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着的大腿温润而光艳,狼狈地在沈彦卿怀里打着颤,耳鬓厮磨,汁液流了一手。小阴唇早就充血肿胀了起来,讨好献媚似的吮着沈彦卿的手指,不愿意他出去。孕期的性欲也会增强的,虽然越殊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也许是因为丈夫们的欲望远大于他的缘故。怀孕前他依旧不热衷于做爱,甚至怕得要死,做一次就像经历一场酷刑一样哭得很惨,但现在却只哼叫着想更舒服。
“好……好可怕……救救我……”
“让谁来救你?”他含着老婆的耳廓,沙哑地问,“说给我听听。孩子的爸爸……?他恨不得把你压在地上操烂吧……是不是?怎么怀上他的孩子的?是不是都哭傻了?哦……小母狗那天被他绑起来了……叫的好惨啊,我刚回家就听见你在喊……那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来救你?嗯?!”
坚硬硕大的龟头抵住臀间藏着的小女穴,沾满淫乱汁水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手指猥亵地玩弄着他的舌头,越殊尝到了腥臊的味道,吓得呜呜的叫,摇着屁股去躲。
雄性用于侵略占有的性器头部,满布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触到那朵柔软如水似的地方不由得又膨大了一些,沈彦卿闷哼了一声,双手牢牢地按住越殊,慢慢破开柔软缠绵着的肉壁,顶入了进去。
昏黑的房间,一时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越殊才低低的呜咽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沈彦卿的手指。
不敢全进去,只插了一截,按摩似地顶着。小腹一阵肉欲未得满足的酸麻,但前面肉茎被攥着,不允许他射,也不允许他尿。他全身都被沈彦卿身上的味道包裹了。
“呃……疼……”
“哪里疼?”身后的男人轻笑着问,唇就靠在他侧脸边。
“下面……下面……嗯……”
沈彦卿骤然腰身一沉,他哽咽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了。
“抵到了……是不是?”
硬烫的肉柱塞满了脆弱娇嫩的穴道,龟头抵在子宫腔口入处,满怀恶意的厮磨着,像是存了心要把里面不属于自己的血脉弄死,再射入自己的精液,把又小又娇的子宫撑大撑满。
抽出到只剩龟头的地步,在慢慢进入抽弄,柱身水光淋漓的,都是这个小贱货流的水。一开始他还抱着肚子说不要,后来被弄得哀泣,下身不住的收紧,像是馋的受不了了,饿极了似的吮着沈彦卿的阴茎。
难缠又磨人,熬了不知道多久,沈彦卿才退了一些,射在了他的小肉花的浅处,用不着太在意清洗,只是阴道仍然不满意似的夹着他的性器顶端。
越殊啜泣着抱着肚子,忽然感觉下面的东西恶意地磨了磨。他被托着腰腹抱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另一个男人拥入了怀中。大敞着的下体流出汩汩的淫乱液体,整个人都被两个男人密实夹住了。
群
主
草莓
整理
企鹅
1 69 】
现实篇的番外搞簧集
第26章 心机疯批攻挑拨争宠/和风细雨(勾引)的性生活/羊眼圈 章节编号:196882
“组长,你还不回家?”程序员龇牙咧嘴地站起身。坐得太久了,腰塌着直不起来,他捶着后脖子去看领导。项目交接完毕了,虽然还没有最终上市,但研发组终于可以喘息一会儿,把一直嗡嗡作响的处理器关掉,理一理乱七八糟的电源线,顺便扔掉各种东倒西歪的器件。
“……再等一下。”显示器后传来组长闷闷的声音。越殊还在低着头,一支笔不住的画来画去。
他凑过去看了看。
“这不都搞完了吗?前几天索哥就上传GITHUB了呀……他那个算法可好了,时长减了好几秒呢……”
笔尖在纸上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写。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程序员嗯了一声,忽然看了看坐在计算机前的人。同样是痛苦的996打工狗,越殊今天代表研发组去参与了结项报告会,很少见的穿了西装。组里的几个女生当时眼都直了。
别说女生,他们这些光棍男青年也知道越哥长得确实好。身架高挑修长,深色的西服勾出身后窄细腰线,腿笔直修长,长得离谱,颈后的白衬衫一丝不苟,连头发都梳了起来。和平日里那种温暖沉默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矜贵清俊。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皱着眉调理领带的时候就进来了。
旁边的大哥忍不住笑,说越殊,你在这儿把我衬得像个农民工一样,离我远点儿!
越殊不好意思了,真的搬着椅子离他远了点。
他看了看外边,今天有雨,天黑得早,云雾深沉。
“组长,早点回去吧!待会儿雨下大了,肯定又要堵车。”
……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白炽灯,条状桌,电源线,显示器。很熟悉的地方。他请了一周假,昨天才能下地行走,被允许回来工作。
越殊抿了抿唇。
他不习惯穿西装,对着镜子调整了很久。有点勒,让他喘不过气。男人们却都常穿,泄完欲的许多清晨,他还缩在被子里直不起腰抽泣的时候,他们就站在床尾,拇指轻轻一合,领带乖顺地贴靠在胸口,典雅庄重,半点不像深夜里发狂一般的粗俗野蛮。
按理说,不用他开口,就有人会察觉到他的不适,给他打理好。但今天他们都不在家。
他动了歪心思,去找沈彦卿的前男友,还把对方带回家,让他躺在他们做爱的床上,穿了他平时都不给沈彦卿穿的睡衣,企图让沈彦卿发觉他的无趣,恢复原来风流浪荡的本性,寻找新的对象。
结果不仅自己被教育了一顿,还打破了平时抵死不从的下限,两个人一起上了他的床。
一个人他都哭到昏厥,被欲潮淹没窒息,失去尊严和脸面在别人胯下讨好。两个人一起……更是记不清多久的淫乱。
闭上眼他都能记起自己是怎么无助地去舔着他们的下巴,哭叫着求饶的。
要不是旷工太久,接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沈彦卿还是不会放过他。索琰正好也被索琳叫回了他们家,好像有什么事。临走的时候要带着他一起,但看越殊的脸色,不敢吭声,垂头丧气地走了。
他咬了咬笔尾。
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改不掉了。他的手机忽然亮起来,才让他吐出来被咬得湿淋淋的笔帽。
“……越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