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爆米花,盛书意称赞着奥黛丽赫本真美,薛泽回她句:没有你美。
盛书意笑着说他:“情人眼里出西施。”
薛泽轻笑:“我是你情人?”
灰暗的环境下,只要被他这样深情注视,盛书意都有种要被他这双眼睛吸进去的错觉,逃不掉。
薛泽也不让她逃,把她抱怀里,温柔的亲吻她唇瓣。
……
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时律从怀柔回来了。
盛书意换上来前穿的那条裙子,与薛泽拥抱告别,“你别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薛泽抬手揉她的头发:“还送你到那个路口。”
说是送到路口,还是跟之前一样,让她下车往前走,他的车缓缓跟在后面,护送着她进大院,停在梧桐大道上,目送她进院子。
盛书意总会回头看看他,眼中尽是不舍。
夜里薛泽还是会准时出现在江家,等着盛书意出门,各自走在马路两侧,穿过人群互看眼彼此,哪怕没有拥抱接吻,心跳也会随着对视不断加快。
很多年后,盛书意再回想起来那副场景,她觉得那就是恋爱的感觉,虽然跟薛泽从未确定过关系,也没有真正的告白,但她坚信,他们就是在恋爱。
这样的恋爱日常,是在7月底,快回温哥华的时候被打断的。
薛泽给她打来电话:“接下来会忙一阵子,等你回温哥华我再过去看你。”
忙什么?要忙多久?他没说,盛书意也就没问。
那几天,每到7点多的时候,盛书意还是会一个人去梧桐大道,走在梧桐树下,从这头走到那头,只为看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否还会出现;可是直到离开北京,薛泽都没再出现。
没出现的日子里,也没有短信和电话;薛泽不打给她,她也没有打给过薛泽,潜意识里好像养成了一种习惯:要乖乖等着他,不能打扰他。
这种习惯并不好,因为持续了两个月后,她开始质疑跟薛泽之间到底算什么?
是谈恋爱?还是他包养的情人?或是?他欺骗了她,他其实有家室?
总而言之,在跟薛泽失联的这段时间里,各种假设都从脑海中涌现出来,例如被他老婆发现了,反正每一种都是狗血的言情剧,盛书意觉得她就该学继妹宋瑾写言情小说,不然这么多脑洞白瞎了。
再见薛泽,是10月中旬,还是雨天。
经过遇到变态的前车之鉴,盛书意已经养成了习惯:带雨伞。她的背包里总会放把折叠雨伞,结果那天雨伞偏偏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
正在被雨淋,突然雨停,抬头,竟是把黑色雨伞,而撑着这把雨伞的,正是薛泽。
0017 17 养她一辈子
雨滴沿着黑伞往下滴,盛书意的眼眶也逐渐泛红,是带着气跟愤怒的;没再像之前那样乖巧,她气鼓鼓的走到伞外,宁愿被雨淋,也不用薛泽撑伞。
知道她是生气了,薛泽收起伞,与她一同淋雨。
过来辆出租车,盛书意立刻招手喊停,手刚伸出去,被薛泽攥住,力气很大,不允许她反抗。
马路上还有其他学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跟他置气,盛书意只能忍住,由着他牵手走到那辆黑色宾利前,上车后也是由他系安全带。
驶离学校,快到薛泽所住的社区,她才开口:“停车。”
把车靠路边停下,薛泽扭头看她。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走了几步后,越想越委屈,眼泪夺眶而出时,她又转过身。
薛泽已经下车,看到小姑娘泪流满面,心疼的走过去把她抱住:“先去我那儿,到了我那儿我再慢慢跟你说,好不好?”
盛书意回抱住他,眼泪全蹭他的衬衣上,“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老婆。”
“单身25年。”
“我不信。”
“我打电话给家里那边,让他们去民政局给我开个未婚证明,通过邮件发给你看?”
“那你为什么不发短信给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跟你说是被我爸送部队里封闭式训练了两个多月,你是不是也不信?”
盛书意是信的,因为小舅时律就曾被她姥爷送进去练过两个月,不能带手机也不能打电话,跟外界等于失联。
把话说开后,雨也下大,薛泽先将她领回车里,回到所住社区,让她上楼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再次回到这里,盛书意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冲过澡穿着男人宽松的浴袍走出来,走到沙发前将正在吸烟的薛泽抱住。
连忙摁灭烟卷,薛泽担心烫到她。
“还气不气?”捧起怀里小姑娘的脸,他把嗓音压的很低,“要是还生气,一会儿让你使劲儿咬我。”
光是听到他这种声音,盛书意的腰窝都开始酥麻,更别提被他吻住后,直接娇喘吁吁的盘上他脖子,由着他把手伸到浴袍里。
薛泽喜欢揉她的胸部,每次手放上去,他都会爱不释手的揉,不大不小,刚好握住,软弹又挺,粉嫩的乳尖诱惑着他张口采摘。
浴袍带子已经散开,盛书意接近半裸的坐在他怀里,还是跨坐的姿势,乳尖被他轮流吸嘬,下面的穴也在往外渗湿液。
就在薛泽准备好好疼下怀里的小姑娘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薛泽!”江雨在外面敲门,打电话打不通,看到院门口有车,知道他在里面,以为他倒时差还在睡觉,用力敲打着门,“开门薛泽!”
盛书意也听到了,羞红着脸推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