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兵部尚书走出队列沉声道,“启禀陛下,边境军报,匈奴异动,似是冬日侵犯我朝,此情报已被证实。”

此言一出,所有大臣尽皆哗然,虽然早就听说了边境匈奴异动的事,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真的匈奴要侵犯边境了。

殿上吵作一团,有的大臣激愤不已,誓要朝廷出兵给匈奴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何为王师,有的大臣则是建议持兵不动,还有的则是想要通过和亲来解决此事。

听着大臣们的话,沈祈脸色冰冷肃杀,站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匈奴部族屡次三番犯我边境,实是屡教不改,儿臣以为决不可坐以待毙,必须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此话一出,一些大臣面面相觑,太子殿下这也太想当然了,嘴上说着开战很容易,但实际上,自古以来,战争,就是国之大事,战火一起,就是成片上万的死亡流血,哪儿能这么容易就开战。

只不过鉴于太子的身份,一些大臣只能摇摇头不说话了,毕竟此事还要看陛下是个什么态度,要是陛下也想开战,他们就算说破了嘴皮也没用,反之,他们就不用费劲儿了。

沈昭对于那些个大臣心中的想法了若指掌,因此,他也不打算多浪费口舌,只是淡淡却不容拒绝道,“朕以为太子所言有理,匈奴屡次三番犯我边境,确实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且,自朕上位以来,武装军队,加强其作战能力,扩骑兵,修马场,如今也是时候给他们厉害看看了。”

听了陛下的话,大臣们想了想确实如此,这些年来军队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不说步兵,就说骑兵都已经到达恐怖的十万人了,再加上数不清的步兵军队,还有新式武器装备,嗯,这么想来,匈奴算个毛啊,来多少吃多少。

一时间,群情激奋,大臣们纷纷脱离中立变成了支持战争的积极分子,“陛下,微臣以为太子殿下说的有理,匈奴如此行事,确实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陛下声明,微臣以为可即刻动员军队,日夜准备。”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一个个大臣纷纷表示他们早就看不惯匈奴蛮子了,这次必须给他们点厉害颜色看看,不然当他们雍朝是软柿子吗?

对此,沈祈不可置否,眼里流露出满意,身为雍朝的臣子,就该如此,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下朝后,大臣们纷纷面色凝重的回府,深知圣意的他们知道最迟冬日雍朝和匈奴就要开战了。

沈祈跟着父皇来到书房,站到了一幅巨型地图面前,上面不仅有雍朝,还有着匈奴的分布。

看着广袤无垠的草原,沈昭眼里流露出一丝势在必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草原作为雍朝的后花园也是不错的选择。

三月后,冬日,匈奴悍然发动攻击,侵袭雍朝边境,一时间狼烟四起,战火纷飞。

得知消息,雍朝上下震动,民情激愤,朝廷立刻调兵遣将派往边境增援。

十月末,军队有条不紊的向着边境出发。

十一月,两军合击匈奴军队于冀州城外,匈奴大败而归。

消息传回朝廷,大臣们都松了一口气,面对退回草原的匈奴,究竟是再战还是议和成了朝野上下议论的大事。

沈祈站在殿阶前一脸严肃,“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应乘胜追击灭其主力,不然来年冬天匈奴还会再犯我边境,而且,既然如今已经胜利,就更应该斩草除根。”

此话一出,有的大臣站出来反对,“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太子所言不妥,既然匈奴已经退回,不如议和,这样可减少伤亡。”

“微臣附议,太子所言有理,只是草原辽阔,我军从没有过深入草原伏击匈奴的经验,若是在草原陷入匈奴的埋伏怎么办。”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有反对的大臣,也有赞成的将军,面对文官的退群,武将一脸不屑,“启禀陛下,末将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匈奴年年犯我边境,年年议和,难道要永远下去吗?再说了,如今军队早已有能在草原作战的能力,遇上匈奴,末将敢保证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其他将军纷纷出列附议道,“末将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有理,如今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请陛下下旨,末将愿为先锋,为陛下前驱。”

“启禀陛下,万万不可听从武将的一派胡言,他们……”

文官武将就此问题吵作一团,整个大殿顿时热闹非凡。

沈昭坐在御座上看着大臣们争论不休,眉眼间闪过一丝烦躁,旁边的郑盛见状赶紧上前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

闻言,所有大臣只能勉强安静下来,只是文官武将怒目而视,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地上狂揍。

见安静下来,沈昭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众爱卿所说皆有理,只是朕以为太子所言更有理,年年匈奴犯我边境,朕早就不耐,如今既然众位将军说能在草原上作战,朕就准了乘胜追击的奏折。”

“陛下,微臣以为”有的大臣不甘心还想说话,却被旁边大臣拉了回去,见到同僚不断使眼色,官员只能憋屈的闭嘴。

毕竟到了这个时候,大臣们都看出来了陛下的心思,阻拦不住说不定还要惹怒圣上。

缓缓扫视所有大臣,沈昭满意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太子所言,对匈奴斩草除根。”

十二月,军队整顿完毕主动对匈奴发动进攻,两军再次交战。

二月末,匈奴在草原被击溃,匈奴王被活捉,其他高级贵族或死或被俘,剩下的几万人被当做奴隶押回雍朝。

历经几个月,匈奴彻底被打倒,得知消息后,朝野上下兴奋不已,盘踞边境几十年的敌人终于消失,实在是太好了。

夜里,紫宸殿,灯火通明。

层层叠叠的床榻深处是不断起伏的人影,一声声的喘息声溢出,带着几分难耐和挥之不去的畅快。

沈祈被压着不断深入,眼角被快感逼出泪水,红润唇瓣紧咬,“嗯,父皇,慢点,啊父皇,儿臣不行,不行了。”

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沈昭难掩兴奋,呼吸急促,语气低沉,“忍着,朕入的十分爽快,嗯,夹的真紧,好敏感啊太子。”眼里流露出笑意,狭长眼尾勾勒出殷红,透着情色和深重欲望。

情事持续了很久,等到一切平静下来时,沈昭把人抱在怀里抚摸着汗湿的长发,“却安,这天下终于是太平了。”

疲惫不堪的沈祈听到这话,清醒了几分,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笑意,“父皇,儿臣会陪您到最后的。”

空气沉默了几秒,沈昭低头深沉的看着他,眼尾透出温和,声音温柔低沉,透着淡淡的温馨,“朕知道。”

正元二年,景德帝退位,太子登基,号为景文帝,在位期间,景文帝励精图治,鼓励百姓耕种,对外扩张作战,对内安抚民心,自此开始了后世所知的德文之治。

而史书上景德帝景文帝之间的君臣父子之情更是被当做典范被历朝历代所称颂,当然也有野史上记载二人之间曾有不伦,只是时人都嗤之以鼻,不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