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确实有很悉心在培养太子。

祥麟满十岁后,有了一定的判事能力。皇帝便把一些朝臣呈上来的、不太重要的小事交予太子决断。虽然很大一部分还是要请教他爹,但元凌烨的用功程度,让裴钰很满意。

裴钰在书房里转了两圈,翻看了几本书架上的史籍,基本都是他让元凌烨看的。太子看得都颇为认真,还做了不少批注标记。

他的字不似皇帝那般龙飞凤舞,是和丞相的字迹比较像。起初元凌烨写的字也是乱乱的不好认,后来裴钰有孕在甘泉宫养胎的那段日子,一笔一划地亲自教导太子也写出了一手好字。

元凌烨边看奏章,边分神注意裴钰神情。

……那会元宏奕到底和太傅说了什么?宁王早不沾政事多年,也许久不在京,他们能说什么?前几日听说宁王刚回京那几天,朝中有老臣叫他去品茶,究竟是说了何事呢?

“殿下?”正当冥想之际,裴钰不知何时已走到了他面前,唤道:“殿下?”

“啊……”元凌烨连忙回过神道:“太傅。”

“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

裴钰看了眼书案上的奏章,温声道:“礼部呈上来的折子,是不是有些在你这里?”

“是在儿臣这里。”元凌烨看着他,说:“太傅要看?”

……

裴钰刚行至永延殿前,便听到里面有琴声时不时响起。

一首挺熟悉的曲子《渔舟》。虽然弹得断断续续地不甚好听,像枯绳磨树,很干而且没感情,但荑月经常弹这首,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来。

琴声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弹得好难听!裴钰不禁摇了摇头。

他走进来,只见那难听的琴声居然是皇帝弹出来的。元靖昭闭着双眼,专心致志地古筝上弹动手指,又弹完了不堪入耳的一曲。

成桂面无表情地抬手堵住了两只耳朵。

“你捂耳朵干什么?”皇帝质问道:“朕弹得不好听?”

“奴才是耳朵痒。挠挠、挠挠。”

成桂扯动嘴角艰难笑了笑:“陛下弹得很好听!”灵光一闪夸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有脚步声临近,他回头一看,是裴钰。

救命稻草可算是来了!

成桂赶忙道:“陛下、相爷,奴才就先出去了,有事您叫。”

“来,令安。”元靖昭招招手,示意裴钰走近些,然后出其不备地将人抱进怀里:“你说说,我弹得怎么样?”

确实不好听,而且看成桂那样子,不知已受过多少遍摧残了。只不过裴钰没明说,认真想了想才道:“……能听。”

元靖昭:?

“能听出来是月儿常弹的那首渔舟。”裴钰把话说全。

元靖昭:……

气氛顿时有些许的尴尬。裴钰又问:“好端端的,陛下弹这个干什么?“

看来真的很难听。

元靖昭叹了口气。

“哎,还不是月儿学会了弹这曲子,前几天跑来向我炫耀,”他说:“还说要和我比谁学得更快……可我是真学不会弹这个啊。我认输,明日就去找她认输。”

“陛下何必跟她比呢?”裴钰失笑:“这个也没那么容易能学会的。”

“她是女儿嘛,自然要多宠宠的,依着她一些。”

元靖昭说着,慢慢将怀里人腰带解松,亲向他耳边:“而且月儿还长得像你,性子也像你。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般乖巧讨喜?

裴钰的衣襟被扯开,裹胸拽掉,顷刻间便露出了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胸乳。丰盈奶肉被握住了一只揉,又捏又捻,没多久乳头变得嫣红挺立起来,俏生生的,像两颗只待被采撷的透熟红果一般,秀色可餐。

元靖昭用两指捏住枚奶尖,扯了扯,双手覆住了两只奶子,力道不轻不重,熟练地揉捏起来。软腴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触感像是滑腻的嫩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屁股下面很快抵上来块粗长硬物,裴钰下意识挣了挣,元靖昭把他往回使力一按,挺动腰胯,用仍被束缚着的器官隔着布料顶磨蹭动,低声说:“做一回吧?好不好?我们好久没做了,令安,我好想你。”

这些年里,只要不是太放肆过头的求欢与性事,裴钰一般不会很抗拒,每月基本能做上几次……但这个月确实,把皇帝凉了挺久。

月初他俩吵了一架,还是因为裴钰执意要再去闹过水患的吴都城看看,年头他设法将人拦住了,这次又说今年要把明瑞和荑月的生辰礼大办一场,才把裴钰暂时留在了京城。

下月十六,又是太子生辰,要陪孩子,裴钰定是离不开的。

元靖昭一手如意算盘打得极好。

他料定了裴钰会因孩子们会心软,这不今晚就留下来了?皇帝美滋滋地把人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上,明黄锦被更衬裴钰裸露出来的身子像美玉般皙白柔滑,下身衣物也被一件件除去,双腿分开,看着腿心那抹湿红,元靖昭俯身凑近,伸出舌头直接就舔了上去。

皇帝舔得很卖力,张开唇齿将整个肉逼都包裹住,含着阴蒂娴熟地反复吸吮嘬咬。肉唇翕张着放任舌尖伸进来,搜刮舔吸甬道泌出的蜜液,下体被舔得松软开来,穴口猩红肉膜覆了层湿润汁水,全被元靖昭给舔了个干净。久违的快感逼得裴钰咬住下唇,腰身猛地弹起,两手攥紧了被褥,胸口起伏,从喉间泄出了声呻吟。

见状,元靖昭舔得越使劲,舌头蛮横地往肉道深处舔,整张脸都紧紧埋在裴钰腿间。穴道里泥泞不堪,过多的淫液涌流出来,皇帝如数吞下,又托起两团肥白臀肉,将那口湿滑软腻的肉穴吸得水声啧啧。

骚水猛地喷了一大股出来。

元靖昭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被弄得脸上溅了不少透明汁液。他舔了舔唇角,只见那道肉缝已然张得很开,露出熟红蒂珠,宛如花朵最湿嫩娇艳的蕊心。看得皇帝没忍住,低头又舔起了逼口。

潮吹后的余韵还没过去,阴蒂再次被吃进嘴里舔咬。裴钰浑身都猛震了一下,下体过分猛烈的酸热迫使他条件反射要挣离,扭腰翻身竭力往床头蹭去:“停、停一下……”

元靖昭这会恶劣的心思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