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抽出手,把裴钰翻正面朝向自己,低头亲亲他的眼角,小声地问:“舒服了?是不是?你喷了好多水啊……”

说着,他突然抬高了对方一条腿,手掌紧蹭住湿淋淋的肉缝揉搓。入口处两片阴唇就像刚剥掉壳的蚌肉般软嫩滑腻,湿得可怜,阴道还在空虚地收缩着渴求被狠狠填满。裴钰背后紧紧靠住门板,眼前像蒙了层水雾,张口便是迷乱潮湿的喘息,他的身心都要被再度涌起的情热所裹缠、吞噬。

……好想要。

元靖昭捉住他一只手,牵引着摸到早就起了反应的胯下。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那器官都硬热勃发得骇人,一解开束缚,凶器立刻弹跳出来,一整根结结实实地被握个正着。

“摸摸、令安,你摸摸我。”

皇帝低低地闷哼一声,将人拥得更紧:“只有你,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指尖一颤,裴钰似是被那热度给惊到了,急忙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摁住。年轻的帝王埋首进他的颈窝,粗喘着亲到锁骨,在玉白的皮肉上深深印下了好几处吻痕。茎柱如同根火棍似的滚烫异常,青筋突突直跳,元靖昭按紧了他的手,腰胯猛然间往前一顶,顶端堪堪蹭进濡湿的腿心,在穴口要进不进地挺入一点又抽出来,给予进一丝要命的愉悦。

阴茎胀得发疼,翘起的龟头被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汁液蹭得到处都是,可迟迟泄不出精来。裴钰想伸手去抚慰,皇帝却不肯放手。他急促地低喘着,在下体又一次被肉冠撑开时忍不住咬着牙道:“进、进来……”

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接受……总比又互相折磨要好。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情爱尚保留着纯真的期待。元宏彦给过他美好的恋念,可也仅有最开始时候的那么一丝一毫,时间过了太久了,久到他似乎早记不清了他是如何爱上高高在上的帝王的。

或许是难遇的知己,也或许是将他拉出混乱泥潭的救赎,他对元宏彦动了心。

若没有先帝,他不会离开裴家,恐怕会和父亲买来陪他的小书童一样被害死;如果能侥幸活下去,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裴礼尚又不可能护他一生,注定还是要受尽唾弃与谩骂。

可现在回想起来,元宏彦留给他的,有太多都是伤痛和被利用过后的失望。连同他流掉的孩子都是个棋子,是皇帝要削掉世族重权的筹码。在帝王的心里,只有稳固到手的皇权才最重要。

元靖昭也是如此吗?

裴钰不清楚。他不年轻了,再没心思、也没精力再重演一遍多年前的纠隔。但这个人会豁出性命救他,手臂上那条被利刃深深划破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如果、如果……

成林抱剑站在门外守着,给了管事的一大袋银子不许其他人靠近。但这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他只能在心底默背剑法。突然里面的响动诡异沉静了一小会,而后只听门板哐地一声

尽管已潮吹过一次,但甬道内依然像个细窄的肉套子,又湿又热地夹紧了粗长龙根。裴钰没多少力气了,身子一直往下沉,元靖昭只得把抬起的那条腿高高架进臂弯,大掌稳稳托向湿嫩无比的白臀向上一颠,下一瞬插进肉穴里的冠头猝不及防地被狠夹了下,他皱起眉头,五指都快要陷进那软柔的屁股肉里,只觉性器被裹得死紧,差点就要这么被生生吸出精来。

“好紧……”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没敢一下子进得太深,而是等肉道里绞得没那么紧了,才挺动腰胯往内肏干开来。到底是太久没做过,被肉棒破开的下体又胀又麻,随着抽送的力道越来越重,小腹也迅速聚起一阵酸热。终于在那器物猛地全根捣深进来撞到某处后,裴钰无意识后仰起头,反手死死抠住门框,手指关节泛白,浑身猛烈抖颤,发出了声压抑的哽咽声。

元靖昭低下头一看,微微怔愣了片刻。

那根肉粉色的器物颤巍巍地一晃,将精水全射到了自己腰腹部。与此同时,他分明感受到,抵在肉穴更深处柔嫩隙口的肉刃,被兜头洒下了泡热流。

交合处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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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

其实我不太爱什么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追妻过程哈哈,相比起那种跌宕起伏的,我比较喜欢最开始的强制者到后来变成患得患失的老吃醋怕老婆跑了~

