林柆的肩膀,一只手又无力的抓着她柔顺又黑硬的头发,嘴里喃喃着:“轻点……轻点……别咬……嗯……”

林柆吮吸了一会,试探的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仅一根手指,木子就浑身颤抖的厉害,林柆抬起头看着木子仰着脖子,像只岸边的鱼,不住的呼吸,发出的声音像呜咽的小兽一样,她左右动了一下,因为没啥经验,也是现学现卖的,只好试探的往里面插了一下,就那么浅入浅出,轻轻的磨蹭着,一是怕她痛了,二又怕没个轻重。

一只手在下面插着不停,另只手搂着木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问:“我这对吗?木木?这样……你舒服吗?还是痛?”

木子此时只觉得头脑发胀,陷入了情欲的地狱里,被烈火油炸翻着来回煎熬,始终不得趣。

林柆好似也发现自己的技术实在不行,但既然都已经这般了,于是她一手插着木子,一手点开手机网盘里珍藏已久的种子,还开了个会员加快倍数的观摩学习。

可木子已经被欲望架在火上烤,只觉得下面这个手慢的要死,想自己伸手下去,就被林柆抓住了,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的实在难受,有些奇怪,又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江湖秘药。

可转眼一想,她怎么忘了,这家伙药物敏感,别人吃感冒药昏昏欲睡,她吃感冒药能睡两天,这喝了这不知道下了多少分量的药,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指不定要浪到什么时候,本来想浅尝及止,可这是逼着她,上春山啊!

于是林柆心一横,眼一闭,把木子直接扛到了病床上,门一反锁,灯一开,把木子的石膏腿绑在吊带上,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占你便宜,我只是人道主义,你要是实在觉得我过分了,你就嫁给我,我也没有异议,对吧,我俩认识十多年了,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我……我……你也不吃亏,我怎么也算有钱……”想起张珊姗的钱就闭嘴了,“但我怎么也是个处……而且还专一……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边说边拿起吊带把木子另一只石膏手给吊住了,忽视掉她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的林柆的样子,直接把木子的腿架在肩膀上弯成了M型。

林柆就这么在亮堂的灯光下,将木子难以疏解的欲望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颤颤巍巍收缩流水的花心,花蒂上欲滴未滴的露水,就连呼吸似乎也在瑟瑟发抖,透着一丝楚楚可怜。

那朵粉嫩的花朵就这么开在林柆的面前,情欲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本来还在艰难爱情道路上爬行的林柆,触不及防就这么直接坐上了火箭,平步青云了。

她一边轻轻舔咬着木子,一边想着:手牵过了,也拥抱过了,只是没有轻吻,也没有表白,这样直接上船是不是太快了?可怎么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了,双方家底也都知道。

可她就这样口干舌燥的,像膜拜般吻了上去,只吻的木子难受地扭来扭曲,可偏偏林柆的耐心耐力简直堪比趴在熊熊燃烧里的特种兵,她的前戏长的能蜿蜒到塞纳河畔的尽头!只拿自己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满脑子都是:我爽不爽不重要,老婆一定要舒服!

可这宛如熬鹰驯马般的挑逗,简直堪比酷刑,还不如直接把木子的头按进冷水里,一刀了了,痛快。

木子饶是脑子不清楚,她也想把身上这个撩火不灭火的林柆,给踹到病床下,偏生这人,还把她唯一能活动的手压着十指相扣起来。

她只能不住的喘息,直到林柆慢慢从肚脐处吻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看着木子微张轻轻喘息的嘴唇,和伸出的殷红的舌尖,才移开眼睛,吻了吻木子的鼻尖和眼睛,最后在额头吻了吻,一只手才剥开花瓣伸了进去。

先是一只手指,又伸了第二只接着是第三只。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另一手拨弄着木子湿透的头发,吻着她潮湿的脸颊。

是想吻的,可接吻这种事,是誓言,是双方爱意用唇舌交缠来表达,可木子不清醒,就这么单方面的吻她,就好似自己是个占便宜的色狼,虽然更过分的事也做了,但……林柆抿了抿嘴,说出来有些好笑……初吻,还是想让她主动啊。

哎,不会又是白日做梦吧?!

这般想着,林柆只觉得心里又苦又涩,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眼神那么魅惑,可那双琥珀色如玉石般通透的眼睛却清澈无辜,魅而不俗,妖而不骚,偏生是想让人爱的万种风情。

林柆就这半跪着床上,俯视着木子,哑着声音问:“我是谁?”

木子眼角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去,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呜咽地说:“林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