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善心总是有限,身下复又开始抽动起来。

这一动才发觉,他这回怕是误打误撞拾了个宝贝。

这花径潮热紧致,千沟万壑,与它的主人不同,来回往复牵动之间,每一寸都在迎合他,每每回撤,都需花费许多念力才能守住精门。暗忖自成人以来,自己也算见识过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却无一个如此这般,便是初经人事时,也没有这样不能自守过,竟是奇了!

处子不识情滋味,这等人间极乐想必她这趟也难能体会多少。他疏旷许久,只顾自己痛快,哪里顾及得上她,明知她疼的厉害,听得那哭声,随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有节律的低吟浅唱,也只做一般女子交合时的淫欲呻吟,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如今南漪早已虚脱无力,只随着他的动作,如海中的一叶泛浪扁舟,浮浮沉沉。

又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被这人间尤物摆布,待终于尽兴,放出阳精,可那花径还在一股股有节律的收缩,他被裹的舒爽无比,极乐不能自拔,腰眼兀自阵阵酥麻,犹自缓抽慢送了会儿,舍不得马上离开。

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抽离,才意识到自己竟破多年的规矩,没忍住泄在她身子里,兀自有些懊恼,从她身上翻下,只见那花径红肿,一时还未闭合,大股的浓白汩汩淌出来。

这一幕看的他又有些起兴,忍不住伸手进去花径探了探,温润紧致,那小嘴儿旱鱼吐涎似的,煞是可爱,只是这处子破瓜,那处到底一片狼藉,腿根犹有沾染上的落红,鼻息间,腥膻中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深深刺激了他,下身那作孽雄物又似要鼓胀起来,忍不住自己狠摸了两把,可看她早已昏死过去,无声无息,再强着她行事也没甚意思。

大泄过后,身心长久的疲乏达到顶峰,再撑不住,与她倒在一处,不久也睡了过去。

第0010章 第十章 梦醒

南漪这场梦做了很久,她梦见自己又回到青苑,天气晴好的春日里,先生带着她在后庭移种香附子,她在人前总是一副持重端庄模样,唯有在先生跟前,才少有的流露出一丝顽劣俏皮。

抽出一根香附的根茎,懒散地蹲在廊下逗弄熟睡的狸奴,草药的幽香惹得猫儿躲避不及,她不依不饶,追着用那细草瘙弄猫耳朵,狸奴烦不胜烦,伸了伸懒腰爬起来,几下蹿跳,顺着矮丛爬到树上,又继续睡去了。

先生无奈浅笑,轻捻胡须,遥遥用手指轻点她。南漪肆无忌惮地笑笑,反手将香草随意在发中一插,抬头看天上的薄云,又是一日好光景。

明明是那样的朗日晴空,午后却突然变了天,晌午刚种好的香附,一场豪雨过后,必要全都软烂在地里,她心有不舍,于是走进雨里,弯身打算带走几株。

这场雨真冷啊,不多时,全身都湿透了,脆弱的植株经不得风雨,她一棵都搭救不得。

突如其来的沮丧,为什么这么难过?

她很少落泪,因为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地方,可她哭的抽噎,快要续不上气来。

茫然无措着,站在雨里回首,看见先生躺在堂中的箦床上,白衣宽袖,安然的睡着。

可她知道,她再也叫不醒他了,从今往后,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雨打在窗棂上的声音,挣扎着醒来,哪里是明媚的青苑?昏沉的天光,湿冷的寮房,手指微微动了下,身上仿佛被石磨碾压过,每一寸都是疼的。

疼痛令记忆回笼,手腕已经被松开,她咬紧牙关移动,揪住薄被掩住春光,用尽全力撑身坐起。

那人已经不在了,可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比比皆是。灰白褥子上,几朵枯萎的凝红,干涸后,变成黑紫色的疮疤。

她的手指拂过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心上一片荒芜,死死的咬住牙,才勉强将涌上喉头的哽咽硬吞下去。

拾起散落的衣裙,抖着手打算穿衣,可颠来倒去的翻看,破碎的深衣,哪里还能穿?唯有小衣和襜襦还算完整,好歹穿上,勉强蔽体。撑着炕沿下来,两只腿犹绵软无力,缓了许久才站起来,身下仍然是不可忽略的牵痛,动作间,只觉一丝丝黏腻湿濡从自己的密处流淌出来,她愣了愣,恍惚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越发羞愤难耐。

翻遍了寮房,好在找到一件宽大僧袍,囫囵穿上,打量天色,漫漫蟹青色的晨光渗屋里来,应是时辰还早。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几时,一头冲寮房门口踉跄奔去,用力哐啷一下打开了,可下一刻,她浑身僵硬地钉在原地

噩梦里的那个人正背对房门,负手在阶前静立。

听见身后响动,回身见她一脸苍白地站在槛内,正满面惊骇地瞪着他。

湛冲闲适地上下打量她这一身穿着,视线不由被她颈子上的红痕吸引,似乎这印记令他想到了些什么,取悦了他,于是放软了神色,浅笑道,“醒了?”

