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年的时间,青涩稚嫩在她身上都再看不到,一股子纯欲风,一瞥一笑间十分勾人。

26岁,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

秦易问了句:“今晚住这儿还是回去?”

盛书意有些累了,不想再折腾,“就住这儿凑活一晚吧。”

他们的对话全被站在湖边的薛泽听到,烟卷含嘴里,他自嘲的笑了笑,没再回头看他们。

刷卡进客房楼,遇到秦科,盛书意才知道薛泽今晚也住这儿。

不过,秦科一开始好像没认出来她;反复的看了她好几眼,才确定是她。

不像20岁出头那会儿藏不住话,秦科没敢跟薛泽提见到盛书意的事;毕竟这姑娘是挽着别的男人胳膊进来的,这里是酒店,都晚上9点多了,一男一女来酒店开房,能是干什么?

不一会儿,来了几个姑娘,支起夜灯,在湖边玩起牌。

薛泽连续输好局,明显不在状态,又输一局后,把牌一扔,他站起来,“你们几个玩,我上楼歇会儿。”

秦科看出来他有心事,没揭穿他。

回客房后,薛泽连续吸了好几根烟,脑海中反复的跳出来盛书意那张纯欲风的脸,还有她挽在秦易胳膊上的手,以及那句:就住这儿吧。

当初是他不让等的,那会儿迷茫期,看不清半点方向,不想那么好的小姑娘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他这儿;但是当真正见到养大的姑娘就这么跟了其他男人,那种不甘仍是压的他喘不过气。

0082 第二卷 2 物是人非 已修改

不管是18岁还是26岁,盛书意都不是那种会胡乱闹的姑娘;知道薛泽也在这家酒店后,向秦易提出要换家酒店。

她给了个理由:“房间太小了,住着有点闷。”

秦易其实也不太喜欢这个房间,临湖的套房都订出去了,大床房太小,连个露台都没有。

他提议:“去我那儿吧。”

“嗯。”盛书意没拒绝。

走出客房,没等电梯,选的楼梯,偏巧又在门口遇到秦科;还是没打招呼,盛书意眼神始终漠然,就好像从没认识过他。

秦科也觉得盛书意变了,眼睛都没光了,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

那眼神很像一个人,像谁呢?

像过去的薛泽。

上楼后,秦科再憋不住话,把遇到盛书意的事告诉了薛泽,瞧着这哥一点反应都没,他纳了闷,“泽哥?咱们这趟过来不就是看小嫂子的?”

薛泽问:“她跟你打招呼了?”

“没理我。”

“都没理你,你还上赶子跑过去看?”

“不是泽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你对小嫂子……”

薛泽会给他一记极冷的眼神。

看的秦科不敢再问下去。

在秦科走后,薛泽拿起车钥匙下楼,开车去了盛家那条银杏大道上。

把车停在路边,找了个长椅坐下,薛泽再次划着火柴,把烟点上刚含嘴里,几片银杏树叶落下来,暖黄色的路灯映照下,想起在温哥华那个院子的银杏树下,盛书意总会像只猫咪一样的的赖在他怀里,向他索吻,撒娇……

小奶猫长大了,跑去别人怀里撒娇了;烟雾袅袅升起,他的眼神逐渐补上一抹狠戾。

20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卡宴缓缓行驶过来,停在了他那辆奥迪A8后面,车里下来的正是盛书意。

盛书意脚上穿的是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黑色及腰的长卷发,微风将她的长发吹起,身后飘落起银杏树叶,画面唯美动人,看的薛泽再移不开眼。

与他目光相对,盛书意脸上没半点情绪,冷漠的像个没感情的机器,“好久不见。”

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开场白,弹掉烟灰,薛泽把烟卷含嘴里吸了口,浅笑着回了她句:“我以为你这姑娘早就把我给忘了。”

“哪敢。”走过去拿起他放在长椅上的火柴和烟盒,盛书意抽出根烟,熟练的划着火柴将烟点上,含嘴里吸了口。

她吸烟的手势以及吐烟圈的姿态都像足了老烟枪,一看就是常吸。

薛泽不悦的问:“跟谁学的抽烟?”

盛书意笑了笑:“没跟谁学,一开始应酬的时候假吸,慢慢的就喜欢上了闻烟味,吸烟还挺解忧的,比合欢果解忧。”

听她提到合欢果,想到红酒行那边的人说这三年都没见她去过那个院子,他问:“跟秦易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了。”她故意说了谎,看到薛泽眼中闪过的那抹失落,心里竟有些舒畅。

“他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她笑着说:“跟他在一起很轻松,也没那么多糟心的事儿。”

这话等于是在跟他说:跟你薛泽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也不轻松。

薛泽一点也没生气,反而轻佻的笑:“轻松还大半夜的过来找我?”

“在酒店看到秦科了,猜到你也过来了。”吸口烟吐出烟圈,盛书意扭头看他,下车那会儿就留意他是寸头,比之前的短发精神很多,少了丝阴郁,多了份阳刚,“你这几年一直在部队待着?”

“刚退伍。”这话说的他都想笑,谁家29岁二次入伍,32岁才退伍?

盛书意听的也想笑:“怎么不让你爸给你弄个职位继续在部队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