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小,翁长锁也不像之前那般直白地说羞人的话,只是哼哼唧唧的从嗓子里冒出声响,听得韩戒心痒痒,想听他再多说些字出来,求饶也好请求也好,唤他将军或者名字。
这样想着,韩戒便不再停留在脖颈处,而是直奔着翁长锁的嘴巴过去。
虽仍是羞的,但翁长锁也不躲,毕竟将军不嫌他的身子已是天大的好事,在这方面惹恼了韩戒对他没有好处,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断不出对方的脾性,还盼韩戒明早清醒了别反悔,趁着此时将军似是喜爱自己的,讨好他才是上上策。
韩戒吃嘴的本事比一开始好了些,没有急吼吼地上来又磕了翁长锁的嘴巴。含着也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嘬着,嘬得久了又用舌头舔舔,小儿吃糖才这么吃呢!
从嘴巴到舌头,没有一处是被韩戒放过了的,小舌最是香甜,韩戒最喜欢,而且他发现因为舌头得伸出来顺着自己,翁长锁只得张了嘴巴,那声音便不会被憋在嘴里,轻轻荡在他耳边,撩得人飘飘欲仙。
时间一长,翁长锁只觉脑袋昏昏沉沉,怎么这事儿也引得他发抖,好不容易等韩戒松了口,他便搂着韩戒的脖子,头搭上韩戒的肩膀轻轻喘气。
韩戒可从未被人这样抱过,翁长锁这般讨好的姿态,让他心头像是塞满了棉花,就像是话本里书生着了妖精的道。
“将军……”韩戒硬邦邦的不说话,翁长锁等了半天还是自己开了口,“将军……妾、妾怕……”
“怕何事?”听到他的声音,韩戒连忙又将他抱紧些。
“怕……怕将军明日起来,就……”翁长锁努力做出一副媚眼如丝的情态,手指点上韩戒的嘴唇,“就要赶妾回家。”
“怎会。”韩戒虽在外多年,常说自己是个粗人,但他带兵打仗的,心思哪里会愚钝,眼珠子一转就知晓翁长锁说的还是他身子的事。
“当真?将军莫要诓妾。”
“当真。”
韩戒觉得只是嘴上说说,不知道还得说多少才能让翁长锁信服,不如直接表现给他看,当即伸手去握住翁长锁那根疲软的阴茎。
这动作直接吓得翁长锁惊叫出声。
翁长锁那处又不曾示人,他也为了不对外人暴露小心翼翼,哪里经受得住韩戒这样一摸,更何况他手上还有粗糙的茧。
摸这里的反应倒是比弄里面还大。韩戒看翁长锁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摸他的那处,似乎是因为撑不住,背也渐渐弯下去。
“嗯……”看着手里半硬的阴茎不停吐出些浊白的液体,韩戒突然感觉自己的那根被湿滑的肉壁夹得极紧动弹不得,随后龟头被热液浇下,不由得闷哼出声。
翁长锁竟是两边同时被他弄舒爽了。
韩戒虽被含着也舒服,但总感觉差了一点,被翁长锁这么一夹完全控制不住。手里的动作加大,腰部也用力起来,翁长锁本是坐在他身上的,直接被他颠起来一般,那根肉棒出些又重重插进去,韩戒只觉得龟头被更深处的肉嘴嘬得要射,疯了似的想要钻到那里面去。
翁长锁要被他这一通逼疯了,前一秒男根才被榨出最后一点、女穴也泄了出来,身上没有半点余力,下一秒便被韩戒直接肏干到了更深的地方,那里又酸又麻,根本无处可逃,嘴巴捂不住了,他的脑袋什么都想不了,好像昏死过去,醒来,韩戒将他放下躺在床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搭在韩戒的肩膀上,那根玩意儿还在里面插个不停。
这时候翁长锁也不再假装什么媚眼如丝了,他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将军也不叫了,韩戒韩戒的,一声声叫得人心疼。
韩戒拔出来的时候翁长锁还在抽泣,抽一下,下面就涌出一股,喜被都给打湿了。
作者有话说:
感觉大家真的对这种色色很有兴趣呢??但这篇还是会更得比较慢??。
因为其他坑开的更久,平时还是会优先更之前的坑,虽然更的很慢,但是不会坑的,就算拖拖拉拉地写不动了,也会把结尾快速放完,至少看上去会是个完整的故事这样,毕竟本来也是为了色色没什么剧情,这个问题不大。
因为上一篇评论大家都在说更新了??不知道怎么回复就只有点赞了。
虽然锁锁是大家闺秀,但写着写着感觉人设不是很稳定(比如本章结尾感觉变娇娇了一点)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想写色色??。
6 | 第六章
【“夫人可受罪咯。”】
桃枝是半夜被吵醒的。
她听夫人的话,在小姐新房中悄悄将那香点上,但自她出来已过去多时,里头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开始还面露喜色的婆子也渐渐沉了脸,到后面干脆到榻上歇息,不多时甚至传出鼾声。
桃枝累了一天,虽然没像婆子那样直接上了榻,但趴在桌上也渐渐睡去。
迷迷糊糊,桃枝似乎听到些断续的哭声,声音像是她家小姐……小姐!桃枝猛然惊醒,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等清醒些,她才想起,小姐已经嫁人了,她们在将军府,而今是小姐的洞房花烛夜。
“醒了?”一旁的婆子不知道坐在旁边多久了,表情倒是比她睡觉之前好看许多,“醒了就去差人烧水吧。”
“烧水?”桃枝从小就跟着翁长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守夜也只守她家小姐一个人,小姐待她极好,可没让她半夜过烧水。
“等将军来唤人就来不及了。”婆子也不跟她一个丫头急,朝屋里头扬扬下巴,让她自己听。
桃枝朝门那边侧了侧耳朵,霎时间小脸通红,连忙跑出去命人烧水备着。
“夫人可受罪咯。”等水已经烧了三次,房内的呜咽仍断断续续不见停歇的时候,婆子道。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里面的声音渐歇,终于听到将军唤人备水。
桃枝忙是拿着帕子第一个进去,想瞧瞧她家姑娘到底怎么着了。虽然姑娘在家里是有些男孩子心性,但对外那大家闺秀的气质是深入人心的,哪里有过哭成刚才那样的时候,也不知姑爷怎么欺负小姐了。
只不过她只瞧见姑爷站在床边,附身不晓得在和小姐说些什么,小姐被姑爷挡了个严严实实,她是丁点儿都没瞧见。
“跟我置气,也得先洗干净不是?”韩戒,堂堂一个将军,在外面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哪里有过这种低声下气哄人的时候。
翁长锁则是拿喜被给自己裹了个严实,连头都裹进去,毫无一开始那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在韩戒虽是个不近女色的木头,却不是个傻子,知道就这样和夫人僵着也不是个办法,便连着被子将翁长锁整个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翁长锁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动也不敢动,只得嘴上发狠。只不过传到韩戒耳朵里他的怒意和猫儿的叫声没什么差别。
浴桶中的水温正正好,翁长锁这刚受了累的身子泡在里面很是舒服,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与韩戒多言,背对着他自顾自面对着边沿擦洗起来。
只是没想到。
“你怎么进来了!”浴桶虽大,但两个人窝在里面免不得手碰手、腿碰腿的,“水都漫出去了!我、我先洗,我洗完你再洗……”翁长锁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他已经嫁与韩戒为妻,还有求于他,方才是气急了,现在冷静些了怎使得小性子。
韩戒倒是不在乎翁长锁的“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