看到有朋友问起文案,避免剧透就简单说下吧,男主人设并不讨喜,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某些不太好的经历,女主再美再好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也与他人无异,只是单纯从生理层面吸引了他(后面还会有个不得不扣下女主的原因,但都与情爱无关),情情爱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算的上天方夜谭,信奉单身真香,这一对首先吸引我的一个点在于女主兵不血刃攻陷男主的过程,而且换句话说,对冲哥这样的你和他硬碰硬?他只会让你感受到绝望与沮丧。

还有看到小可爱提到追妻火葬场的问题,这一对没有火葬场,因为我觉得这世上有很多事,并不是承认自己做错或者努力挽回而对方就必须要原谅的(虐他虐他虐他),不喜欢女主被道德绑架,希望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活的自由自在,随性而为,我是脑嗨怪,脑海中设想的最后那段情节虐得自己鼻子发酸,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呈现出来打动别人,不过放心,还是he的,没有火葬场也一样可以he

第0011章 第十一章 戏弄

湛冲漫步上得阶来,站在门口与她对望,又一步步将她逼回房内。

他反手合上房门,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的游走。

果然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儿,便是身着这土灰宽肥的僧衣,也难掩倾城国色。可惜她脸色实在算不得好,让十分的颜色顿失了三分。

南漪手脚发麻,没想到竟然被他堵在门口,如今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计较。

“你不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醒的这样早。”他向来寡眠,再疲乏的时候睡上两个时辰也足了,只是没想到她经了那样一场情事,这个时辰就醒来。

南漪羞愤地狠盯住他,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无耻至此,他对她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如今怎么还能这样云淡风轻似的和她说话,仿佛两个人是久识的老友,在闲话家常一样。

可心底隐约有感,他这种和煦温柔的模样都是假的,她见识过他的狠戾和残忍,这人有两幅面孔,只是真实的那一面不常露出来示人罢了,若不是她见识过他的另一面,怕是真以为他是个儒雅温和的良善之人。

他又上前一步,她不自觉后退,两人就这样你进我退的一步步行至条案,直到木案顶住南漪的后腰,再无路可退。

他抬起双手撑在案上,伟岸的身形和桌案圈成方寸之地,而她身在其中。

下一刻,就见她一把死死揪住僧衣的交领,脸色骤变,如临大敌。

湛冲失笑,“都说要俏一身孝,想是说这话的人定没有看见过你着僧衣的样子……”说着,略矮身凑近她,喃喃低语,“单是这样看着,我都要硬了。”舌尖故意将最后那两个字送到她的耳边,热气喷吐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染上一层红粉。

南漪耳根处一片痒意,只觉愤恨羞臊,又急又怕,却别无他法。

一靠近她,就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方才那话虽是逗弄她,但下腹渐渐生出一捧热潮,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想着若不是待会儿还有旁的要事,定要再将她弄上一回。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但眼前那玉珠似的耳垂惹人心痒,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忍不住一口含住了。

“你干什么!”她则像踩了尾巴的猫儿,惊跳起来,两手推挡在他的胸前,虽于事无补,可反抗的态度却很彻底。

“别怕……”他再次收紧手臂,这次两人之间再无半点缝隙,又和缓笑言,“女人头一回总免不了遭些罪,后头就不会了,放心,再不会疼了。”

“无耻!”南漪举臂格在两人身前,那人胸膛触之似铁,无法撼动分毫,无力感再次来袭,却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太过卑微。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勾起唇角笑着,“怎么?好话也说不得了?”说着,一掌按在她臀上贴紧自己,下身故意向她凑了凑,“若是你不信,如今天色尚早,咱们大可试一试。”

南漪被他的动作吓到,整个人僵硬得仿佛石像,知道此时硬碰硬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于是闭嘴讷言,只睁着一双盈盈水目,瑟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