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季矜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语挑逗。
花液顺着甬道滚滚落下,两片唇瓣方才就已经被吸得红肿发亮,此刻沾上透明精亮的水渍,竟比雨水打湿后的海棠更加明艳三分。
快感骤然涌现,眼泪也不自觉地流出来,打湿了眼前蒙着的纱,凉凉一片。
她的胸乳仿佛有了共同感知,奶尖硬得不像话,高高地翘起,也想要齐珩温热的嘴唇吻一吻。
身体渴望着被他继续侵犯,昨夜的记忆犹在,甚至为了迎合他的尺寸而主动分泌出粘液。季矜言为自己这种渴望而感到羞耻,她怎会将礼教丢在脑后,只想与他纵享极乐。
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齐珩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端直了身子重重地喘着气。
今晚他心情不错,被陆寒江哄骗着多饮了几杯酒,方才给她舔穴时,惹得后劲儿翻涌,这会儿真觉着有些醉了。
陆寒江说,先前那本册子也不尽然写全房中事,回头他寻几本新的,再带给齐珩,若是平日里,齐珩必然冷着脸婉拒,谁知今日,非但不推辞,还端起面前酒杯与陆寒江碰了碰。
这是谢他的意思。
陆寒江那般眼力见识,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戏谑,尾音拉得老长:“哦――恭喜长孙殿下,终于得偿所愿,与心上人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这个词取悦了他。
齐珩一惯引以为傲的耐心,瞬间消耗殆尽,他突然急切起来,抱着季矜言坐在自己腰上,掏出了肿胀发硬的性器,对着被自己舔湿的花穴摩擦。
龟头不知沾了口水还是花液,湿滑一片,只稍稍用力,就顺着肉穴缝隙处挤了进去。
刚探进头,就被紧紧咬住了,里面好似有许多张小嘴在吸,齐珩再也忍不住,用粗长的肉棒顶开花穴内每一寸褶皱。
按着她一坐到底的时候,硕大圆润的龟头就戳在花心最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又将层层媚肉带着往外翻,如此快速律动,一刻不停歇地抽插了数百下。
季矜言双腿盘绕在他腰上,身体没有支力点,只得紧紧攀着他的肩头。
齐珩甚是享受这样的依赖,一只手抓住饱满的双峰,揉搓起来。
随着身下抽插动作不断,两只奶子就好像欢快蹦哒的雪兔,在掌心里滚动起来,绵软细腻,晃得人眼花缭乱,齐珩用手指拨弄两粒奶头,偶尔拉扯着将它们拽长。
看着那乳珠红肿硬挺,自己性器也变得更加涨大,捅进深处,捣弄得花心酥软一片。
“天生尤物,书中诚不欺我。”他忍不住轻叹,张口含了会儿那两粒奶头,囫囵地说了句:“浑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在勾人的。”
插了会儿,齐珩又换了个姿势。
他躺在床上,季矜言跪坐在他小腹上,缓缓扭动着腰,全身赤裸的美人遮蔽着双眼在他身上起伏,那紫色的裙带衬得她肌肤更是莹亮透白,胸口处一片绯红正蔓延开来,漫上脖颈。
如工笔画一般细致的景象。
能被这样的美人骑乘,便是为她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季矜言被他连番抽捣,弄得又痒又麻,腰腹处已经酸胀不堪,身下不用说,早已经软烂成泥,小穴抽动起来,她突然夹住了他两侧的腰线,双手按在齐珩胸口,喘息着求饶:“歇一歇吧,我不行了……”
肉棒被她吸在了深处,又紧紧夹住,齐珩又痛又爽,哪里能停得下来,他的双手如抱箍一般掐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躺在床上狠狠往上顶。
在被他撞击到某处的时候,季矜言的身子突然一颤,齐珩的尾椎骨也已经发麻,在撞击到她体内柔软的一块嫩肉时突然停住了动作,掐着她的腰往下用力一压。
“……好深,好胀啊…………”这个姿势插到了最深,整根肉棒都被吞在自己身体里,季矜言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跳动着的巨根研磨过穴内每一寸,突然抽动起来。
精液汩汩地喷涌而出,又多又烫,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她身体里。
伴着高潮的余韵,季矜言软软地趴在齐珩胸口,细密地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打湿了鬓角的发,底下早已被?H肿了的小穴湿红一片。
两人都耗尽了力气,就这样相拥着不说话,只是喘息。片刻之后,齐珩的也欲望终于消退,那根肉棒也渐渐软了下来,主动从她穴内退了出去。
从穴内滑落的一瞬间,大滴的精液滚落,红肿不堪的花穴开始不停翕合,季矜言原本饱胀着的小腹突然被排空,抽得一阵生疼,趴在齐珩身上闷闷地哼唧了起来。
齐珩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抽走了,半晌才回过神,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明日我们一同去临洮看望你祖父,可好?”
那根蒙住她眼睛的裙带掉落,季矜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睁着朦胧的水眸仰头看他。
那一眼欲语还休,美人嘴角微微勾起,然而身子还是软的,轻声问了句:“当真?”
齐珩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翻了个身将她按在身下――
“再来一回。”
早晚有一天,要废了那什么规矩。
0046 第45章 心交错
临洮虽为帝里,但却一直穷困,民间传言“三年恶水三年旱,三年蝗虫灾不断”并非危言耸听。
齐珩虽不曾去过,但也是早有耳闻,此番既是替皇爷爷去探季行简的虚实,那就不宜大张旗鼓地出行。
因此只挑了几个得力的锦衣卫暗中保护,自己则扮作迁徙而来的江南富商。
他也想看看,这出了开国天子的地方,究竟为何一直扶持不起来,一年更比一年贫。
颠簸了好几日,总算是到临洮,马车停在了驿站,季矜言从车窗望向外面,有些不解:“为何要住驿站?”
“我需得先去中都宫殿看看进度如何。”此时已临近黄昏,齐珩见季矜言面有倦色,又安抚了几句,“过两日再陪你回季家。”
“我不能自己回去吗?”她看起来依旧礼貌疏离,与他并不亲近。
齐珩沉默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其中缘由,只能握住她的手:“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