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下是丞相边被艹边替皇帝批折子,用的墨是那啥,你们懂哈!
第69章 番外:仲秋(下)
元靖昭速去速归,拿了几封奏章回来。
然而他刚要踏入内殿,却愣住了裴钰披着件他的外袍,正在古筝旁弯腰捡拾散落在上面的衣物,分明能看清那又细又白的两条腿,被烛光衬得像是覆了层柔亮的光,漂亮又诱人得紧。
裴钰的手才碰到裹胸要拿起,皇帝已如恶狼扑食般将猎物又叼回了窝里,压下身,握住雪白奶肉几番揉捏,绵软柔嫩的手感令他不禁喟叹了声:“好软。”
元靖昭低头含住乳首,舌尖舔扫着吃进嘴里嘬吮,把两枚奶头都吸得剔红硬立,又抬眸看向裴钰,手向下探进腿心里,咬着乳尖含混道:“可惜就是没奶水了,好想念……”
掌心蹭着软黏肉逼揉搓几下,忽然有什么尖细的硬物亵玩起了阴蒂,熟红饱涨的蕊珠被拨开,直接探向下方细弱的肉孔。下体骤然有酸热涌开,裴钰登时夹紧了双腿,低喘着挣扎起来。
“什、什么?”他哑声道。
下一瞬,抵在尿道口的异物竟转动着要往里钻,最开始的冷硬感过去,那东西渐渐变得湿软,但却连带出更多的瘙痒来。裴钰挣动得很强烈,元靖昭不得不按牢了他腰胯,手上继续用力,恶劣地磨开嫩红孔隙,汁液直流,直到这具身子猛地抖动两下,他才停下了动作。
那是支狼毫毛笔。
笔头已然湿透了。拎起,金黄色的笔尖滑落了滴淫水下来,笔杆也有些微湿。
奏章胡乱摆在床头,皇帝随手翻开一封,用手掌压了压,对裴钰道:“麟儿已经十二岁了,令安,我们在一起也有六年多了吧?”
他解开腰带,亵裤一拉下,那根火热坚硬的器官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粗长茎身被握住,龟头硕大,猩红马眼微张,不时还吐出腥黏汁液,显然是憋了挺久。元靖昭粗喘着抓起裴钰的手,挺腰缓缓套弄起来,哑声说:“朕这些年里……只有过丞相你一个人,卿可是最了解的啊?”
好热、好硬,像个炙热异常的烧火棍似的。
“不……”
掌心滚烫的热度让裴钰极力想收回手,但却被握得死紧,迫使他去感受那青筋突起的可怖跳动。私底下皇帝很少以君臣间的称呼叫他,大多都是唤小字,可眼下这种情形,再正经的称谓听进耳朵里,反倒更成了种别样的情趣:“丞相?”
元靖昭低笑了声,然后松手将浑身赤裸的裴钰翻了个身,以背入的姿势肏进了他体内。
“不什么?”
一整根直直插入到底。皇帝边说边拧动腰胯狠力肏干那口软穴。帷帐半掩的龙榻上,激烈的啪啪肉体拍打声响、混着肉棒肏逼的黏腻水声一时不绝于耳。元靖昭把人牢牢压在身下,不给裴钰丁点能逃离的空隙,咬着他耳边软肉粗声道:“卿难道不清楚么?嗯?”
尾音刻意拉长,且饱含着色情欲望,裴钰控制不住地打了个猛颤,下体吞吐着狰狞阳具的肉穴蓦地一阵痉挛收紧,涌出股热流。
元靖昭揽起身下人细瘦的腰肢,让他把屁股翘起来以便肏弄,又扯过封折子到裴钰面前铺开了,深埋在对方柔热身体里的阴茎恶狠狠律动顶撞的同时,逐字念起了奏章上的内容给他听:
“自古以来,帝王立后纳妃,不仅关乎皇嗣延绵,更联系到朝纲稳定、社稷安危……”
每说一句,性器就凿得越深越重,凶狠地破开收缩的肉壁,次次都向甬道深处闭合的子宫口顶。柔嫩肉隙死命地抽搐颤动,被强有力的肏干捅开条细缝,在极致的高热中流着水含住了粗硕肉头,宛如窒息濒死的鱼嘴般疯狂吸吮,要硬生生地榨取出阳精来。
元靖昭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差点就要被夹得精关失守,所幸是忍耐住了,迅猛的抽送也终于有所缓和:“望陛下充盈后宫,增添皇室血脉,方能保我大齐千秋万代兴隆昌盛、万民安乐?”
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是当念到末尾时,他微蹙起眉:“后妃子嗣多了,国家就能永保兴盛?”说着,皇帝又伸手圈住了裴钰身前那根笔挺的玉茎撸动,在他耳旁低喘道:“莫非丞相也是这般认为的?嗯?”
