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斯和埃特蒙德被枪击中后流出的血。ENIGMA们一踏进这间囚室,就看见贝尼奥夫衣服底下的小东西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扭着屁股。那股发情的味道几乎没有飘出,因为贝尼奥夫的信息素像一堵墙一样困住了它。

真可怜。

他连巢穴都没有筑好,抱着一把枪,仿佛那东西能保佑他似的。不过,也算他的运气好,要是他没有发情就落入了贝尼奥夫的手里,他恐怕会被活活干死。

“发情了吗?”希利斯特低语,“难怪他直接跑了出来。”

还毫不顾忌地打伤了他们。这只是情趣罢了,老婆受不了他们的欲望,偶尔反抗一下也没什么。但是,好不容易等来了发情期,戈兰却被贝尼奥夫严严实实地按在怀里。其他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虽然很想一起共度……可戈兰那么小,吃得又那么少,是万万不可能同时容纳好几位饥渴的丈夫的。

不过,发情期长得很。

……

衣服骤然被掀开,铁一样的手臂把他勒了出来。戈兰被扔到一张床上,头抵着被子,弓腰跪趴着。他的体毛不重,皮肤白皙,私处泛着红,大腿不住地颤抖。阴茎骤然脱离了坚实硬热的腹肌,在空气里笔直地挺着。

他还抱着那把枪,一直扣紧着扳机,愣怔着努力屈膝往前爬行。即使是发了情,他的后穴也没有像omega那样松软下来,隐秘地藏着。但是老婆再紧再干也没关系,贝尼奥夫腹下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可怖地勾起,热气腾腾间冒着粘腻的水液。

他脱光了衣服,看着戈兰在床上蠕动。

明明想着得到他以后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此刻却只想满足戈兰浅薄的欲望。

在他这里,自己永远是个心软的囚徒。

戈兰爬到了床的另一侧,缩在墙角里卷着被子。本能让他极度想要钻进温暖的洞穴里,不要和这里的另外一个人赤裸相处。对方不是个omega,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威胁性,甚至好好地笼罩着他混乱的信息素气味,给了他这把枪。

“想筑巢吗?”贝尼奥夫低声说,慢慢地靠近戈兰,抓住他的小腿。“还是想要omega?”

都想,都好想……但是,更想要抑制剂。一针下去,他就不会这样痛苦到冷汗直流,胸腔空洞。

“抑制剂……”戈兰痛苦地说,贝尼奥夫像兄长一样摸着他的头。“我想要……抑制剂……一针、一针……求求你……”

“没有抑制剂。”ENIGMA轻声回答,“只有我。”

你……?

戈兰睁大迷茫的眼睛,贝尼奥夫却握住了他的小腿,把他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Alpha立即应激地踢踹起他,竭力凶狠地从喉间逼出压抑的低咆,故作狠厉地恐吓。但是掐着他大腿的手和铁具一样强硬,毫不留情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一个冰冷的金属环,缓慢靠近他的下体。

“啊……!不要、不……疼……疼……!”

ENIGMA一言不发,按着戈兰扭动挣扎的背,攥住底下那根笔直挺起的性器。他当然知道这东西天性想进入湿热的甬道里,让别人受孕,但是,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有一丝概率发生。

很简单,只要掐住这东西的根部,金属束缚环咯嗒一声,被他按死合紧……戈兰骤然发出尖厉的哭泣,塌下腰扭动起来。

“不……拿下来……拿下来……疼……好疼……”

他被ENIGMA翻过身体,抱进怀里。抱坐的姿势,戈兰直接被他按坐在极为坚硬的性器之上,那东西仿佛似一根滚烫的硬铁,柱身卡进他的臀缝和会阴。剧烈的刺激让戈兰瞬间仰起头,眼里浮起了一层泪光,哭喘出声。性器贴在两个人密不透风交叠着的上身间,可是现在那里无法自由射精,肿胀无法纾解,快感累积成了噩梦。

“不……呃,不……”他推着alpha的肩膀,浑浑噩噩地哭了。贝尼奥夫的臂膀很快也箍住了他推拒着的胳膊,炽热的唇舌在他脖颈间流连舔弄起来。平日里令人恐惧的噬吻此刻却仿佛沾染了毒药,所及之处发着痒,好像被点起了细密的火。胸膛紧贴,ENIGMA的心跳强劲有力,仿佛要冲进他的心里。

