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Alpha……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嗯?”Enigma慢慢说,“是不是一个人藏起来解决的?你有喜欢的omega吗……?”

戈兰仰着脸,被顶得一晃一晃。五年了,他是怎么度过的……?他不愿意强迫可怜的omega们,也不想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只能一直寻找抑制剂阻隔。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他的欲望并不强烈,甚至从未幻想过和别人共度发情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恐惧这样亲密的行为。

但现在,身上这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逼着他发情。

如果是发情期外,未必没有胜率。但是发情期内,就算他成功把Enigma打倒在地,对方也会抱紧他的大腿,强硬地完成性交过程才甘心。

“滚……滚开……!”

Enigma的信息素可以与omega达到同样的勾引效果,不然怎么能俘虏Alpha呢?埃特蒙德垂下脸,他一丝不挂,脊背肌肉嶙峋结实,因为耸腰鼓胀起可怖的、贪婪的弧度。

“不……太。太快……慢……慢一点啊!!”

插在戈兰体内的手指骤然飞速抽送,他按着戈兰的胯骨,眼看自己的指节没入那个窄小的肉穴又抽出,带出透明的水液。里面开始湿了,黏润地裹着他,无助抽搐着。戈兰又开始摆着屁股哭泣。这才到哪儿呢?埃特蒙德有些怨怼地想,只是手指就哭成这样,等一下换成真的家伙,他会不会哭瞎眼睛?

根本没用多长时间,这个没什么欲望的Alpha就瘫了下来,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一滩精液流了出来,沾在埃特蒙德粗大的肉具上。好闻的、清润的积雪的味道让他心脏疯狂地鼓动。他痴痴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抵着那处小口,慢慢地戳弄。

真小,嫣红,可怜地吐着水。

这个小东西应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Enigma贯穿吧?看它可怜的样子,连自己的冠头都含不进去似的。只是抵着,就开始怯懦地缩。戈兰低泣着,摇着头支起上身,缩着屁股,但终究是徒劳。

埃特蒙德把戈兰的双腿架在胳膊上,让他耻辱地大张屁股,露出生殖道任由戳弄研磨。私处被浅浅抵入的感觉让戈兰瞬间失去了全部抵抗的勇气,连哭叫都开始凄切起来,乞求埃特蒙德放开他。

“求你……别这样,我不适合、我是个Alpha……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啊烫、好烫……呜……”

“呃……”

戈兰痛哭起来,腰部被折起、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眼睁睁地看见埃特蒙德下腹黑色毛发里可怖的硕长阴茎抵着他的生殖道口吐出精水,精液大股流淌在他胯间,甚至流进他的生殖道内,因为他恐惧地收缩肌肉进得更深,烫得他连身体深处都在发抖。

极度的羞辱。

恨意羞愤与恐惧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上身被牢牢按着,戈兰只能胡乱昂起头哀求。埃特蒙德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变得疲软,甚至腹肌依旧绷得像铁,不管戈兰怎么用手去推都纹丝不动。

“忍着点。”他拍了拍戈兰的脸,“听见了吗?宝贝。”

“不……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床上野兽一般的男人腰身肌肉骤然绷紧发力。戈兰痛苦地挺起腰,像条被攥住尾巴的蛇一样扭动挣扎,又被大掌按了回去。

才没入了一个头部而已。

而且还被挣扎出来了。

埃特蒙德沉着脸扶着阴茎塞回下面,泄愤似地把戈兰的大腿掰得更开,臀部的可爱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相接处连躺在下面啜泣的戈兰都看得见。这回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了,沉甸甸的肉具抵着生殖道口缓慢沉入。

又硬又粗的东西慢慢沉入高热黏滞的甬道里,破开排斥推拒着的臀肉。是个Alpha,所以水很少,但是异常紧实,即使催情了这么多天,也入得艰难无比。

“好疼……”戈兰推着他的下腹,满脸眼泪,摇着头啜泣,看着可怜极了。“疼……拔出来……求你……求求你啊……”

戈兰原本黑色蓬松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湿的了,黏在光洁的额头上。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抹上下流情欲的色彩,眼含泪水,凄楚地仰着脸看身上神色昏沉的男人。他哪里还有初见时那沉稳的、高洁的样子?

空气里满是Enigma的信息素,他的亲卫已经退出教堂在外等候。

一个极热期中的Enigma,只有伴侣可以安全地呆在他的感知范围内。

“疼也忍着……”埃特蒙德微微动了动,听见戈兰几乎窒息了似的声音,骤然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推他的腹部,两条被他架住的大腿执意合拢,但不得成全。

里面夹着他,又热又紧。埃特蒙德能感觉到配偶身体里有多令人爽到发狂,但是生殖道又小又浅。

他才插了不到一半进去。

可爱的、红彤彤的屁股夹着他的阳具,戈兰可怜地啜泣着。等一下再下去咬烂那张小嘴,埃特蒙德想着,耸胯浅浅捣弄,冠头抵着穴里不断抽搐的嫩肉厮磨。

爽死了。

现在也让他爽一下好了,真是个一点也不贪吃的小荡妇。

只插了一半进去,Alpha就发出窒噎似的哼声,随着他的耸动性器也在甩着。

太可怕了。

戈兰几乎被压迫到窒息,在Enigma癫狂的信息素倾泻里大口喘息,但是连一丝干净清澈的空气都呼吸不到。后颈腺体被数次吮吸,已经肿得不堪入目,更别提正常使用了。自己像个被掀翻的母兽一样露出肚皮,双腿架在男人的铁臂上,张着屁股被插入。

被埃特蒙德插入。

已经被埃特蒙德插入了。

对方喘息着,小幅度地研磨,他甚至能看见腹肌发力的轮廓,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在体内戳刺,任由他如何摇摆屁股也绝不退出。

他被被埃特蒙德用这样粗鄙不堪的姿势侵犯了。

可怕的现实几乎摧毁了戈兰的神智,一串泪珠从他眼尾流了下来,打湿了床单。有谁能来救救他……有谁能把这个野兽抓走……有谁能把那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里拔出来……

极度的绝望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奈拉,佩雷斯,艾丽西亚,随便是谁,求求你……求求你……

埃特蒙德忽然一顿。

他盯着戈兰的脸。Alpha闭着眼睛,水珠不断从眼角滑落。那张小嘴在喊着什么……

“艾丽西亚……救救我……”

“救你?”他蓦地开口,压下戈兰的大腿,“让那个beta来救你?嗯?还是让她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

“啊!!”

戈兰昂起头失声惨叫,腰部挺起,痛苦地在床上扭动颤抖起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又插入了一截,贴着那处退化了的小口狠狠摩擦而过,但根部依旧停留在外面。埃特蒙德失去了耐心,抓着他的屁股狠命揉捏,耸动臀部开始毫不留情地飞速抽送,狠毒道:“在我的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啊?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为什么?!你想让谁来救你?他们有谁能从我手里抢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