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苦嘶哑的声音中又夹杂着些许隐忍的快感,刺激得元靖昭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抽插淫靡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接连不断地响起。临了将射,他还刻意低头咬住裴钰颈间喉结,以一个很有压制性的绝对上位者姿势,龟头抵着那道柔软肉隙,马眼松动,终于迟迟在痉挛不止的女穴里释放了出来。
刚一抽出,便有大量淫液混着浓白精水涌了出来,止不住地顺着双腿内侧往下流。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是那颗湿漉漉的铜球掉在了地上。
“怎么没夹住?”
元靖昭嗤笑着松开手,裴钰便脱力靠着墙面滑落倒地,虚虚跪在冷硬石面上,颤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呼吸、抽气,他终于能在暴风般的凌虐性交后顺畅地喘上口气。
皇帝把那颗滚落到一旁的缅铃用脚踢到裴钰眼前,垂眼看到文臣清瘦的背嵴上全是磨擦出的血痕,心中扭曲的快意立刻迅增。
脚尖抬起下方那汗湿的下颚,白净的皮肤上深深显着掐出来的红印。元靖昭居高临下盯着他问,“是丞相的骚穴被朕干松了吗?连这小玩意都夹不住?”
裴钰眼眶通红,如墨长发披散在肩两侧,胸前丰盈白软的双乳上还黏着几绺发丝,腿心下的地面都被流出的浊液打湿了一小片。
他喘息着偏头闭上眼,元靖昭那几句话让他像被锁链缚住了脖颈喉道一样窒息晕眩:他的后半生将会被永远囚于这深宫中,全凭帝王之命来决定生死。
皇帝才不会留在这里过夜。
他又嘲弄了跪在地上的人几句,对方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让他觉得无趣极了,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好后便大步离开了此处。
砰地一声摔门巨响让裴钰浑身一震,他捂着胸腔大口呼吸了几下才感觉稍缓了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踉跄着走到床头坐上。双腿间那道畸形的肉缝却仍在很空虚地流着水收缩,身前半硬的性器始终得不到发泄,茎身胀得通红。
元靖昭才不会碰他那处,也不许他碰,供皇帝泄欲的东西哪能在龙精出来之前泄出。那里早已被药物给弄坏了,连正常的尿道排泄都是件困难事,更别提能出精了。
他只能用女穴……
裴钰将被子裹紧身体蜷缩在床上,左手探进腿心濡湿的肉穴里抠挖。
太晚了根本不会有人来送水,只能等明早邓离来送饭时要水清洗。可元靖昭射进去了那么多,万一……他得把精液先弄出来。
两指伸进到里面时那饥渴的穴道居然还吮住了它,湿软嫩肉吸着指尖想要再被填满。他白着脸抽出手指,猛地使力掐下了肉唇间嫣红肿胀的阴蒂,愤愤骂道,“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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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这一夜睡的很不好。
身子忽冷忽热地难受,头也昏胀得厉害,好不容易浅睡上了一小会儿,很快又被腹中阵阵抽痛给弄醒。
嗓子里干哑万分,他好半天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地看不太清楚。刚想下床去茶壶倒些水喝,但双腿一挨地,整个人就扑通一声摔了下床。
裴钰被摔得脑子里又开始发晕。
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天蒙蒙亮时,邓离便来了。推门而入后那满室的淫乱气息还未彻底消散,他连忙瘸拐着右腿快步走过去,将裴钰扶上了床。
“皇上夜里来过了?”
邓离倒了杯热水递到裴钰手里,低声问道。
“他来无非就是做这种事情。”
裴钰轻嗯了一声,才喝了两口水却感到胃里又涌出来了股没由来的恶心。杯子脱手顿时将水洒在了床褥上,他也顾不得去管了,趴在床头就开始干呕起来。因为没吃过东西,吐出来的全都是清水。
额头有点烫,裴钰伸手摸了下。待那股反胃感稍微平息下来后,他才面带歉意地对邓离道,“又要麻烦你了。我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而邓离却没回,只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紧紧捂在小腹上的手看了好一会儿。
“让奴才为您把一下脉吧。”
须臾,他无声用唇语对裴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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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这篇文在海棠这边这么冷!!!
第09章 女装,乳环……
谷雨一过,春狩便临近。元靖昭不过才登基半年多,在朝中威严还未完全立起,此番正是拉拢巩固武将臣心的好时机。
裴家一脉倒了之后,他不再过多重用贵族世宗,而是趁科举之际多提拔了几个侧远派系官臣。当朝新科状元郎谢知其父在先帝时曾任留淮县令,如今已升为侍御史。谢家在高祖时期于朝中为官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后期却渐转没落……皇帝此举这是有意让谢家当年辉煌重现。
朝中几位老臣就不开心了。
纷纷于朝堂上谏言,无果后又东扯西扯,扯到了帝王的婚姻大事上。
元靖昭还未曾娶妻纳妾过,登基后不立后不纳妃,户部也迟迟未传出有要选秀的消息。
胡阁老话还没说完,皇帝就冷冷下令退朝。
实在是听得头疼,没成想去御书房内批折子看得火更大,元靖昭忽然起身哗啦把奏章全掀翻到了地上,怒道:“他们是商量好的一齐让朕立后么?!”
“陛下确实该考虑考虑立后纳妃了,”
邓离叹口气将地上奏折慢慢整理好,“以堵谣言悠悠众口啊。”
“谣言?”显然是还没传到皇帝耳中,元靖昭疑惑道,“什么谣言?”
邓离却不敢再继续说了,只半跪着默默收拾杂乱奏章。
元靖昭转而看向一旁正在准备春猎诏令事宜的李翼,命令:“你来说!”
李统卫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皇帝一问他便答了,“臣昨日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说陛下您有、有断袖之癖,好龙阳。胡大人或许也听闻了此言才这么着急让您……”
“他自己的女儿都多少岁了还嫁不出去!整天关心朕的婚事,胡歇还真是用心良苦。”
元靖昭说着,负手在龙案前走了几步,常年冷俊的神情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怒。半晌沉寂后他又忽然道,“备车,朕要出宫,去阁老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