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稍使力一扯,那莹白圆润的孕肚就堪堪露出了一大半。
裴钰下意识用手一护,没成想皇帝的目标却并不在此,动作利落地拉开松散衣襟,将他胸前两团柔软的乳肉也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眼前。奶尖熟红挺立着,乳孔间分明还溢着滴奶水,定是方才受到挤压所致的。
元靖昭低下头将那颗湿漉漉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唇舌舔弄吮吸的同时探手下去摸进裴钰亵裤中,强硬伸到腿心处,果然触碰到了一片湿黏。穴缝已经很湿了,都无需多作扩张就能轻松插入,摸起来格外的水润多汁。
“你这副样子想去哪儿?嗯?”
口中有浅淡的奶香味晕散开来,皇帝抬头看向裴钰发红的脸,在又吸吮出了几小口奶水后,他终于将反复舔咬过多次的乳头暂时吐了出来,两指指尖捏住肉穴里敏感湿嫩的阴蒂,揉捻着逼问:“怀着皇嗣,丞相想去哪里?你能去哪里?才碰你两下你就湿成这样”
裴钰左手被紧紧按在腰侧动弹不得,只能避无可避地直视着龙颜,喘息着忍耐情动。
但几乎日夜都被灌着精液的身体早就变得熟透了,根本经不起刻意的挑逗,下体很快就空虚地渴望被贯穿并填满。加之有孕,他时常在睡梦中都会被情热弄醒过来,体内深处像是长了个贱恶的淫窟,不知廉耻地疯狂渴求着侵入。
感知到变化,元靖昭指尖继而用力,捏着那肉尖往外一扯,连带起翕张的嫣红唇肉都跟着吃痛颤动,身前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颤巍巍地抬了头。裴钰身子猛地一抖,再也控制不住地从紧咬的齿缝里泄出低哑呻吟:“把手拿开!拿开……”
皇帝闻言却不听,抽出那两根被骚水浸得湿淋淋的手指,又握住了上方半勃着的肉根。
那器官自被药物损坏后再也未射出过精,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恢复了些。龟头肿红,顶端柔嫩的肉口还不时分泌出清液,不多时就将撸动的手掌心以及指缝都弄得湿黏不堪。
裴钰仍在不停地挣动,但当最脆弱的命根落到元靖昭手里时他整个身体登时都软了,两条腿死命地合拢绞紧,企图抑制住小腹处阵阵涌起的如失禁般的热流。原本冷清玉白的身子渐渐染起胭粉,他被困在帝王宽厚的胸膛下,只觉得呼吸纠缠间连吐出来的气都是粘腻滚烫的,像个无法逃脱的混沌牢笼,将他囚于这耻辱的欲海中,昏昏沉沉地被欲望所支配,理智慢慢虚无消退。
可他还是射不出来。
一张口尽是浑浊湿热的吐息,眼尾也透红含泪。这般高洁的美丽面容,沾上情欲,倒是别有一番令人欣赏赞叹的风姿。
自那晚在浴池中交欢后,两人再没发生过性事。元靖昭正是最冲动莽撞的年岁,他一使力拉开裴钰好不容易并拢的双腿,只见那两瓣鼓胀肥软的花唇微张着,肉缝里阴蒂稍露了个饱涨的红尖,白嫩的腿根湿痕道道,显然是已泄了一回阴精出来。
再往下,雪白的臀缝间隐约可见另一脂红紧闭的穴眼,两处都散发着极勾人的诱惑力。
他正欲解衣宽带,忽然一垂眼看见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将手背抬起挡在了双眸上,眼角分明可见有泪滴滑落。
元靖昭心头骤然一紧,急忙将裴钰覆在两眼上的手拉开。眼皮肿鼓着,失去遮挡,生理性的眼泪即刻便汹涌而出,没多久就淌了满颊。睫毛沾着湿泪,视野里濛雾充斥,裴钰半睁着眼,急促地喘着气抽咽了一声气音。
“你哭什么?不要哭。”
说着,皇帝一时没忍住往那双泪眼上亲了上去,舌尖卷着泪珠,将两边湿透的眼梢都舔吻了好几遍。他将人抱回床塌中间,卷入薄被中,脱掉衣物,赤裸着身体拥紧裴钰。那勃发硬热的肉棒抵入股缝,紧贴着穴口来回摩擦,顶弄时粗喘着道,“别动、别动……乖一点,马上就好了。”
快要出精时他又将性器抽了出来,急躁无比把怀中的人翻正,掰开腿心,对着那肉花撸了好一会儿才释放出来。大量浓白精液糊满了穴口,他微俯下身,将头埋进了裴钰散发着奶香味的胸乳间,许久又重重地呼出了口浊气说,“一看见你,朕总会忍不住。”
裴钰僵着身子没有再动,双腿间的濡湿粘腻让他有些恶心想吐,怔怔问道,“陛下当我是什么?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泄性欲的下贱脔宠?”
