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嗯啊……”翁长锁已被肏干许久,韩戒想进去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他缓慢将自己填入,阴茎再度被嫩穴吮吸,喉咙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同时语气略带调笑,“牙口不错。”

这么说着,韩戒的手绕过翁长锁的后颈,钳住他的下巴,又将手指伸进去,用指腹摩挲他的牙齿,这番动作自然遭到翁长锁的强烈反抗,只可惜脖子被韩戒的臂膀环住,连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韩戒这样箍着他可不只是为了“磨牙”,没什么耐心的韩戒很快用自己的嘴巴替换了手指。

后颈被韩戒摸着,腰也被摸着,小屄被磨着,翁长锁就这样被韩戒整个箍在身上,连咬他一口的力气都没剩,只能没有半点反抗地接受韩戒的亲吻。

好在亲吻并不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翁长锁也不用做太多,只需要在韩戒分开时撅撅嘴,便能引得“鱼儿”自己上钩。

嘴唇纠缠发出的“啧啧”声夹在苇草的缝隙中很快被风吹散,在水里的两人却仍在兴头上,翁长锁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甚至跪立起来,“居高临下”搂着韩戒吮吸他的舌头,韩戒仰起头欣然接受。

可是翁长锁小瞧了韩戒的坏心眼。

当他发现的时候,韩戒已经将一个指节挤进了自己的后穴了。

“你唔!做唔什么!”差点又被韩戒用亲吻糊弄过去,翁长锁几乎是用倒进水里的决心在推开他。

“听说……”韩戒往上顶了一下,眼见着翁长锁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随后俯下身来又搂着自己的脖子,韩戒非常享受翁长锁这般依靠的状态,亲亲他的脸颊继续道,“男子这里有个妙处。”

“锁锁是男子,对吧?”韩戒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故意凑到翁长锁耳边。

一边问手指一边摸索到一处光滑的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指腹按压下去。

“啊!”翁长锁顿感酸麻蔓延下半身,紧接着是无法控制的尿意,阴茎颤颤地立起来戳着韩戒的小腹。

“这里?”翁长锁的反应令韩戒惊喜,毕竟此前他对这龙阳之事只不过是略有耳闻,知晓男子走旱路会麻烦许多,没想到竟一次成功。

花穴给韩戒的反馈几乎是瞬间的,他的阴茎被穴肉绞住又哆哆嗦嗦放开,在里头泡久了,这样一刺激韩戒差点缴械投降。

真是个“宝贝”。这个认知让韩戒无比兴奋。

“你要做什么!”韩戒并未过多言语,翁长锁却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预感便应验了。

“唔嗯呃啊啊……不要一起!啊啊啊……”翁长锁感觉自己被快感和痛楚托举着,沉不下去,也浮不上来,他被韩戒箍着,凶狠地肏干着小屄,后穴似乎也习惯了韩戒的手指,滑腻的汁液在他手指的动作中穿梭,说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他甚至没有办法判断自己是否有在小解。

翁长锁只觉得他的身体已不受控制,明明已经射过好几次,阴茎却仍立起来,他的腿酸得要命却控制不住地用力绷直,像一把剪子,搭在韩戒的肩膀上。

韩戒的脸近在咫尺,两人泡在水里,他却出了一头汗,盯着翁长锁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吃掉。

作者有话说:

????????剪子谁能懂????????。

44 | 第四十四章

【金雀楼。】

第二日,翁长锁没找到机会跟韩戒算账。

他醒来时已经回到府中,而韩戒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邢云也不在,只好唤来了邢山。邢山向他行了一礼,便在面前站定,翁长锁刚想开口询问韩戒的去向,却在瞬间想起昨夜在草垛后发生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他们听墙角的对象,翁长锁只好借着喝水压压惊。

邢山那时似乎真的没有发现他们,现在面对翁长锁倒是坦然。

“你可知将军去了何处?”半晌翁长锁才问道。

“今日天未亮时有人传信来,将军看后便出门去,只有邢云跟随,属下也不知将军是去了何处。”邢山答。

想来是有什么要事相商,韩戒从不在翁长锁面前提这些,今日没听说城外有什么异样,若是遇到什么以韩戒的身手多半不会出事,在这点上翁长锁对韩戒倒是很放心。

此后连续好几日翁长锁都没再见过韩戒。

翁长锁虽担心,但也知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随便掺和的,便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地方。

白日在院中练习射箭,或是在邢山的陪同下去街上逛逛,在集市转悠看那些异域面孔的人耍杂技,或是泡上一壶茶听说书先生讲些奇闻异事,可比在京中自在得多。

晚上则遣走所有人,偷偷摸摸拿出他在床头柜子夹层中找出的写“那些事”的书,悄悄看起来。书页崭新没有翻动过的痕迹,没准是嬷嬷的放的韩戒都不知道,毕竟她是得了老夫人的令,特意送他来就是为了做这事的。

想不到这事的学问这么多,不仅有男女之间的,还有男男、女女之间的,种类之丰富,令翁长锁叹为观止,看得他小脸通红。

原来韩戒那天是想要“这样”来着。

那他得好生“学习”一下,免得韩戒仗着自己什么都不懂,对自己为所欲为。

翁长锁一连“学习”了几日,学得整个人“火冒三丈”,每日练箭都带着别样的气势,箭术倒是进步飞快。

又过了几日,虽然每天吃好睡好,但习惯真是可怕,翁长锁觉得一个人睡床空荡荡的,甚至考虑等韩戒回来同意他“这样”。

然而就在这个档口,一个谣言传进了翁长锁的耳朵。

将军不回府的原因是迷上了金雀楼新进的头牌清伶。

头牌是个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异族男子,极为貌美。

原本翁长锁没放在心上,但谣言越发离谱,搅得他心神不宁。

最终,他决定亲自去金雀楼看看。

今日似乎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金雀楼的人特别多,多亏有邢山护着翁长锁才没有被人流挤走,刚寻到空位坐下,便听见舞台方向一阵欢呼,原来是清伶公子。

即便围着面纱也能看出藏在下面的容貌是多么出众,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情,随后他便使用一种翁长锁从未见过的琴开始演奏。

别样的琴声很快传遍了金雀楼的大厅,所有人都入了迷,翁长锁一边听一边装作不经意地环视大厅,并未瞧见韩戒的身影,再瞧瞧楼上的雅间,多数将窗门紧闭,偶尔几间门开着,到栏杆边来看的客人,都不是韩戒。

一曲毕,客人们意犹未尽,尽管不断有人表示愿意出钱再听一首曲子,清伶却很快被人引往后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