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是说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太快太重快感太多太强烈了,韩彻以几近疯狂,他也好不到哪去,肉体摩擦之间仿佛下一秒就要磨擦生火了一样躺,两人的身体都在抖,不止江岩的,韩彻的也一样。
偏生越是这么刺激这么滚烫韩彻就干得越凶。
终于,江岩伸长了脖子浑身绷得僵直,被韩彻带到了极点,韩彻射在了里面。
韩彻发出一声声低吼,边射边控制不住地?抽?插??,??射??精??持续了很久,韩彻这般要命地?抽?插??了许久,里面才慢慢挺下来。
江岩双手抖得抱不住韩彻,身体也敏感地抖得站不住,身体软绵绵地窝在韩彻怀里,韩彻有那么一瞬间也把身体绷得僵硬,这波快感麻痹着两个人,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情侣间间做爱后的拥吻。
09反复○○好多天,被爸爸找到
持续如此??淫???乱?的生活一天一夜,江岩还未进食,事后的两人都冷静了下来。
江岩看着面前的场景久久不能回神,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也不是他愿意做的,但事情就是发生了,只不过这不代表着他会默认这种关系持久下去。
韩彻看出来他的疲惫,每次被他做到精疲力尽的时候江岩都是这副状态,任由他做什么都不还手也不还嘴。泍炆由Q??玖五???陆⑼4〇??撜梩
事实证明做这种事两个人的感受不一样,江岩累到虚脱,韩彻却精神焕发。
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拥有过江岩好几次了,这次实实在在的餍足。
韩彻把江岩打直横抱起来放到浴缸里,亲自为他清洗身体,再把江岩里面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弄出来,江岩对这种被异物侵袭又不强烈的感觉很敏感地享受起来,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管韩彻在他身前做些什么。
只知道后来的韩彻抱住他亲了好久,久到他好像也不排斥亲吻,会享受亲吻带来的感觉了。
晚餐是韩彻亲自做的,他下午去上班很快处理完了事,不重要的都推给了助理,匆匆忙忙赶回家,说要回来陪媳妇。
他们开口就说要把江岩藏起来过很久很久的日子,当初江封也是这么说的。
难道男人都这样吗?江岩如此想,可他自己就不这样啊。
他很难去考究到底是他们两个爱这样想,还是所有人都这样,他们这样想又意味着什么。
他的大脑不容许他想这些,不论他怎样,他都已经被这两个人侵犯了。
江岩抬头看着窗外,韩彻正在端着新作出来的菜放桌上,江岩突然意识到,他来韩彻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快一周了吧……
哥哥也该回家了。
哥哥……
江岩慌了,他现在这样还怎么见江寒?
韩彻刚准备喊江岩吃饭了,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江岩突然一下蹿起来往门那边冲,韩彻没动,就这么看着他冲。
门很容易就被他拉开,他一路顺着楼梯往下跑,很快就跑到门前院里,好久没有出门了,导致刚出见着阳光的时候他的眼睛还被刺了一下,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是这一下让他清醒了,他在韩彻这里,一开始是为了躲避江封,却也把自己送进了韩彻嘴里,被变相地关了一段时间,哪怕在此之前他并不觉得这是被关,但不妨碍他现下的确是被关了。
他猛地回头,韩彻没有跟下来,他心下一沉。
韩彻不可能放任他这么容易出门,所以他自然是出不去的,江岩心里这么想着,还是不死心地一步步往门口走去。
江岩伸手拉门,用尽全力也未曾动摇过半分,大铁门上了锁,甚至杜绝了他可以攀爬的可能。
周围高墙环绕,明明风还从四面八方吹来,天空辽阔众鸟高飞,韩彻并没有禁锢他的任何自由,他身上看不出任何一点被人强迫软禁的样子。
可他就是出不去。
突然,江岩抬头看向二楼的某处阳台,那里有个人居高临下看不清什么表情,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江岩回到屋子的时候,韩彻正好从阳台回来,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江岩转身关门的瞬间就被人从后搂住了。
“想出去?”
江岩身子一僵,还没回话,身后的人又补了一句:“我以为我们刚才就已经表明心迹了,你已经愿意了。”
江岩:“?”
“你说的刚才是指什么时候?”江岩皱着眉问。
韩彻从身后顶了他一下:“不要装听不懂,小岩,我知道你很聪明,还是说你说不出口?那我来说。”
韩彻埋头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忽地用力抱紧了江岩的腰。
江岩现在的腰是敏感的地方,尤其经过韩彻的几番疼爱,腰这种地方碰一下都会要命,再被韩彻这般粗暴地搂进,江岩闷哼了一声。
他便听到了韩彻流氓一样的荤话:
“小岩叫得真好听,被我搞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又想干你了,小岩说不出口是吗,那你听好了,我来说,我们做过爱,我干过你,把你干得爬都爬不起来,小岩贪吃的那里填满了我的?精??液??,小岩也舒服,对了,小岩不记得了吗,那是你自己求的我搞你,小岩总会记得吧?”
“别说了别说了!!韩彻你混蛋!!!”江岩拼命挣扎起来,韩彻只稍微用点力就把他控制住了。
隔着裤子又顶了几下:“小岩这是怎么了?又想被填满了?看来小岩是不想吃我做的饭,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喂饱你,那也不是不可以。”
韩彻就要去扯他的裤子,江岩痛苦尖叫,使出浑身的劲扭打,他的力气也不小,跟别人打架还没几个能打赢他,哪力道打在一个人身上也是一种创伤。
偏偏韩彻若无其事感觉不到疼一样,江岩叫喊越大声他越去扯江岩的裤子,整个人压在江岩身上。
他要江岩清醒地接受他,倘若反抗他就硬来。
总之,他给江岩的只有一种选择。
水满则溢,何况已经和韩彻滚了那么多次,现在韩彻说的那些话不但激不起他一点的反应,倒是让他愈加厌烦。
他不想再被摁着做一场了,他抓住了最后的机会不再反抗,红着眼尾可怜巴巴地搂住韩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