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她嫩穴里狠捅着,龟头一下下的撞击她宫口,薛泽早已没了往日的绅士模样,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抓住她头发让她抬起头,埋头在她耳边,沉声的给出警告:“回国后敢找别的鸡巴操你逼,你找一个弄死一个。”
也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盛书意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像秦科说的那样,跟家里为他选好的那个姑娘联姻订婚。
其实从知道薛泽真实身份那天起,她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早晚都会像她小舅时律那样,权衡利弊过后选择另外一个姑娘;但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她发现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爱的男人牵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对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哪怕是逢场作戏。
于是在回国后,盛书意没有选北京的学校读研,听家里人的话,选在了江城本地的大学;薛泽那边已经帮她安排学校,海淀区一所的双一流名校,万千学子做梦都想考进去,她却拒绝了。
她给的理由很简单,“在北京我容易黏着你,我还是留在江城吧。”
进入九月,家门口的银杏树有了泛黄的征兆,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机贴在耳边,岔开话题,还像往常那样问他,“你吃饭了么薛泽?”
薛泽回她:“吃了。”
然后向她汇报都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下午要去做什么,晚上去哪儿。
明明还跟以前一样,他还是那个薛泽,盛书意却觉得潜意识里跟他有了距离。
这种距离是随着时间慢慢拉远的,因为在进入11月后,她发觉跟薛泽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次都是她主动说要开始看书了,要复习功课,或是跟同学们约了要去哪里聚会,再不出发就迟到了。
反正她总有理由结束通话。
每次薛泽都是由着她,也不揭穿她的谎言,叮嘱她多穿点,别玩太晚,还给她寄了几块形状怪异的手表,说是去北欧几个国家出差,路过一些小铺子看到的就给她买了下来。
“谢谢你啊薛泽,我很喜欢。”说完喜欢,她却连看都没看这些手表,放进收纳箱,塞进了柜子里,再没拿出来看过一眼。
某天同学跟她男朋友怄气,把她男朋友送来花一把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愤愤不平的说了句:“以为送个破花我就能原谅他?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冷着他!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那一刻,盛书意才意识到,她也是在跟薛泽怄气。
因为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她想要薛泽的糖,要他亲手送来的糖。
0059 59 混乱关系
等糖的日子是漫长的,漫长到盛书意不再对薛泽抱有任何希望。
周六,跟同学一起去了湖州莫干山裸心堡度假村,到后才知道还有同校的几个学长。
其中一个学长盛书意是认识的,因为他名字好记,跟她的名字还有谐音,叫秦易。
秦家家里主要做旅游业开发,在莫干山这片也开发了几座山用来打造度假村;之前跟父亲去北京饭店参加那次峰会,两人还互留了联系方式。
“好久不见。”秦易主动找她攀聊,“换手机号了?”
她点头,因为回国后确实换了手机号。
互留号码后,秦易笑着说她:“这次不会还把我拉黑吧?”
性格好的男生有个优点,就是你明知道对方是对你别有所图,你也讨厌不起来他;秦易就是这种男生。
盛书意已经感觉到这次来裸心堡,背后组局的是秦易,她又不傻,从到这里后,同学们都跑没个影了,只剩下她跟秦易。
秦易指了指户外餐厅方向:“去那边坐会儿?”
没有拒绝,因为盛书意站的也累了;坐下后过去点了壶白茶,望向层叠的远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北京香山那个酒店,跟薛泽坐在露台上亲昵拥吻的画面。
她很确定,她想那个男人了,还是很想那种。
秦易帮她倒了杯茶,见她只穿了件大衣,起身向餐厅服务员要了条毛毯。
“谢谢。”盛书意接过毛毯围在身上,双手捧起茶杯暖手。
秦易问:“去里面坐?”
“还是外面吧,里面太闷了。”喝口热茶,她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
“盛叔叔一周前来过我家。”秦易主动开始这个话题,“我不知道你跟我同校,还是听盛叔叔说起来,才知道你也回国读研了。”
“回来能常去公司帮我爸整理下账本。”她也没藏着掖着,反正江北这片的商贾几乎都知道她家目前的情况。
不像其他姑娘那样遮掩家庭状况,她一脸坦然,也并没因为家庭的落败而自卑;这也是秦易最欣赏她的点:不亢不卑。
“住家里?”秦易岔开话题问。
她没瞒着:“学校附近,我家离学校远,来回跑太累。”
“我也住学校附近。”
接下来,秦易跟她聊的都是关于学校,还有导师跟同学的一些话题。
同龄之间有共同的话题,也不用围着那些费心的事扯来扯去,盛书意很喜欢这种聊天的轻松氛围,多次都被秦易逗笑。
薛泽走进餐厅,隔着玻璃窗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长发披肩的姑娘,身上围着深咖色毛毯,跟她棕色的发色很般配,对面坐的是与她年龄相仿的男生,他们互看着对方,有说有笑。
男俊女美,还挺般配。
秦科也看到了,“那不是小嫂子吗泽哥?”
薛泽回他一记他又不瞎的眼神,径自朝户外桌椅走过去。
成熟男人跟20岁出头的男生还是有区别的,区别主要在于气场上的压制;从他进餐厅到落座,不管是服务员还是餐厅里的客人,都会忍不住朝他那边多看一眼。
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矜贵范,深灰色的羊绒大衣穿在他身上,比品牌男模还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做。
薛泽就坐在那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敲杯柄,隔着一桌客人,目光停留在最后那桌的小姑娘脸上。
中间那桌坐的是三个女人,面朝薛泽的女人一开始还以为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在看她,心里格外激动,想着还是得先矜持下时,顺着男人目光向后看,看到坐在角落的那个白净小姑娘,瞬间反应过来是她自己会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