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阿崽根本理解不了邢朔说的话,被打也是抿着红润的唇喘了一声,听起来似乎不是痛呼,而是带着一丝难耐的呻吟。

邢朔愣了愣,啧了一声,随后大手往下摸到了阿崽的软鳞。

那里已经很软了,微微张开,像是在嗷嗷待哺。

邢朔轻轻抠动着,帮阿崽解决汹涌的情欲。

等阿崽解决完,又睡着了,邢朔抱着他去浴室的浴缸里泡着,才把顾青然从门外喊了进来。

顾青然进来就委屈的把自己如何赶走徐倩拯救阿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说完后他往沙发上一靠,面色不虞:“你看看你,我都牺牲自己救阿崽了,让阿崽和我玩玩怎么了……”

邢朔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顾青然连忙闭上了嘴巴,顿了会儿又说:“徐倩那个女人什么样,我们都心知肚明,你也是,怎么锁门了还能让她进来。”

邢朔沉着脸:“我从没允许她可以进入我的办公室。”

顾青然皱起眉:“那就是你门口那几个秘书不顶用。”

邢朔面色微凝,半晌他站起身:“行了,我都知道了,这件事多谢你,晚上我再往你实验室投资一笔钱,现在过来帮我看看阿崽怎么样了。”

说着邢朔已经往浴室走了,顾青然在他后面惊喜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没想到只是小小牺牲了一下自己,就能换来邢朔的投资,邢朔投资向来是大手笔,这下他的实验也都不用再节省材料了。

顾青然连忙拿起自己的医药箱,跟着邢朔进入浴室,现在的邢朔于他而言,可是上帝。

“他的发情期你确定快过去了?为什么看起来比前几天都要严重。”邢朔满眼担忧的看着浴缸里睡着还不断吐泡泡的阿崽。

顾青然拿出听诊器,在邢朔一瞬不瞬的注视下探听了一会儿,接着将听诊器摘下来,说:“没什么问题,挺健康的,今天也的确是最后一天发情期了,至于为什么情欲这么重,应该是阿崽在前几天的发情期没有充分将情欲挥发出来,积累到今天,才会这么严重,我待会儿给他打一针抑制剂,情欲太重对身体也不好。”

说着,顾青然忽然又揶揄的笑了笑:“说起来,阿崽不是重欲的人鱼,前几天还能发情,应该少不了你的刺激吧,也得亏你帮阿崽纾解过,不然今天会更严重。”

这么私密的事情被顾青然这样说出来,邢朔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道:“我知道了,赶紧打针吧。”

顾青然也不再说,点了下头,就从箱子里取出药水和注射器。

邢朔伸手将水里的阿崽抱出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捏住阿崽白嫩的手臂,朝向了顾青然。

睡着的阿崽软乎乎的靠在邢朔怀里,身上带出来的水打湿了邢朔的西服,邢朔面色不变,甚至还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阿崽睡着了,不然要是让他看着自己打针,估计会闹了。

顾青然的速度也很快,调整好注射器,就将细细的针头扎入阿崽的手臂。

然而没想到在将抑制剂输入阿崽身体的过程中,阿崽突然哼哼唧唧的醒了,他拧着秀气的眉头,疑惑地垂下脑袋,往传来不适感的手臂处看去,只见那长长的针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阿崽当场浑身僵硬住,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那针头。

下一秒,阿崽嗷的一声哭起来,同时想甩动手臂把那针甩开,不过好在邢朔早就紧紧按住了阿崽的手臂,才没让阿崽挣脱开。

顾青然将针管里的药水全都注入阿崽身体后,连忙将针头拔出来收好。

“呜呜朔朔……”

阿崽哭的鼻涕泡儿都出来了,小手紧紧攥住邢朔的衬衫衣领,把邢朔的领带都弄歪了,然后使劲儿往邢朔怀里缩,身子害怕的止不住颤抖。

邢朔有力的手臂圈住阿崽的身子,抱着人低声哄:“好了好了,已经打完了。”

阿崽还是很害怕,他看着自己的手臂有点点血渗出来,吓得小脸都白了。

邢朔用棉签帮阿崽按住出血的位置,另一只手帮阿崽擦了擦眼泪,阿崽顺便把鼻涕泡儿也蹭邢朔手上了。

邢朔忍了忍,没说什么。

顾青然看着两人,啧啧几声:“没想到啊,你邢朔也有这么一天。”

这完全是载在这条小人鱼手里了呀。

邢朔抬眸瞪了顾青然一眼,顾青然悻悻然不上了嘴,然后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自己玩儿吧,哦对了,我先提醒你一下,阿崽因为情欲少,所以发情期间隔较短,可能会一个月一次,以后得靠你多多刺激他,让他早点把情欲挥发完,可别像这次一样攒到最后一天,老遭罪了……”

邢朔愣了一下。

这意思,是说要是他主动挑逗起阿崽的情欲?

邢朔舔了舔唇瓣,心里头竟奇异的有些兴奋,他压下心里的情绪,暗骂自己一声变态,然后又低头照顾阿崽。

阿崽没听懂他们说话,一心看着自己被针扎了的手臂。

他仰起小脑袋眼泪汪汪的望着邢朔,不可置信道:“朔朔,为什么要扎我……”

邢朔连忙解释:“这是抑制剂,为了帮你更好的度过发情期,放心,这个针不疼的。”

阿崽哭着反驳:“我疼的快要死掉了呜……”

邢朔:“……”

阿崽的小珍珠掉了一地,邢朔哄着阿崽说给阿崽玩手机,阿崽的情绪才平复下来,紧紧抱着邢朔给的手机,小身板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PS.哭嗝是正常生理现象,不是奶嗝来自作者的求生欲)

打了抑制剂后,阿崽的状态明显的好多了,脸上的酡红褪了下去,也不再嗜睡了,现在正聚精会神的捧着手机打游戏。

邢朔帮阿崽把小珍珠都捡起来放进阿崽那花里胡哨的包里,又去将被阿崽沾湿了的西服衬衫换了,才再次进入今天的工作当中。

……

接下来的一天,阿崽发过两次情,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阿崽的鱼尾巴突然变回了双腿,两人都应该松了口气的,但是突然发现阿崽没裤子穿。

邢朔看了眼时间,说:“穿好大衣,直接回去吧,先别穿裤子了。”

阿崽走了两步,下边儿那小东西一甩一甩的,阿崽害羞的捂住了,然后才说:“朔朔,羞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