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客气了,他们大都叫我周妈妈。”周妈妈又对着翁长锁福了福身,退到门口,给屋外候着的丫头说话。
韩老夫人倒是看中新媳妇,新房外齐齐站了六个丫头。
用完餐食,翁长锁便想着将首饰婚服卸下,周妈妈没多说什么,招呼着门外的丫头打水侍候,翁长锁实在不适应这么些人围着自己,轻言谢绝,周妈妈也不强求,便只留了桃枝一人在房中伺候着。
“小姐,我瞧着姑爷一表人才,不像是个不能人道的。”桃枝替翁长锁舀水,“就是看着有点凶。”
“桃枝,隔墙有耳。”翁长锁无奈,桃枝是个直性子,以前在尚书府就算了,如今入了将军府可不能这样。
“桃枝是想。”桃枝吐了吐舌头,声音压低了凑到翁长锁耳边,“姑爷若是能人道,万一、万一那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罢。”翁长锁叹气。
母亲当初同他说起这门亲事的时候,他便心有不安,一是他这样的身子母亲必是没有照实同韩老夫人说的,二是母亲想的简单,只要糊弄过今夜,便能以体弱做托词避了房事,待他日将军再次出征,便无从探查他这副身子,将军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几年,届时翁长锁再替将军张罗几房美妾,就算他没尽到夫人的责任,将军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将军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翁长锁只掀开盖头时的那一眼,便感觉要被韩戒看穿了。
翁长锁在房中浅浅歇息了会儿,天色见暗,廊中陆续点上了大红的灯笼,韩戒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婚服推开了房门。
“姑爷。”桃枝福了福身。
韩戒点点头算是应了,没多说话。翁长锁瞧他虽步伐稳健,但眼睛发红,满身酒气,想来喝了不少。
“桃枝,备水。”翁长锁不知从前韩戒是如何用人的,随身竟然都没个小厮跟着。说话间走到韩戒身边。
韩戒不看他,自顾自解着衣裳。
“将军,我、妾、妾来吧。”翁长锁并不习惯这样说话,差点咬了舌头。
手伸到韩戒胸前,他并未拒绝,眼睛看着翁长锁,不说话,就直直站着,任由对方摆布,像块木块。
作者有话说:
假装日更??。
3 | 第三章
【洞房。】
韩戒是头回同女子这般亲近,虽是自己的新夫人,但这也是两人第一天相见,此前未有过相处,要说了解,比之军中的弟兄还不如。
翁长锁瞧见韩戒的反应倒是比一开始放心许多,他拧了帕子替韩戒擦拭,让抬手就抬手,让仰头就仰头,这般乖巧听话,眼中也不清明,哪里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莫非当真可以同母亲所说的那样,将这洞房花烛夜糊弄过去?
翁长锁有心事,韩戒则酒劲上头,二人都未注意到候在一旁的桃枝在柜边燃起一缕香。
洗漱完毕,桃枝便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新婚的小夫妻俩,僵硬地坐在床沿。
“将军,歇息了罢?”还是翁长锁先开了口。
“嗯。”韩戒闷闷地嗯声。
翁长锁放下床边的帘子,外头还燃着一对喜烛,烛光透过大红的帘子,将床内都染成喜庆的红色。
两人在床上躺得笔直,甚至只有手肘是碰到一起的。韩戒好半晌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翁长锁紧张极了,他紧紧抿着嘴巴,生怕松了口就会马上把所有事都和盘托出。
就这样过了许久,韩戒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翁长锁悄悄转头,看到对方闭上的双眼。新婚之夜,连自己的手都不碰一下,翁长锁不由得对传言又信服了几分,心中轻松些许,倦意渐渐上涌,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翁长锁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他醒了过来,眼睛却睁不开,心跳得极快。过了半晌,他才从这梦魇中挣脱出来,已是满身大汗,脑袋昏沉,不是难受,只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似在云端。
翁长锁睫毛颤颤,睁开眼,正对上韩戒的目光。
韩戒呼吸粗重,似是在旁忍了许久,见翁长锁睁开眼睛,终于伸出了手。
寝衣轻薄,翁长锁穿的最简单的样式,韩戒轻易便解开来,光滑的衣料垂下,露出里红艳艳的肚兜,底下的乳儿并不大,却浅浅顶起两个尖。韩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愣了下,手覆了上去。
翁长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动也不敢动,那只手伸过来时,竟是连挡都不挡一下,只垂着眼眸,身子被那只手烫得一哆嗦,乳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一开始,韩戒还收着力道,只是一双乳儿太小,而他的手又太大,似是抓不住,便有些不知轻重地握了上去,隔着缎子都能感受到那乳肉的娇嫩,只有小小的乳尖硬挺着,戳着他的手心。
韩戒从未摸过这样的绵软,手简直像是被吸在了那一双乳儿上。
翁长锁原是想忍着的,他在心里同自己讲忍一忍很快就过去,哪里晓得韩戒竟然刚开始就在他乳上逗留了半晌,那便是一团面都要被他捏熟了。
那一双幼乳,过去沐浴时翁长锁也是碰的,并无什么异样,他若有意挺挺身板甚至同正常男人一般平坦,母亲瞧他这般也只能叹气。
不想今日被韩戒这般把玩,竟生出些肿胀之感,酥酥麻麻逼得他直颤,热流在下腹汇成一股,似是要从那处闯出来。
他终是在韩戒愈发大力的揉捏中嘤咛一声。
“将军……”
韩戒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肚兜,和两侧半遮半掩的幼乳,翁长锁的皮肤极为白皙,即使是在韩戒认为自己并没有用力的揉捏下,乳肉已经留下了明显的指痕,红红白白交错在上面,韩戒感觉自己的裤裆又紧了几分。
随后目光落到翁长锁的脸上,似是被自己捏痛了,眼睛里噙着些水色,嘴唇微张开,细细喘着,即使整个床上都是帘子映下来的红色,也不难看出这嘴唇颜色艳丽,刚才就是这样一张嘴叫了他声将军。
听说女子都会擦口脂,也不晓得她的嘴唇这般红,是不是口脂的缘故。韩戒这样想着,又往翁长锁的方向挪了些,咬上了她的嘴唇。
“嘶……”韩戒的动作突然,翁长锁被他逮个正着,嘴唇破了口,血腥味充满两人的嘴巴,韩戒立马感到不对,但对这张嘴的兴趣已经无法让他再放开,只得顺着本能用舌头去舔那道伤口。
翁长锁知道自己止不住韩戒,只能努力张开嘴巴去同他纠缠,用舌头勾着他,祈望他别再用牙齿咬自己。
韩戒不是个傻子,来回几下便寻着舒服的法子,要么是含着那红艳艳的嘴唇,要么是含着那小巧的舌头,今夜之前他哪里想过新娶的夫人不仅香,竟然连津液都是甜的,勾得他舌头直往夫人嘴里钻。
嘴里吃着夫人的,手里也摸着夫人的,扯掉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肚兜,那白莹莹的身子更是好看的。
韩戒的舌头同他这个人一样强势,舔得翁长锁舌根发麻,手较方才隔着肚兜的触感更加明显,拿惯了刀枪剑戟的手十分粗粝,摩挲着嫩乳,直让翁长锁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背脊遍布全身,腿不由自主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