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过来!”】
帐子里未点灯,漆黑一片,韩戒三两步走到床边将翁长锁放下。
背刚碰到床,翁长锁便逃也似地松开手脚钻进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缩在角落。
这里的床自然比不上将军府,就算缩在角落也不过是韩戒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但翁长锁连伸手的机会都不给他。
“你不要过来!”翁长锁是被当做女子养大的,既是百般宠爱娇娇小姐,家中仆妇自然也是如珠似宝地待他,平日里甚至都不同他高声说话,更不要说像韩戒一样做事净逆着他的话来,给他气受了。
两条光裸的腿蜷在胸前,下身空荡荡的,女穴被插惯了,现下只觉得空空的,无甚意识地收缩几下,方才被韩戒射进去的精水便缓缓流出来,任他如何“努力”都夹不住,只得由着它流到韩戒的床铺上,就像尿床一样,在他屁股下头湿了一小片。
自翁长锁记事起便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使得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像刚才那样被他抱进来还是自己了打湿床铺更令人难堪,心里头委屈得要命。
“你不准过来!”委屈郁结在心口,翁长锁也不顾这里是韩戒的地盘、这是韩戒的床铺了,见到他不听自己的话非要上床来,便耍起脾气,跟个炸了毛的猫儿似的张牙舞爪,做出一副要咬人的架势。
这样的威胁韩戒怎么会怕,脱掉外衣鞋袜便躺了下去,双手置于腹部,闭眼假寐。
“下去、下去!”翁长锁还没消气,怎会容忍罪魁祸首就这样安心熟睡,从被子里伸了只脚出来,一边踢他的肩膀一边道。
“啊啊”还没踢两脚,便被韩戒一把攥住脚踝,一阵天旋地转,又被他压在身下。
翁长锁原是不想同他说话的,结果韩戒接下来就是一句。
“尿裤子?”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垫在了他屁股下面。
“你要气死我!!”翁长锁又是一口,咬在韩戒脖子上,这口用了大力气,他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韩戒覆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不晓得是不是酒劲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摸翁长锁的头。
“莫气。”嘴里就吐出两个字,木讷极了,完全不似在车里那般“油嘴滑舌”。
翁长锁气鼓鼓的没有松口的意思。
“是我错了,你莫气。”韩戒又摸摸他的头,随后手又伸到他的肩膀,轻轻揉捏起来,“这一路累了吧。”
韩戒的手大,又热,翁长锁在他手里跟个小鸡崽似的,几下被他捏得身体又暖又软,确实得到了放松。
身体确实舒爽了,韩戒也道了歉,翁长锁又不好意思起来,便松了口。
韩戒几乎将翁长锁整个人捏了个遍,捏得他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
“我、我要洗……”翁长锁确实累着了,但还强撑着一丁点儿意识,要洗干净才睡觉。
“你睡,我去打水。”手上捏得也差不多了,韩戒起身下床。
“不……不要别人。”翁长锁还以为他要去唤外人。
“我去。”韩戒摸摸他的脸,听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来了。
差点3w字居然就千收了,怎么回事啊友友们,怎么爱看这种题材,写的还稀碎?????。
本来想要再让小韩在床上正经爆炒一顿,但锁锁已经闹半天了,再来一次我是真不会哄了所以还是放弃了。
18 | 第十八章
【翁长锁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翁长锁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自己将自己吓了一大跳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韩戒的帐子。
想到昨夜韩戒的所作所为,翁长锁仍气得咬牙,但见身子被好好擦洗过又已换上了干净的寝衣,晓得是他做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在床上坐了半晌,翁长锁才意识到这里是军中,和在府中不同,没有桃枝更没有其他的丫鬟小厮来服侍。
好在翁长锁虽然被家里养得娇气,但也不是那种事事都不会,连穿衣吃饭需要人伺候的主。
下了床,一旁木架上的水不知道已经放了多长时间,没有半点热气,用盆中的水简单洗漱完,凉悠悠的水叫翁长锁醒了大半。韩戒为他准备的衣裳放在十分显眼的位置,穿到一半他才发现,竟然还是男装!
韩戒撩开帐子进来时,翁长锁正费劲地将长发拢成一束握在脑后,满帐找束发用的钗簪。也不知道韩戒给他放哪里去了,莫非落在了马车上?
一转头鼻子就撞上韩戒的胸口。
“啊!”退后两步,还好没摔着,但他束了半天的头发又散开了。抬眼看到“罪魁祸首”,翁长锁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讲,头转向一旁。
韩戒看出他是在找束发用的物件,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三指粗的银环递给他。以往不在意,成亲回来后他便留意起城中的年岁小的儿郎的喜好,这边常有外邦的商队来做生意,这个样式的发圈是最受欢迎的,之前总找不到理由买,今天总算是找到了。
翁长锁警惕地看看他又看看发圈,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害自己,才轻轻从他手心里将温热的银环拿过来。
“谢……”扭扭捏捏的,又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头发。
韩戒在一旁看了半晌,才发现翁长锁虽然将头发理顺了,但他根本不会束发,毕竟在家里的时候都是桃枝帮他梳的,那些个女子的发髻本就难梳,又是钗又是花的他一个人可学不会。
韩戒实在是看不下去,伸手将被他自己反复弄得毛躁的头发理顺,挽了一个不大的髻将发圈扣在上面,剩余的头发则从中钻出来,是个简单的马尾样式。
韩戒的手不如桃枝那般轻柔,有几下扯得翁长锁头皮疼,动作之利落和翁长锁自己动手半天的成果,不用比就见高下,翁长锁怀疑韩戒偷偷在心里骂自己蠢。
“饿了吗?”这话问得实在多余,昨夜被他折腾那样久,不饿的那是妖怪。
翁长锁点点头。
“那走。”韩戒撩开门帘,让翁长锁同自己一道出去。
虽然早已经过了饭点,但韩戒是将军,给夫人开一点小灶的权利还是有的。
路上碰到邢云和人说笑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