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冲甩她一计眼刀,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锦袋,翻倒在床榻上,一堆他见都没见过的淫器和春药,他捏起来一个白瓷瓶,小小细细的一支,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金枪长鸣丹”,又捡起另一支,上书“灵龟展势丸”。

他冷笑着把这瓶子扔到床上,一副不屑模样,璎格觉得他不识货,拿起其中一瓶对他说,“你不要小看这些药,这些都是我寻遍坊间才搜罗到的,其中最便宜的也要一两金子一瓶呢,若不是给冲哥哥调理,换做旁人,我还舍不得给呢。”

湛冲闻言,又凛凛看了南漪一眼,见她一脸茫然地冲自己微微摇了摇头,转而又将这些药和淫器重新收进袋子里,又对璎格温笑道,“难为你费心了,这东西我收着了,你兑这些东西使了多少银子?我给你。”

璎格见他这样说,大手一挥,豪爽道,“不必了,冲哥哥你还和我客气什么,你的身体最重要,不管行不行,这些东西有备无害,便不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也是好的。”

南漪听他二人这对话,又见湛冲那神色只预感不好,顾不得自己还衣衫不整,拥住被子勉强遮住自己爬起来,急道,“公主殿下,我何时与你说过他……说他……”她竟不知该如何启齿,又无从辩解,一时急得无法,只欲哭无泪似的瞅着他。

璎格一屁股坐在床上,偷偷往那被子底下瞥了瞥,又拉过她的手握住,着力按了按,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有些事不必说,懂的都懂。”说完还冲她眨了眨眼睛。

南漪又急又气,简直快要哭了,只觉自己真要被这个璎格给害死了,可还没等她说话,璎格又说道,“明天是我们这里的春朝节,那可是个好日子,宫里无非就是祭春祈福,无甚意思,你们就不要憋在这里了,出去散散。”说着,又凑到她耳根神秘兮兮地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可南漪现在哪里还有闲心和她出去游玩,只想着待会要怎么和湛冲解释,至少先过了这关再说。

谁想到此时湛冲突然插了句话,“好,既然你说明天是好日子,那便大家一起去,究竟是什么好地方,也带上我,让我也同去见识见识。”

第0083章 第八十三章 正名

璎格像风一样来,等搅乱了一切,又像风一样走了,徒留两个人,各有所思。

南漪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有与璎格说过这种事情,什么好使不好使,什么足不足意,她方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她看看他,见他似乎并没有质问她的意思,只是沉默地在那翻弄璎格拿来的东西,她轻咬嘴唇,再三考量,还是觉得自己得与他解释一二,“你听我说,我没有和璎格说过这种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做。”

湛冲翻遍了满床的淫器与春药,几乎都是壮阳助坚的,意味明显,就差把“他不行”这三个字刻在自己脑门儿上了,他轻轻笑一下,抬眼问她,“我衰阳不举?你不足意?是你对我有什么误会?还是我对你有什么误会?”

南漪猛然摇了摇头,认真道,“咱们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误会,是璎格误会了咱们。”

他仍笑笑看着她,却不说话,半晌才抽出她手里的被子,为她穿好了衣裳。

可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没底,斟酌问道,“你……不生气吧?”

他低头为她系裙带,闻言连头都没抬,淡淡道,“不生气。”

她见他神色寡淡,倒真不像挂心的样子,她才略略放平了心绪。

他拉她站起身,“传膳吧,吃饱再说。”

随后着人伺候摆了暮食,其间他一直给她布菜,让她多吃点,她忽然觉得他殷勤的有些奇怪,可又没别的可疑之处,便只顺从受着了。

这顿饭南漪吃的比往常多得多,一是他一直劝膳,二是刚才发生了那件事,虽与她无关,可到底有些折损了他的颜面,她知道天下男子最忌讳在这种事上做文章,平常诊病遇到此类症候的病人,他们都在言谈中掩饰躲闪,更勿要说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了,她本着和平共存的心态,自己这会儿倒愿意略迁就他些,总要让他平心顺气了才好,所以他夹到自己碗中的几乎来者不拒,直到再也吃不动了才放下了筷子。

反观他这一顿倒实在没进多少,只动了几筷子,便只剩下喝酒和给她布菜,他见她撂了筷,问道,“吃饱了?”

她轻抚胸口,掩口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饱的不能再饱了。”

他轻笑了下,站起身来拉她,她不明所以,不想他却推着她直往床上去了,又将那锦袋扔到她怀中,“你自己挑,想先试试哪个?或者一起上也行,你来定。”

南漪没想到他又提起这些,挑起那锦袋扔到了床脚,直言拒绝,“我哪个也不要试。”

他又扥过来,散在床上,捏起一个环状物扔给她,“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南漪见那东西圆圆的,上面生着丛丛黑鬃毛,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可又多少清楚总不是什么光明好物,看着就觉得恶心,甩手扔还给他,皱眉道,“我不要!”

他轻笑一声,伸手一把将眼前的少女推倒,一炷香后,他抬起头又问,“要不要?”

身下的少女此时正抓紧被褥,指节因隐忍用力拧得泛白,掩饰不住的满面春情,却只睁着一双盈盈水目瞅着他不说话。

他见她这样,转身又摸出那袋子,从里面抽出来个模样狰狞怪异的大家伙,“你若嫌羊眼圈不够刺激,那便换这个来试试。”

这话一出,吓得她一把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诚恳道,“我觉得咱们还是试刚才那个吧。”

他忍住笑,只佯做一脸苦恼样,“那个无甚意思,我只怕满足不了你。”

她快急哭了,犹豫半天,才切切道,“别胡说,我……我没什么不足的。”

“当真?”

“千真万确!”

于是两人又好一通折腾,才终于将那羊眼圈使上了。

他一贯爱洁,这东西便是用温水发泡清洗过,也还是有股淡淡的膻味儿去不尽,模样又丑陋无比,若不是今天自己铁了心要给她上一课,他说什么都不会用这个鬼东西。

他打手探了探,已见那花径流水潺潺,她这身子经过一个春天的润养打磨,也如那打苞的春花株株绽放,如今正待人采撷珍藏。

手捧娇臀沉腰入进去,她有些紧张,虽然那东西是套在他那狂物上,可究竟这东西要做什么风浪她都还未知,忍不住掐了掐他手臂,“轻些。”

他心道,这羊眼圈使的就是个缓入慢行,她还不知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只当寻常的大开大合猛入才怕,于是只按她说的徐徐图之。

那些浓密的羊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蹭进那紧致甬道中,不久便被花液浸透了,又在里面兴风作浪起来。

她只觉自己身子里进了个活物一般,他动作虽不猛烈,可那种致命的快感倒反而愈发堆积起来,她有些怕,可他和风细雨似的进退,又没有孟浪无度,都不知该如何与他说了,一时只能捉紧了身下的褥子,咬牙强忍着。

他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一手空出来按压在她绵软的小腹上,配合着身下动作,一进一退的收放施为,那眼圈儿一回回在花径的某处磨蹭,不过行了片刻,就见她再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他稍稍停了,俯下身亲亲她,喘息着调笑问,“哭什么?”

她这才活过一时来,嗫嚅道,“你在弄什么?我不要了。”

“不舒服?”他揉了揉酥胸,“还没完呢,还早,别急……”说罢,又按着她继续方才的折磨,不过又行了百十下,就见她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南漪后来终于知道这羊眼圈的厉害之处,更知道了他的。

这一晚,燕王殿下身体力行地努力为自己正名,直折腾到快五更,直到她累的快晕厥,再三哭求,这才放了她去。

南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哭喊的嗓子沙哑,却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