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并未束胸。因此他很快又察觉到,那两团乳肉撑起的布料处竟渐渐地被洇湿了……
奶尖红嫩嫩地挺立着。
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轰然在脑中炸开,令他不自觉地舔舔下唇,低咳一声道:“令安。”
就这么咳了一下,竟就把那个大点的给惊醒了。乌黑双眸一和皇帝对视上,登时很不给他爹面子地哭闹不停,裴钰连忙将他抱进怀里,柔声安慰。嗅到奶香味,小家伙立即张口含住了那处渗出乳液的湿黏,本能地隔着衣物便开始急切地吮吸起来。
元靖昭瞪大了眼。
裴钰只觉很是尴尬,转过身拉开衣襟,任怀中婴儿大口大口地吸吮奶水,耳根却瞬间红了:“陛下、请您……您先出去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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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倒是出奇地乖巧。
醒来了不哭也不闹,被皇帝抱着坐在侧殿卧榻上和他大眼对小眼。小姑娘新奇地转动眼珠观察这个世界,须臾,又看着元靖昭微微一笑。
笑了!对我笑了!
还是女儿好啊!
元靖昭顿悟。
……
元靖昭拟了些小皇子和公主的名字送来让裴钰选,大名得按族谱来,但乳名小字是由裴钰来起的。
小皇子叫元凌翊,小名明瑞;
小公主叫元芷烟,小名荑月。
有了弟弟妹妹,祥麟现在每天一大乐趣,就是跑来裴钰这里逗他们玩。先前捡来的那条小狗被他养得肥嘟嘟胖乎乎的,见人就呼哧呼哧摇尾巴,可劲缠人。连长宁殿里那只矜贵的猫都受不了它,时常呆在树上不下来。
裴钰醒来后,便格外固执地要去侧殿住,不愿睡在龙床上。若不是钟抚说必须得卧床休养不能太多走动,他恐怕早都出宫回府了。
晌午元靖昭和大臣议完事后进来,就见三个孩子都睡着了。祥麟睡得四仰八叉地躺在正中间,弟弟妹妹左右各一个在身侧,而裴钰则倚靠在床角打着盹,都没发觉到他进来。
祥麟身上盖着条毛毯,皇帝便没再管他,而是将裴钰给小心抱了起来,打算挪个地方。
裴钰睡眠浅,才被抱出侧殿,他就醒了。意识到元靖昭这是要把他往大殿那边抱,不禁小幅度挣动起来:“放我下来……陛下。”
最近他总要时刻陪着孩子们,白天是,晚上也是。皇帝好不容易逮到能亲近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听他所言松手,一路将人给抱上了龙塌,搂着裴钰躺上去,脱掉外衣,把他牢牢圈在怀里低声道:“陪我躺会吧,令安。”
裴钰犹有不放心,扭头往侧殿瞧。
“好了好了,别看了,都睡得香着呢,”
元靖昭将他的肩按下来,埋首凑近到颈窝处轻轻地嗅,哑着声音说:“你好香啊……”
有清透的茶香,混着极淡极淡的药香,当然也有奶香味,后者占比最大。
裴钰刚吃了药没过多久,那药有点轻微的副作用,便是吃过后极易困乏。此刻被元靖昭抱在怀里,心里竟有种莫名的踏实,身心放松下来,眼皮又开始打起了架。
“那几天还总说要出宫,你看看你现在又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孩子们,”元靖昭说:“令安,多留些日子吧,可好?”
“我不能这样长时间呆在皇宫里,总归是不太好的。”裴钰认真道:“作为臣子……这成何体统?”