元靖昭听得有点恼火,可这确实是发生过的事实。尽管如今误会已被消除,但他还是不想放裴钰离开。心里好似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就是他的,他迟迟理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且由何而生,自然也说不出口。
裴钰忍着腿间不适闭了闭眼,哑声道,“您还要继续做么?不做我就要睡了。陛下金贵之身,早点回宫吧,多的是如花似玉的宫侍伺候您,不必在这简陋之地多浪费时间。”
“裴钰!你就非要”
元靖昭边说边从裴钰身上起离,捏着他下颌扳正面朝自己道,“非要说这种话惹朕生气是不是?在你心里,朕从来都不配做这个皇帝,对吗?那你觉得谁适合?那个苟且无能的卖国贼?还是那几个废物?这皇位要是到了他们任何一人的手上,我大齐只能等着被灭国。”
裴钰沉默着没应。
时至今日,他也不得不承认元靖昭确实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哪怕是逼宫夺位,也是民心所向,这个才及冠不久的年轻帝王能力并不输宣延全盛年间的元宏彦。
可他怎么都想不通,如今元靖昭还一直老关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自己认可他的帝位么?他也认了。
见人迟迟不回元靖昭也不想再多说,他觉得很累,这几天太忙他也休息不好,一静下心来之后却满脑子都是裴钰。他在床边坐了片刻,并未离开,而是又将人抱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他第一次睡得很沉很久,连身旁的人何时起身的都没觉察到。
钟抚就等在门外,直到日头西落裴钰才轻轻推开厢房的门走了出来,他张开手,一块深绿玉佩赫然正握在掌心中。皇帝常挂在腰间的贴身玉饰,足以昭示帝令。
“决定好了?”钟抚小声问。
裴钰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留恋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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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崽崽,哎嘿
【作家想说的话:】
恢复更新了反倒没人给我评论了,哼
第28章
季秋十五,留淮城外,夜。
天边一轮圆月高悬,湖面碧波荡漾,有一雕花游舫正缓缓停向岸边。皎洁月光似水般洒下,街市上只有寥寥几人在清扫收摊,桂香飘溢,一副安然悠闲的清静风貌。
停好船,船夫正欲进去提醒里面歇息的客官到了地方。
忽然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冰冷匕刃直抵上脖颈,那人冷声道,“别出声!”
门迅速推开又关上,他被猛地推了进去。
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已如闪影似的溜进了内室。船夫连忙跟上,只见软塌上的客官果不其然还是被异动惊醒了,一头乌发披落,衣襟稍乱,起了身倚靠在床帷边,烛光映着的脸颊上泛起微红,秀丽眉头微蹙,困意未消地看向闯入者。
那人一身黑衣,斗篷遮面看不清长相,身形高大且很有压迫力。愣神之际附近又响起匆促的脚步声,下一刻船外又有敲门声传来。
他忽然大步上前,猛地踏上床,将匕首逼近客官喉咙,压低声音,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哑声道,“去支开他们,把船开到对面。别乱说话,不然我立刻杀了他!”
船夫战战兢兢地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的交谈过后,船身又恢复了平静,紧接着便向湖对面划去。男子掀下斗篷,满脸不悦地将肩上刺入的箭头拔掉,忍着疼利落撕扯开里衣,将布条紧紧缠在了伤口处,倒抽着气低骂了句听不懂的脏话。
做完这些后他才得空仔细看向身旁的人,散开的墨发遮着小半张素白玉净的面容,竟还是个不多见的美人。
尽管看着好像没什么精神,但这张脸实在是漂亮得有些过分。并不是显眼的艳丽,可这种自然透露出的温雅柔和之意却更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