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点头,“能为家主分忧解难,是奴的荣幸。”

“好!”陈越笑着起身,眸色极冷,“来,爷亲自喂你。”

崭新的烟具被陈越拿在手里,塞了大烟,点火,却直到燃尽都没给白奚吸。

白奚不解地看向陈越,陈越勾唇,“迫不及待了?过来。”

他一伸手,白奚便乖乖地过去。

男人却并没有对他的温顺给予赞赏,下一秒便将他按在桌面,滚烫的烟嘴盖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白奚疯了一般挣扎,却被陈越轻而易举地控制在手里。

阴蒂被烫得瞬间充血,每一寸嫩肉都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烟头,阴蒂整个都塞进了烟嘴里,顿时传来吞噬全身的汹涌疼痛。

滚烫的烟嘴迅速被淫水覆盖,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明明没有火星,白奚却觉得自己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好痛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家主……”白奚泪流满面,敏感娇嫩的阴蒂又烫又疼,让人发疯。

烟头被迅速降温,拔出来时便困难了。

阴蒂被扯得足有一指来高,又长又细的鲜红肉条,终于脱离烟头,发出啵的脆响,猛地缩回去,肿大到露出阴唇外,左摇右晃,抽搐不已。

白奚连手指都在颤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胡乱地认错:“奴错了……家主呜呜……奴错了,饶了奴吧啊啊啊……贱阴蒂好疼……”

冷冽的男人置若罔闻,烟头不烫了,便点燃了一口新的大烟,火光熄灭,再次按上去,整颗阴蒂旋转着被按进烟头里,里头滚烫的温度烫得阴蒂剧烈抽搐,连阴蒂环都抖得簌簌作响,而后因为汹涌的淫水再次迅速降温。

白奚笔直的小腿胡乱地蹬,哭得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被丈夫反复烫了多少次,全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那颗又疼又烫还带着奇异快感的骚阴蒂。

“不要了……啊啊啊……家主……奴不要大烟……不要烫奴的逼……家主啊啊啊啊……”

阴蒂烂肿得不成样子,像支离破碎的娇花,软蔫蔫地垂着,通红艳糜,变形严重,却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要不是白奚拼尽全力地憋着,估计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被烫得潮吹了。也多亏了这汹涌的潮水,阴蒂被烫得可怜至极却没有受伤。

最后一下,烟杆子直接插进了逼里,烟杆子纤细却极长,直接捅穿了宫口,进入宫腔,整只骚逼被肏穿。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肏贱逼……”白奚唇边口水乱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呜哇乱叫,整个下身失控地抽搐跳动,雪白的长腿蜷缩,犹如一条脱水的美丽白鱼。

烟杆在宫腔灵活搅弄,甚至烟头还是滚烫的,娇嫩的内壁痉挛不止,噗嗤噗嗤地吐出大量淫水。

“不是愿意抽大烟吗?贱东西,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陈越语气狠戾,纤细的烟杆子在他手里暴奸妻子的子宫,搅了一个又一个的圈,顶得肚皮凸起不断。

在白奚近乎破音的尖叫中,他张着腿,腿心是被烫得烂肿的阴蒂,含着烟杆的穴口吐出大量淫水,淅淅沥沥地比失禁还要勾人。

烟杆子终于抽了出去,糜艳的逼口却骚得合不拢了,犹如脱水活鱼般剧烈翕张,此时插进去,必定得到最殷勤的侍奉。

商人咽了咽口水,看得失神,这下贱东西……也太漂亮了。

“好看吗?”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商人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赶忙管好自己的眼睛。

陈越坐回来继续喝茶,终于挥了挥手,“把夫人带下去领罚。”

12 主动勾引,含着鸡巴一整晚,腕表塞逼

秋风越发寒凉,庭院的树叶已经开始飘落,显出一种萧瑟颓靡的破败。

白奚伸手接了一片落叶,看着上面枯黄的脉络,昭示着它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心底不由得生出些许羡慕。

他今日想出来吹一吹风,屁股却在每日的抽打下肿得不成样子,连坐都坐不下,只得侧躺在软榻上。

日落西斜,陈越也要回来了。

下人提醒道:“夫人,进去吧。”

白奚被搀扶着起身,艰难地迈了步子,恰巧微风吹过,白奚顿时腿软得差点跌倒在地。

他只不过穿着极薄的纱衣,风一吹便飘动着蹭到了乳头,酥麻、酸涩、疼痛……各种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连手指都颤栗不已。

陈越嫌他奶子小,乳肉每日都要被细细抽打,甚至要捻着奶头狠狠拉长,竹篾仔细地打便每一寸乳肉和奶头,直到胸乳通红,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才会停止。

白奚现在敏感到根本不敢让衣物接触乳肉,多摩擦几下他就会哆哆嗦嗦地潮吹。要是被训诫师发现他擅自高潮了,又得挨罚。

小腹依旧是鼓胀的,甚至能听见里头晃荡的水声,憋得下体酸涩不已,却只能等到明日晨训时才能解脱。

阴茎可怜兮兮地微翘着,甚至不能完全勃起,一旦勃起,就会被插着的尿道棒残忍电软。

白奚垂眸看着憋到发紫的阴茎,他已经四天没出精了,也不知道陈越今晚能不能赏他一次,他还能趁机流掉一些尿水。

但大抵是不可能的,自那天陈越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之后,晨训越发严苛。

训诫师自然知道怎么在惩罚白奚的同时讨好家主。

家主十分喜欢看到夫人被肏得神智全无,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的情态,尤其喜爱亲自扶白奚下来时,他那渴求而依赖的目光。

因此白奚有时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肏,炮机轮奸双穴,打桩抽插,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或是骑在木马上,被肏个大半天,直到家主拨冗来把他抱下来。

每次夫人崩溃地被抱下来时,总是紧紧环着家主的腰,在他怀里啜泣,那时家主的身边的气场总是隐晦地有些许愉悦。

白奚不止一次地哭着哀求训诫师轻一些,或是能不能停一停晨训,哪怕只是一日,让他稍作休息,但每次都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后来白奚也就不敢开口了。

他也明白过来晨训是无论如何不会取消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训导,用疼痛和欲望时刻警醒着他是陈越的所有物。

白奚这些天被训得受不了了,但心里也知道无论他怎么哀求训诫师都不会心软的,只能去求陈越。

讨好陈越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简单,总体归于一个原则:挨了肏就不用挨打了。

粗长的硬物从体内拔出来,白奚自觉张嘴含住了那根入珠鸡巴,仔细地舔得干干净净,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