第48章

元靖昭浑身肌肉紧绷,将裴钰稳稳抱住,就着这个姿势猛力肏干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手臂稍微不太舒服,动作渐渐放缓了一些。他抬手拨开怀中人鬓边汗湿黏着的墨发,让对方整张潮红的脸都露了出来。融雪般玉净的面容上白里透着红,眸中迷离若水,眉眼似画,精致又柔美,令人过目难忘。

皇帝越看越觉得心里欢喜。

这是他爱的人,是一国之相,也是他元靖昭这一辈子永远认定了的皇后。

他猛地用力将裴钰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双手托住两团肥腴的臀肉,胯下一顶,火热的肉棍又深深地插进了阴穴里。破开湿软交缠的嫩肉,随着转身大步往前走动,性器蛮横地直挺挺捅到了底。

“哈啊……呃!”

肉逼吃痛猝然一缩,更深处柔嫩的肉隙都快要被肏开了。裴钰眼里溢出了泪,蓦地使力胡乱挣扎起来:“不、不要!放我下来、放啊!”

元靖昭这会正性致当头。骨子里的欲望本能让他迅猛地挺胯往那处舒适至极的温柔乡里捣去,湿热的汁水从下体连接处的缝隙淌下来,流得大腿内侧一片狼籍。月白的肌肤泛着晶莹水光,衬得腿心肉缝愈发艳红,阴唇被肏弄得外翻开来,黏膜好不可怜地吸附向狰狞肉根,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器物。

他外袍还未脱,衣衫大敞,只堪堪把身下阴茎露了出来。皇帝将人抱到床沿放下,肉棒很不舍地先从穴道里抽离了。那器官茎柱上湿滑发亮的尽是潮喷而出的骚水,他就这么挺着硬胀龙根,站在塌边快速脱掉衣物,将最外面的那一件展开铺平到床上,又把裴钰抱上去躺下,而后覆上身去,分开双腿,再次重重地挺腰而入。

太大太深了……

裴钰咬着下唇,两条细白的腿赤裸着被迫大大张开,体内龟头凶狠地肏向子宫口,却又只是在试探性地在碾磨,慢悠悠地抵着那处柔嫩的软隙。下腹一波又一波地涌起猛烈情潮,似是要弥漫至通身的每一处,让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声,连同脚趾都不堪忍受地蜷紧了起来。

元靖昭低头,掰开裴钰紧紧抓着身下衣袍的右手,细细地舔吻起了掌心里的疤痕。同时胯下一个深顶,性器硬热的顶端狠狠地撞进阴道深处,一瞬间那里面太过强烈紧窒的吮吸感使他皱眉倒吸了口冷气,阴茎整根插进去又飞快抽离出来,饱涨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向湿黏腿根,将猩红软嫩的穴口一度撑到了极致,阴蒂也被磨得发酸。

“慢、慢一些……”

裴钰控制不住地挣扎欲逃,企图摆脱身体要被捅穿的错觉。可又实在是使不出力气,他的手还被元靖昭拉着按到了腹部,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坦的肚皮都凸起了那可怖的肉冠头的形状。

肉洞被彻底地肏开了。像个柔热滑嫩的暖巢般温驯地容纳进侵入物,溢出的淫液又往下流,将雪白股缝都浸得水淋淋的。

皇帝牢牢按紧了身下的人,提起他不住发抖的两条腿盘到腰间,身体往下压,埋头苦干半晌后粗喘一声,终于精关松张开来,泄出了一股浓精。

良久,裴钰才从不应期里缓过神来。

元靖昭裸着上身,正拿了方锦帕在给他擦双腿间逼口流出来的精水。阴蒂有些肿红,鼓胀胀的肉尖敞露在穴缝里,熟腻透了。圆臀底部还能看到几道淡红色的指痕,印在白生生的皮肉上很是显眼。

“陛下。”裴钰一开口,立刻被喉间嘶哑的声音给吓得一怔。他往床塌内侧挪了挪,与原本挨得很近的皇帝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捏着眉心坐起身来,哑声说:“臣方才……喝多了酒,要是有什么麻……”

“令安。”

元靖昭边说边将锦帕攥紧到掌心里,面露出不解之色:“我们不是已经……”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话语一顿,他又仔细想了想,才道:“你肯回来,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吗?你还、还恨我,是不是?”

裴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