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齐珩圈着她的手腕将季矜言紧紧按在床上,顶进最深处时隐隐有了射出来的欲望。

季矜言被他撞击得花枝乱颤,一对绵乳也跟着来回晃动,两粒嫣红奶尖高高地翘着头,格外诱人。

“……你慢一点,别动,别弄了。”她晃得头昏脑胀,已然顾不得其他,只想让他快些停下来。

他把自己送到深处时,花穴内壁忽然剧烈收缩,穴肉开始蠕动,紧紧吸住龟头顶端,季矜言像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抓住眼前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他的皮肉。

“啊……好硬,太撑了,不成,我不成了……”

光是娇吟婉转的喘息声已足够动人,偏偏她还将他夹得死紧,齐珩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陌生又刺激的情潮就要令他窒息。

在就要停止呼吸的最后一刻,他抽出身来,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肚子上,黏腻一滩白浊,有些刺眼。

他躺在她身侧喘着气,季矜言亦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双腿依然保持着分开的姿势,穴口敞开着。

湿红的花穴犹在自动翕合,吞吐着两人交媾时流出的透明粘液,一点一点往外吐,惹得身下的白布上一片潮湿。

齐珩怕她黏腻难受,托着她的腰身轻轻抬起,伸手抽走那布帛。

素白的帕子上只有一滩暗色水渍。

他又低头看自己身上,亦是一点血丝也没沾到。

刚刚她痛楚的神色是真,在她体内时紧致销魂的感觉也是真,齐珩懒得再去想为何不像书上说的,初次会见红。

想来那书上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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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齐珩:书上说的都是真的。

现在的齐珩:书上说矜言不爱我?书是假的,撕了!

(其实不见红,是因为从马上跳下来摔没了的,但我不说,哎嘿,埋个大雷后面看他发疯。)

奉劝你们把珠珠都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什么都写得出来?_?

0040 【1100珠+】第39章 恣意怜(H)

三更天,无星无月,唯相思两行。

床榻在有节奏地晃动,帷幔漾起层层涟漪,春和殿中女子细碎的呜咽声慢慢被暧昧不明的水声取代。

“你,轻一些,慢点呀……”

长夜漫漫,就这样睡去未免有些浪费,齐珩翻来覆去好几回,终于还是攀上了她的身子,纠缠着索欢。

“阿言,我弄得你舒服吗,嗯?”手指压进细窄的缝隙里,掌心压在穴口,在那花心里搅弄一番,揉出春水涟涟。

齐珩已经知晓,得先把她沾湿一会儿才入得容易些,带着讨好的意味将她紧紧搂住,语调温柔地试探。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自是食髓知味,哪里还顾得上君子端方,掰过她的身子躺好,唇舌轻轻在她的胸乳上舔舐,抚慰方才被自己啃咬得不像话的一片青紫痕迹,手指还在有规律地律动着。

“……嗯,还有些胀。”季矜言早被?H得晕晕乎乎,腾不出力气去和他继续纠缠,翻了个身,手臂垂坠在床边,连抓着帷幔的力气也使不出。

况且,修长纤细的手指比他那根粗大的阳具要温柔上许多,她柔软无力地伏在床头,任由他拨弄。

没想到齐珩远比看上去力气大得多,平日里瞧着瘦削的少年郎,脱下衣衫后的手臂与小腹上,肌肉线条纹理深刻。

“我好累,齐珩,别弄了好不好?”她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疼的,几乎是哼着说出这句话。

想到自己今夜已经完整地拥有了她,齐珩顿觉心满意足,脸上难得地露出抹真心实意地笑容来。

“你乖乖敞开腿躺好,我来动便是。”他翻身骑坐上去,坚挺的性器对准了花穴开口处。

穴口已经被揉得通红,加之充血而微微肿胀。

马眼口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水珠,和着从她穴口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混成一团,龟头雄赳赳地高翘着。

男子说话的尾音上挑,不知为何而喜悦:“阿言,我要进来了。”

第二回入她的身子,比刚才轻松很多,反复抽插之下,已经可以整根没入,齐珩把自己送到花心最深处,龟头顶端磨蹭着她身上最敏感的一个点。

尽管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润滑,但穴口还是被巨物撑得火辣辣地疼,季矜言被他反复撞击,不得不开口求饶:“我不行了,你轻一点呀。”

“才弄了你一会儿,就不行了?”齐珩的唇角勾起,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怪哉,你越让我轻,我就越想重。”

“……你这…混蛋!”季矜言找不到好词,咬牙切齿地低咒了一句。

绵软甜腻的嗓音落在他耳中,倒像是挑逗与调情,齐珩挺着腰重重地一插到底,而后趴在她身上,脸颊贴着胸口。

“那我不动,就这样在里面放一夜。”

她拍他的肩膀,打了好几下,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要……你动呀!”

“好。”他很是满足,偏过脸在她一侧乳肉上吸嘬了一口,发出噗呲的声响,淫靡色情。

然后挺直了身子,开始快速地律动。

不知插了多久,急促的呼吸后紧跟着男子满足地喟叹,一场花事了却。

已经是第二回进去送水,宫人们一阵忙碌,里头彻底安静了下来。

被他缠着做了两回,季矜言早已疲软不堪,眼神涣散失去了往日神采,无力地垂靠在床边。

只消停了一刻钟。

齐珩从后面搂住,两条手臂分别环在她颈上、腰上,季矜言没力气再去挣扎,任由炙热的吻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