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没听明白:“有什么戏?”

“哎呀,嬷嬷你怎么回事!”张尚眼睛眨了又眨,竖起两根食指,并拢在一处,“我说的是,殿下与娘娘,今晚看来是要宿在一处的。”

“我还当什么事。”苏嬷嬷白了他一眼,“殿下与娘娘本就是夫妻,宿在一起有什么可稀奇的。”

便是在婚前,两人也不是没有行过敦伦之礼。

张尚扬着下巴咂摸一番,摇头晃脑:“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屋内,齐珩与季矜言均已沐浴完毕。

季矜言坐在床边,半个身子缩在被子里,她眼看着齐珩与她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但他似乎不是来睡觉的,径自拿了本资治通鉴在书桌前仔细翻阅着。

读书时的习惯还和在书房时一样,提着笔断断续续地书写着。

季矜言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凝视着他的方位放空了思绪,好像神魂都飘忽在天外,而齐珩恰好读到深奥之处,放下书卷拧着眉,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交汇在一处。

她的眉心泛出一片淡红,偏移了目光,略显娇羞。

从前种种荒唐错事在前,齐珩不敢再曲解她这目光里的深意,遂起身坐到床边询问:“是不是吵着你睡觉了?”

季矜言摇摇头。

“那么,是灯火太亮了?”记忆中,她不喜欢睡觉时点着灯。

她摇头更急促,想表达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齐珩微微叹息了一声,温声道:“那你先睡吧,我去偏殿。”

季矜言拽住了他一片衣袖,然后轻握住了齐珩的手腕,什么都没有说,脸色却越发红艳,烧稍停顿之后,手指往下滑,最后轻轻扣住了他的掌心。

两片肌肤相触,柔软细腻,齐珩的掌心微微发烫。

睫毛颤了颤,吹灭了床边的烛火,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吻了下去。

比掌心温度更加炙热的唇舌,所经之处燃起温柔的火焰,季矜言没料到齐珩会以这样温柔的方式强行闯入,一时乱了阵脚,她的舌头顶着他的,让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感受到了微微的抗拒,齐珩的喉咙上下滚动,轻声喘息着移到她耳畔:“我又误会了?你没想着留我,是不是?”

她的呼吸绵软,像在蜜里泡着,黏糊糊地勾人。

然后轻轻贴了上去,下巴架在齐珩的肩膀上,摇了摇头。

没有误会。

齐珩忽然按着她的肩膀,把季矜言整个压在身下,他单手支撑着在她头顶上方,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一双眼眸被墨色渲染,比夜色更深沉:“从前你说了很多,我都没有明白,如今你不说话了,我却能听得清楚……”

他的顺着她敞开的领口往下游走,手掌分开并拢的腿心,用一根中指细细在肉缝处反复摩擦。

两片唇肉肿得通红,侥幸地藏匿在一片黑暗里,泛滥而出的粘液却又无声地昭示着,她敏感至极,亦是像他一样渴望着。

在一片粘腻中,齐珩慢慢地将中指推了进去。

“阿言,给我。”

0096 【3200珠+】第95章 春意放

稀薄的空气,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季矜言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似是迎合着他的动作,两条腿已经不似方才那样紧紧夹着,垂向两侧打开着,方便他的手指插得更深。

“呃……”齐珩满足地喟叹,只是指奸,他的感觉也强烈,身下性器硬挺着翘起了头。

湿红的穴口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变得泥泞肿胀,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粘液,顺着那根修长的中指往外泄,流了齐珩一手的水。

他用指腹按压甬道的上壁,沿着肉核一圈打转,或轻或重地揉捻着。

一种空虚又满足伴着酸胀感爬上心头,季矜言突然拱起腰,将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还不够,又将两条腿环在他腰上,折腾一圈,竟整个人吊在齐珩的身下,被玩得淫液直流。

身体敏感得不行,她大口地呵气,舌头却又被他吞进嘴里吮吸,连呼吸也要夺走。

娇柔温软的一具身子紧贴着自己,两只奶挺翘起尖端又在他胸膛处来回蹭,齐珩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住的,此刻却不管不顾,只想狠狠弄她。

已经揉弄得足够湿润,穴口的嫩肉往外翻着,早已无法再次自我闭合。

他将人重新放平在床上,手指环在龟头顶端一圈,把她花穴中流出来的淫液沾了又沾。

直到硕大的龟头被擦得锃亮,露出狰狞的模样,才顶在穴口,想要慢慢推进去。

熄灭了烛火,屋里本该一片漆黑,可偏偏外头的月华倾泄满庭,照在窗上,透得屋子里也有些盈亮,齐珩低头一眼掠过季矜言,她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长睫颤了又颤,面若含春,闭着眼脉脉含情的模样无声引诱着他深入。

失控就在一瞬间,他放弃了慢慢来的想法,挺着腰贯穿到底。

许久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性事,两个人都忍不住颤栗,湿软的甬道被淫水泡开,正绵绵地吞吐着插入进来的巨物,龟头顶端率先触到湿漉漉的软地,像被一张小嘴吸嘬着。

他抽回了些许,季矜言刚得以喘息,却又被他的回马枪打得猝不及防。

软软一声哼叫了出来。

这娇吟声惹得齐珩更加失控,他抬起手掌盖在了她的胸上,然后开始狠狠挤压乳肉,那只奶就像面粉团子被压在案上揉捻,乳肉不断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娇嫩的乳尖在掌心来回摩擦,变得又硬又红,一道道指痕留在嫩乳上,晃得人分外眼红。

季矜言的呼吸急促,手抵在他肩上,无声求饶的模样撞进了他眼帘。

齐珩眯着眼勾起了一抹笑,喘息着挺身深入。

“不肯说话么……”他勾住了她的舌头,拖拽着吸进自己嘴里,一直吻到了舌根处,囫囵说着,“小哑巴,乖乖挨?H。”

季矜言羞愤难忍,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才是,可他说完之后,自己身下紧绷得更厉害,恨不能将他吸在里面绞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