“怎么就不好了?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元靖昭一时急道:“你是陪你自己的亲生孩子,这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裴钰沉默了,一声不吭地翻了个身。
“封后旨令我早就拟好了,”元靖昭说:“只要你同意,我即刻昭告天下,你是我元靖昭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皇……”
“陛下!”没成想裴钰却忽然情绪骤变,侧蜷起身打断了他的话,颤声道:“这些话臣当您今日没说过,臣也从未听到。”他深吸口气,说:“臣的身份,一直以来都只有丞相之位,再无您所说的其他,臣不认。”
元靖昭知道他有心结,他在忌讳什么?不过是千百年来传承至今的伦理纲常,身为臣子效忠皇权,再有别的念头,便是越矩;若为皇后入了后宫,断不能再插手前朝政事。且不说裴钰根本不愿,要是他真的既为臣亦为后,漫长史书上留下的寥寥几笔,这其中缘由后人谁能说得清呢?
“令安,”
皇帝将裴钰抱紧了,沉声道:“此事我不会再提,但你也不要多想。我心里只有你,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人……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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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裴钰又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缓。
元靖昭睁大双眼平躺在他身边,手臂伸直垫在裴钰脑后,盯着天花频频吸气又呼气,可那股躁动却怎么也消退不掉,胯下欲望硬得发疼,将裆部撑得鼓起个大包,尺寸可观。
他嗓子干涩,屡屡看向身侧半抱着的人。从那温润精致的眉眼、鼻梁、一寸寸细致地看到泛红的唇瓣、下颌乃至于脖颈,然而再往下……皇帝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生产后的裴钰,看起来相较之前,仿佛平添出了几分风情来,哪怕是被宽松的亵衣裹着身子,身段竟都意外地柔美可人。落在此时的元靖昭眼里,简直如同催情药一般,险些让他当场发起情来。
“令安?”他低低了唤了声,裴钰睡得沉,自不会应答。于是皇帝心里暗中念着“我只是看一眼,看一眼就好”,放慢动作抽出了手臂,一点点轻轻地将裴钰衣襟拉开,露出两团白软丰盈的奶肉。乳头嫣红硬立,乳房看着鼓涨涨的,应是两三个时辰还没有给那两个孩子喂过奶,奶水很充足。
元靖昭一手麻利地解开束带,拉下裤腰握出狰狞勃起的性器,同时低下头,嘴唇凑过去慢慢含住了颗奶尖。他尚不敢用力吸,只先以唇舌将其包裹住缓慢地舔吮,舌尖轻扫乳晕,有几滴奶液渗流出来,全被他吞咽进了喉咙里。手中肉棒火热异常,青筋浅生,看上去凶狠可怖尤如利器,龟头硬硕滚烫。
他憋了挺长时日,一朝手淫却许久泄不出精来,忍得眼底发红。实在没法,他只能将裴钰翻过身去,躺下来贴在他背后,缓缓褪下亵裤拉到腿根,挺起腰胯挨近饱满圆润的肉臀,那根粗长的性器随之插入腿缝,咬牙闷喘着在柔软滑腻的大腿内侧抽送起来。
裴钰睡梦中,只觉像是掉进了火炉里,想逃逃不掉,身后还有只凶兽将他禁锢着,力度大到惊人。忽然间,它嘶吼着猛烈粗喘几声扑过来,又有浓稠黏腻的浊液喷了他满身。
怀里的人像是要醒。元靖昭才射出来,迅速抽出阴茎,拿了锦帕擦拭裴钰腿心和臀间的白浊,眉头微皱。但裴钰只是感到不舒服后又翻过了身来,两眼紧闭着,呢喃了几句听不清的字词。
好像有什么畜生、滚开之类的。
皇帝没听清,但也悻悻不再继续。丝毫不知他趁人睡着后的禽兽举动,在对方梦里他真的变成了活生生的禽兽,追赶着要将裴钰给吞吃入腹。
裴钰竭力挣脱掉,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只听那头猛兽仰头长吼了两声,后面又跑出来几只小的。他这么一分神,不慎被石子绊倒在地,那凶兽迅速又将他扑倒压在身下,张开大嘴,粗热的舌头伸出来,却是并未要吃掉他,而是摇着尾巴舔起了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