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郑榆觉得自己像是尿了,又不像,那里面有些痒,又不是挠了就能缓解的感觉,他想伸手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拍开了。

一阵皮带搭扣打开的声响、衣服的窸窣声之后,有微微凉的坚硬的东西抵在那儿。

郑榆小声地吸气,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就想合住腿,被那双从小握着的最信任的手掐住腿肉分开,而那被保护了二十年没被人看到过的地方,也正在被缓缓打开。

他知道那是什么,是男人的阴茎,是他哥哥的。

那多出来的肉穴长得很小,也很脆弱,小小的阴唇护不住柔弱的穴口,被尺寸恐怖的阴茎一寸寸侵犯,很疼……郑榆张着腿,疼得绷紧小腹。

太紧了,郑隽明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入郑榆的身体,可那软的地方真的像嘴,从里面长出小肉舌,像他们接吻那样吮吸,吮吸他的阴茎、侵蚀他的意志。

他见过弟弟那里,失去了母亲,五岁的郑隽明第一次给弟弟换尿布时匆匆瞥过一眼。等郑榆稍大些,他就一直让弟弟自己来换尿布、自己洗澡。

当时同样也是孩子的他想,他一定要守护好弟弟的秘密,没有人能欺负他。

可如今,作为亲哥哥,他竟然想要把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插进去。

或许也有酒精在作祟,他一半意识在疯狂地叫嚣,他是你养大的,他最依赖你,你供他吃穿读书,他会毫无怨言地让你为所欲为。

而另一半意识中却突然浮现出了过世母亲的脸,她把还是婴儿的郑榆交在五岁的他手上:“隽明,这是弟弟。”

小小的孩子对他笑,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抓,爬过来抓哥哥的手指,学会走路之后第一个奔向的也是哥哥。

“哥,我今晚上吃得少,以后我都少吃。”

“我把最大、最好的给你,别人要我都没给。”

“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

弟弟不同年龄段的脸在脑中闪过,最后长大,相貌不再变化,和身下的人渐渐重合。

“哥哥。”

“哥。”

“哥……”身下的一声抽泣,让郑隽明定在原地,如梦初醒。灯光昏暗,可是弟弟脸上的泪却在闪,他满脸泪痕地呢喃:“好疼……”

阴茎只进去一小截,那柔软温热的地方被撕出热的液体,不是透明的,是红色。

郑隽明立刻抽身,抽出的过程中那地方仍紧紧地吸着挽留着,可郑榆疼得发抖,他怯怯推着哥的肩,郑隽明看到他眼睛里的恐惧,他害怕,他害怕他。

郑隽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地骂:“畜生。”

他帮郑榆擦那里的血,可怎么擦,纸上总是有星点的红,甚至纸都能把郑榆磨得更疼,他推开哥的手,“不要擦了。”

被推开的郑隽明紧攥着卫生纸,看郑榆坐起来自己穿裤子疼得直皱眉。他便跪下去,轻手轻脚地给郑榆穿内裤、裤子,郑榆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胡乱穿好裤子,郑榆拉开门,像游魂一样往 朢 憂 ????????? 怤 镄 整 理 外走,郑隽明跟上去,把外衣裹在他身上,郑榆抬手挥掉,又在电梯里被郑隽明捉住胳膊套了进去。

他们下了楼,郑隽明叫出租车,郑榆也不说话,等郑隽明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向来话最多的人,今天一声不吭,和哥哥并排坐在后座,也不会再主动牵哥的手。

郑隽明轻声问他:“疼么?”

郑榆扭头去看窗户外面,又是一路沉默。

下车的时候很痛苦,郑隽明想牵他,郑榆躲开他的手,郑隽明就跟在后面两步的距离,看郑榆摇摇晃晃地往他们的新家走。

在小区里转得迷路,郑隽明跟他说话他不听,自己浑浑噩噩转了几圈,才走到单元门口。

上楼梯的时候,郑榆抬腿踩上一节台阶,疼得直抽气,郑隽明从身后直接把人抱起来,稳稳跨上楼梯。

郑榆打他,郑隽明就让他打,到家门口也没放他下来。

兄弟俩进了家门,郑隽明把郑榆轻放在沙发上,他还是半跪着,从下看弟弟的脸。郑榆嘴角向下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他打他哥哥的脖子、推他哥哥的脸。

郑隽明挨了几下之后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吹,“我错了,小榆圈儿,哥错了。”

弟弟的眼泪流下来,郑隽明心疼得指头尖发麻,他去抹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似的。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郑隽明手上沾满了弟弟的眼泪,又去牵郑榆的手,两个膝盖都跪在地上。

他把弟弟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手上的泪把郑榆的手也濡湿,“你说得对,没有兄弟会接吻,我们不该这样,都是哥的错。”

“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哥会一直养着你,愿意一直养着你。”他说:“郑榆你不用害怕,今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郑榆有些事或许懵懵懂懂,但他是哥哥,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把接吻说成安慰的鬼话,只有郑榆会相信他。

仗着弟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仗着从小一起长大愈来愈模糊的界限,甚至仗着年长几岁在家中的话语权,他就拖着郑榆和他一起跨过伦理的边界。

今晚上甚至还差点……这算什么哥哥,他怎么能配做哥哥。

郑榆呆呆地听他说话,听到最后有些迷茫,“郑隽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站起来,把弟弟抱到卧室轻轻放下,给他脱鞋、脱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拧热毛巾。

郑榆敞着腿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摸上那儿,那么小的地方,要进去会被劈开吧。他又想起郑隽明刚才的话,想不懂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回来,用温热的毛巾擦那处的脏污,把那小口擦得颤巍巍张开,但他眼中一丝情欲也没有了,他细致地擦完,给郑榆上药。

药膏在他手指化开,他低头去找伤口,打圈涂在上面,中心那颗小豆被揉得变硬,郑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又想收腿,抓住郑隽明的手。

“乖马上就好。”郑隽明就像在给弟弟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上药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晾一会儿再穿裤子。”郑隽明起身,“我去给你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