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夜视功能的望远镜将那间小小的卧室里的景象,都清晰无误地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秦知能够清楚地看到,池砚舟是怎样在床上坐下来,又是怎样脱掉下身的长裤,分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的对方自然是没穿内裤的。
中午刚把池砚舟抱上床的时候,秦知还是给他套上了那片小小的布料的。可那会儿刚擦了药,腿心被欺负出来的红肿根本没消退下去,哪怕是最微小的摩擦,也能让陷入昏睡的人蹙起眉,发出小声的抽泣。
后来秦知把那条已经足够柔软宽松的内裤又脱下来,状况才稍微好一点。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池砚舟不着寸缕的下身,秦知的喉结滚动几下,难言的干渴立时升腾上来,汹涌的热流也不住地往下半身涌。
他已经能猜到池砚舟想要干什么了。或许中午的时候,池砚舟其实就是想做类似的事情只不过被拴住的疯狗根本没法被缰绳所操控,转过头来把主人从头到脚都吃了个干净,在主人全身上下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用作标记。
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只剩下了自家钥匙的口袋,秦知舔了舔自己上唇被咬出的细小破口,紧紧盯着池砚舟的双眼一眨也不眨。
卧室的床是侧对着窗户的,池砚舟靠坐在床头,腰后垫了个枕头,手机就被随意地扔在边上。
就好像故意作弄人似的,池砚舟的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曲起来踩在床面,让腿心的嫩红只露出那么一点,在白皙的皮肤上艳丽得无法忽视,却又让暗处的人无论如何调整角度,都无法窥觑见全貌。
和手机放在一起的药膏被拿了起来,拧开盖子往手心挤出小小的一团,用指腹缓缓地揉开,均匀地推到掌心的每一个角落。逐渐融化的药膏变得清亮透明,在月色下反射着细碎的光亮,令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变得情色起来。
秦知的呼吸难以自制地急促起来,目光痴迷又贪婪地舔舐过池砚舟的每一节指骨,又顺着他的动作陷入双腿之间,停留在那被遮盖住的、隐秘又诱人的私处。
池砚舟没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是学着秦知曾经做过的那样,借着手心的温度,让融化的药液一点点地融化、渗透,消解着下体那无法忽视的火辣辣的肿胀感。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有多敏感。就连这样单纯的、源自自己的触碰,都能让他的呼吸微乱、小腹发酸,连穴内似乎都湿润起来。
这具被牵出了所有淫性的身体,甚至令池砚舟感到陌生。
一直到那一点被勾出来的酸痒缓慢地平复下去,池砚舟才故技重施地又抹了一次,鼻尖在开始转凉的秋夜里冒出了些许细汗。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艳红鼓胀的肉阜在手掌移开后,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秦知的视线之中。并未被完全吸收的药液附在还有些肿胀的阴户上,显得湿靡而水亮,两瓣阴唇被手指拨开了,露出下方肉嘟嘟的雌穴入口一点合不拢的缝隙随着张开的双腿拉扯开来,颤颤地绞缩着,往里卷入微凉的空气。
池砚舟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没有理会,重新挤出药膏抵在穴口。
比起外面,穴内的状况显然要更糟糕一点,只是往里挤进了一个指节,池砚舟就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踩在床上的脚趾也克制不住地抓紧,腹腔深处也开始发酸。
可他还是忍耐着那不知道该算是难受还是舒爽的涩胀感,缓缓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腰肢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池砚舟微微仰起头,靠在枕头上的身体往下滑落了少许,张到最大的双腿轻颤着,泌出薄薄的汗珠。
秦知看到池砚舟缓了一会儿,才把手指拔出,又将新挤出的药膏重新送入笔直修长的手指在靡红的艳穴里缓慢地进出着,鲜明的色对比让本就足够情色的画面,变得愈发妖冶蛊人,像吸人精魄的妖精抓住了人心深处最浓的欲望,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出来。
穴内的温度很高,融化的药液很快就流了出来,被发抖的手指截住,重新送进阴道里,残余的部分则被涂抹到湿亮的外阴上。
前穴之后就是后穴
池砚舟的动作很慢,每一个步骤完成之后,总都要歇上好一会儿,才会进行下一个,那种从每一丝细节透露出来的克制和忍耐,就有如罂粟花飘出的香气,无声无息地诱引着人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嗯……!”双脚猛地抓紧,池砚舟咬紧下唇、仰起脖颈,埋进后穴的手指僵硬着伸直。
被过度玩弄之后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便已经足够小心,他也还是在指尖不小心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时,抵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从屄穴里流出的小股骚水淋了自己满手,稀薄到了极点的精液则落在他的睡衣上,池砚舟瘫软地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哆嗦着拔出手指,软手软脚地收拾好自己弄出来的狼藉。
窗帘被毫不留情地拉上了,秦知手心的巨物却并没有释放。他急促地喘息着,拿起了一旁还亮着屏幕的手机,点开池砚舟的聊天框,却并没有拨通通讯,只轻轻地点了一下语音输入的按钮。
“老婆、唔……老婆,老婆……哈啊……”
裹满了情欲的低哑嗓音混着凌乱的喘,都被如实地记录,又在数分钟之后,随着被点开的语音消息,传到了池砚舟的耳中,其中夹杂着的些许可疑的水声,更是让他的后脖颈都一阵阵发痒。
“什么变态……”没等那长达几分钟的语音播放完,就急忙将其中断,池砚舟按灭手机,随手丢到一旁,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脸上的温度却怎么都下不去。
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把窝在沙发里睡得正香的安安抱过来,揽着一起进了被窝,才终于在那小小的鼾声中慢慢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周末,池砚舟不想、也没有力气出门,连外卖都是让送上了楼,周日的晚自习也没去。
已经差不多有了成年猫的体型的安安,心满意足地在铲屎官的怀里呆了整整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忘往池砚舟的被子里拱。
到周一的时候,池砚舟下体的肿胀感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腰腿酸软的状况,也在他对着视频自学的精油推拿之下,只剩下了一点点隐约的涨,远远不到影响活动的程度。
煮了点秦知之前包好的饺子当早饭吃完,池砚舟就受到了一条来自对方的消息。
【Q:能一起去学校吗?】
后面还跟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
池砚舟弯了弯嘴角,下意识朝对面看了一眼在不借住工具的情况下,他显然是没有办法看清那里的人的,但对方那毫无遮掩的视线,却有如实质一般,无端地令他有种后颈发热的感觉。
简单地回了个“好”,池砚舟放下手机,把碗筷拿进厨房洗好、收好,才拿上背包出了门。
留灵期久把物以吧就
来到楼下的时候,秦知已经等在那里了。池砚舟才刚踏出楼道,就被猛然大跨步来到面前的人给搂进怀里,捁住腰背的双手用力得甚至令他感到了几分酸疼。
“别动,”秦知略显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让我抱一会儿……”池砚舟听到他这么说,“……不然我就要犯毒瘾死掉了。”
正准备抬起推人的手顿了顿,终于还是改了动作,轻轻地回抱住身前的人只一下就松了开来,抵住秦知的肩膀,把还在嗅着自己颈间味道的大狗推开。
“……走了。”没再给秦知说话的机会,池砚舟越过他大跨步地朝小区外面走去,却还是被瞥见了耳朵尖上晕开的那抹薄红。
不知道满足的心脏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一缕轻飘飘的甜意给填满了,秦知压不下扬起的嘴角,迈开步子小跑着追了上去。
“可以接吻吗?”带着点忐忑和期待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被一句冷冰冰的“不行”给堵了回去。
“那再抱一下?”
“不行。”
“牵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