裴钰脸颊潮红,额头出了层薄汗,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的两眼涣散,羽睫猛颤,好久才听清皇帝到底在问些什么。他颤抖着刚要抬起右手,却被塞进来了支毛笔,濡湿的笔头还隐隐带有股腥味。
元靖昭把握住裴钰手背,胯下一记力挺,便有细碎的呻吟从他齿间泄了出来。唇珠饱满嫣红,被呵出来的浑浊热气和涎水染得愈发晶莹剔透,如同雨中春梅,甚至连嫩红的舌尖都微微吐出了些。
“不是的,臣没有这个意思……”
裴钰呼吸绵密地低声说。女穴里容纳着的肉刃抽送力道却再次变得又快又狠,他的身子被肏得本能往前蹭去,但腰被压得死紧,两人身体相贴着,皇帝身上也出了汗,喘出来的气是热的,紧挨住的肌肤也是热的,而下身水乳交融连接着部位的更热,哪处都热得烫人。
元靖昭捉牢他的手,握住毛笔就在奏章上划起来,于纸面上印下了湿漉漉的一串水痕。
笔头沾着的骚水很快将纸张浸湿,裴钰喘了口气,手腕哆嗦着试图收回手,但无奈元靖昭的力气极大,硬是握着他手将“裴钰”两个字明晃晃地写在了奏章上,认真道:“朕的龙根只干谁,只进谁的身体,只给谁吃,卿不是最有话语权的?”
裴钰咬着唇,身心都被接连不断地快感和欲热冲刷得快要沉沦进泥潭里。他全身都泛着薄红,腿心湿红更甚,腰肢软软塌下,屁股被迫撅起,肥白雪臀间还有根凶器正在悍然进犯。
“嗯,这折子批得不错。”
皇帝看着奏章颇为满意地说,“就是朕的字没丞相写得好看。”
他挺胯往裴钰体内狠肏了几下,又放慢了速度,亲着裴钰侧脸道:“不如爱卿替朕把剩余的折子也批了,如何?”
龟头持续顶磨宫口软肉,裴钰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阴茎忽地猛烈抖颤着又要射精,但顶端肉孔被元靖昭用指腹堵了个严严实实,泄不出精水来,却有羞耻的尿意滋生。逼得他不得不探手到身下摸索,红唇微张,呼出口黏腻的热气:“让我、让我射……啊!”
“嘶”
元靖昭倒抽了口冷气。
他知道是那窄小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肉冠堪堪顶了进去,当即就有温热的欲液当头浇下,腔口嫩肉软绵绵地吞吃进龟头,还在无规律地吮吸。体内最柔嫩私密的地方被捅开侵占的滋味并不好受,裴钰顿时哭喘着剧烈挣扎不断,压在手下的奏章都被扯破了,可他哪有心思顾及,只胡乱抠抓着要逃:“太深了、好深……”
“深?”皇帝压紧他,虽未抽身而出,但也没再动得那么厉害:“不进深些,丞相怎么给朕怀龙嗣?”裴钰汗涔涔的下颌被掰过来,元靖昭吻住他的唇,舌尖交缠住亲了许久才停,唇瓣分离时还黏糊地连着条银丝,暧昧厮磨道:“还是,爱卿真想朕纳妃?”
裴钰默声垂下眼,睫毛黏湿,轻轻扇动着。
“丞相既不愿做皇后,也不要让朕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朕都依着你听你的,”元靖昭啄着怀里人湿红的唇尖:“但在让朕纳妃这件事上,谁找你、求你,你都不许管……还有这些什么破折子?!通通都撕了扔了!”
他扬手将裴钰不小心弄坏的那封扔下榻,正要把别的也收拾收拾都扔了时,裴钰却突然开口阻止了他:“陛下,礼部岑然岑侍郎就是管这些事的,您总是不批复他,也没个回应……还把折子都扔了?岑大人比宁王年龄都要大,您得给老臣面子吧?”
“那朕回几封?”
元靖昭说,他的视线缓缓移到被扔掉的奏章上这封正是岑然写的。不光破了,还被淫汁弄得一塌糊涂。
裴钰自然也看到了。
“这个不成了……令安,”元靖昭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回、回别的吧。”
他还插在裴钰体内里没抽身,说完后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原来玉白的臀丘已被激烈的肏干撞成了肉粉,浸着湿汗,像是肥美的蜜桃一样,不时还有缕缕汁水从桃肉里喷溅出来,股缝间的肉洞也被弄得湿淋淋的。
元靖昭插了根手指进去,找到肉壁那处凸起来回按压。而裴钰那根秀气的阳物终于得到了释放,但射出来的并不是精水,而是混杂有稀薄尿液的黄汁……他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随后一直想用被褥将下身遮起来,可皇帝偏偏不如他愿,还把裴钰给翻了过来,架起他一条腿到臂弯,侧头啃着小腿白皙的肌肤,又发狠肏了十来下,才迟迟射了出来。
裴钰下面被浊液弄得又脏又湿的,简直不忍直视。他把头侧埋进软枕里,任皇帝再怎么柔声细语地唤,都不给一声回应,但露出来的耳根却是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