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再往下,韩戒就感觉影子过于碍事了,他便执起灯来看翁长锁的身子。

眼见自己被玩弄成这样不够,韩戒还要打了灯来看自己这副凄惨样,翁长锁想也不想便抬手朝那灯打去。

“啊!”没成想灯没打掉,只是将韩戒的手打得晃了一晃,反而滴了几滴蜡油在自己的身上。

韩戒忙稳了手中的灯,又俯下身去看翁长锁有没有受伤。

蜡油迅速在翁长锁的皮肤上凝结,有滴甚至落在了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韩戒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将那几滴蜡抠去,又凑近仔细瞧了那处的皮肤,并没有烫伤的迹象,松了口气,后才想到邢云给置办的,怕是和自己帐中的一样,说是外邦的东西,燃烧起来和其他蜡烛无异,不过温度较低,当时他觉得无用,现在反而庆幸起这“无用”来。

抬眼时才发现翁长锁眼睛里竟又起了水雾,韩戒后知后觉刚才抠蜡的时候没个轻重,又把人给惹到了。

但都已经看到这儿了,他得把人给看完才行。这样想着,韩戒并不说什么,手里将灯又举得离人远些,光映上翁长锁的小穴,韩戒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阴唇花瓣似的张开着,颜色红得不太正常,艳丽得过分,多半是肿了,穴口并未合拢,能见得它此刻张开了个小小的孔洞,里面塞满了白色的精液,没有任何外力的驱使,正缓缓地从里面一点一点挤出来,沾满了他的会阴部,然后流下去,浸入身下的床褥里。

韩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简直是着了魔。他把手指伸过去,并没有什么阻碍便探进洞里,手指微微一弯,便抠了满手的精液出来。韩戒盯着手出神,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

作者有话说:

写怪东西??谁这么好命操完老婆还能抠老婆的屄,原来是小韩啊,甚至在不经意之间进行了滴蜡??。

想想接下来是继续抠抠还是天亮了??需要建议。

27 | 第二十七章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呃嗯!”原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翁长锁既无法摆脱现下的状况,便只能顺着韩戒,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地直接将手指伸进女穴中抠挖,使得被射进去的精液又快速“流动”起来。

这感觉并不怎么好,尽管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手指所带来的异物感并不明显,但这样的触碰仍叫翁长锁难以接受。

然而,身体的反应往往与他的真实想法背道而驰。

韩戒的手指感觉到温热的粘液,再抬眼去看翁长锁,对方早已偏过头去,用手遮住眼睛。

“这样可不行,得帮你弄出来才好。”翁长锁听见韩戒低声说。还没反应过来韩戒究竟想做什么,眼前一阵旋转,整个人就趴在了韩戒的身上。

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灭的。

“让我下去!”这姿势不仅肉贴肉,连对方胸膛的起伏都能感觉得清楚,更不要说那硬邦邦的玩意正被死死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像什么话!”

“别摔了。”韩戒的手臂环过翁长锁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怕摔,看他确实没再动,韩戒又哄道,“我帮你弄出来,睡觉才舒服。”

“不用你来!也不用这样!”翁长锁又不傻,“放我下来!”

“这儿下面都湿了,躺着不舒服。”韩戒不放手,不仅不放,还挺了挺腰,“我帮你,一会儿就好,嗯?”

韩戒决定了的事情,虽然嘴上还在哄着,但动作可没停下,无论翁长锁如何动、如何拍打他,手臂仍紧紧箍着,不见松懈半分,他甚至还能分心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翁长锁穴口来回蹭。没等翁长锁有什么反应,手控制着龟头一拱就进了穴里。

翁长锁原本夹紧大腿一瞬便松懈下来,小腿勾起,连脚趾都抓紧了。

韩戒抚了抚他的背,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用了大力往里面冲,只是慢慢在里面磨蹭,就好似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是在“帮”长锁将里头的东西弄出来。

即便动作算不得激烈,但柔软的内壁与硬热的阴茎几番推拉纠缠,仍叫翁长锁穴里泛滥,更不要说体重还使阴蒂压在韩戒粗硬的耻毛上,翁长锁又摆脱不得,只剩张嘴还能对着面前人咬上两口,只不过,韩戒虽不在意疼痛与否,偶尔几次进到了深的地方,总能叫翁长锁松了口。

总之,韩戒磨豆腐似的,打着圈又从翁长锁穴里磨出许多水来,把两人都搞得湿淋淋的,翁长锁更是颤得停不下来,腿好似挂了千斤重的物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再有那闲心去与韩戒争点什么。

韩戒将湿淋淋的几把从那软穴里头抽出来,心头虽不舍,但对已昏睡过去的翁长锁也不好再做什么,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只是临到头还差那么点意思,只得箍了箍翁长锁的腿,借着他满身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娇嫩又抽插了几十百八回,才终于射了出来。

刚射,韩戒便感觉贴着自己那家伙的软肉又涌出些温热,可见是睡着了也不安生,他喉头滚动,刚歇下去的火隐隐有复燃的趋势,心头暗暗骂了句脏话。

作者有话说:

时间让曾经日更过的人也变成了拖拉机??。

肉眼可见??刚开坑时的灵感已经枯竭,现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硬挤??管它好坏总要有个结局是吧??。

28 | 第二十八章

【走没什么用的剧情。】

第二日,不顾韩戒和邢云的挽留,翁长锁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住在帐中了,连饭都没吃便马不停蹄回了城。

若说面对邢云,翁长锁说话还算得上是彬彬有礼,那面对韩戒,翁长锁则是根本不想面对。

邢云站在帐外目送着他哥将马车驾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有些不满地咂咂嘴:“将军您这是做了什么,能让夫人气成这样?”

韩戒没同翁长锁说上话,心里本就气得慌,听见邢云这样说,又想到方才翁长锁温言细语地向他道谢,心头更添一把火,抬腿便踢在他屁股上:“就你话多,这么闲?走,练练。”

“啧,你自己给夫人惹生气了,这会儿来找我撒气?”邢云瞧他正在气头上,晓得他这时候下手指定狠,心里极不情愿,眼珠子转了又转,三两步跟上韩戒道:“夫人生气了您得哄啊!”

“怎么说?”韩戒一天天跟一群糙老爷们待在一块儿,服就称兄道弟,不服就打,身边更没什么娇娘需要他来讨好,确确实实没有哄人的概念。

“夫人生气,是因为您做了错事吧?”邢云是张口就来,“做错了事,当然就得道歉,您说是吧?”

“他根本不理我,我怎么道歉。”何止是不理,一大早连个正眼都没给。

“那这是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就得自觉,夫人不想见您和您说话,那就主动不见。但这不妨碍您道歉是不?送点儿新奇玩意儿,吃食、首饰啥的,不管夫人愿不愿意收,您态度得摆出来才是,等夫人不那么气了,您书信几封,有些话说不出来总写得吧?等气再消些,您去夫人跟前,这不张嘴就说上了?况且夫人是世家出身,学的都是大道理,决计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说不准明日就愿意同您说话了呢。”邢云侃侃而谈,没见卡壳说了一大堆。

“看不出来啊你。”韩戒听着觉得有理,上下打量邢云,“什么时候招惹的姑娘,我怎么不知道?”

“诶?将军您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招惹姑娘了。”邢云忙撇清。

“没招惹姑娘?刚才你那哄人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韩戒眉毛一挑。

“哪有!这都是人之常情!”邢云和韩戒那种煞神不一样,他样貌俊俏又能说会道,很是招人喜欢,只是还未娶妻,虽然比韩戒小几岁,但搁长辈眼里也是个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