“不要亲……啊……”

戈兰坐在贝尼奥夫的大腿上,浑身颤抖。ENIGMA托着戈兰的腋下,躬下身一寸寸地吮着他的胸肉,慢慢游移到乳粒处,痴迷地含入嘴里吸舔,察觉到宝贝的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呜呜地抽泣,抻长上身躲逃。

“嗯……呃……嗯…………疼、疼……”

明明应该很舒服……他的手探到底下,用力揉着戈兰柔软的屁股,臀肉在他指缝间溢出。指节缓慢而沉重地钻进穴口里,挑弄着里面紧湿的内壁。这里早就被玷污了无数次,但每当前戏的时候就缩得紧紧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侵犯。

可是他收得再紧,也抵不过ENIGMA的强硬,更何况这个男人存了心要让他高潮。

Alpha如同拒绝交配的雌兽一样咬着牙低泣,竭力在贝尼奥夫臂弯里挣扎,扭着屁股逃避插入,甚至想去握住自己被束缚着的阴茎。但是ENIGMA勒住了他的手臂,强行夹在健壮的臂膀间。

“这是你能碰的地方?”贝尼奥夫低声问,“嗯?”

“松开……”Alpha呜咽着说,“不、不……松开……我不行了,我想……啊啊……”

“这是你能碰的地方吗?”低沉的声音冰冷地重复,ENIGMA粗长的性器杵在他的屁股底下,重力压得戈兰私处闷痛。“是吗?”

“……不、不是……”戈兰嘴唇哆嗦着,哭着回应。也许是这个答案取悦了贝尼奥夫,ENIGMA双手握着他的屁股,带着他仰躺了下去,让戈兰趴在他的身上战栗。

他好想摸一摸自己的阴茎。可是贝尼奥夫咬着他的嘴唇,冰冷的眼睛阴沉地凝视着他,食指和中指几乎全然没入了下体里狂热地抽送着,用自己龟头溢出的淫水做润滑。他当然能摸到戈兰的生殖腔,浅得简直让人心疼之余,一圈窄小的肉环还微微肿着……

“别按……那里……”Alpha的哭声都哑了,局促怯懦地抓着被子,不敢再让ENIGMA加倍惩罚。“别……按……”

他满脸眼泪,仰起头嗬嗬地哭喘,胸前黏着贝尼奥夫的头颅。不允许射精,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脑海。小腹酸胀得要命,胸前又热又痒,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贝尼奥夫炽热的唇舌吞噬了。

粗粝的指腹揉着他的穴道内壁,抵住里面敏感的地方按压指奸。戈兰的屁股和腰肢骤然痉挛起来,弓起淫荡的弯弧,连跪在ENIGMA胯部两侧的腿都在抽搐着,内里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流。

前面肿胀着无法射精,他被逼到用后面高潮了。骤然达到极致,戈兰泪眼模糊,窒息着收紧小腹,浑身剧烈地哆嗦震颤。

一直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却退了出去。ENIGMA亲了亲戈兰的喉结,扶着自己怒胀的可怖肉具,抵住那处抽搐着的肉穴,猛力向上捣入了进去,直接贯穿了戈兰。

“呃啊……”

Alpha骤然失声,眼前一黑。他的小腿痉挛出了明显的线条,整个人像是个红透了的虾子,颤抖着趴坐在贝尼奥夫身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极度失控的时刻,戈兰像是失禁了,又像是某种崩溃般的潮吹。干性高潮不应期的时候被强行插入,甚至还在继续往里深入……贝尼奥夫喉结滚动,极沉地粗喘,享受着Alpha高潮时吮吸着他的生殖道。

他抚摸着戈兰弓起痉挛的背,猝然收紧了健壮的臂膀,不等他高潮结束就疯了似地狠插起来。戈兰的生殖道被他塞得没有一丝空隙,耻骨黏着他浓密的毛发。白沫黏糊糊地流在两人紧紧交合的胯间,把两个人融成一体,战栗绞缠。

戈兰的腿根阵阵痉挛,哀求被堵在喉咙里,差点失去意识。痛爽到了极点,他真想将身体蜷成一团,来抵御这种过度的快感,然而大腿被强劲粗壮的腰牢牢卡着,只能毫无抵抗力地大大张开,接受贝尼奥夫从下而上的猛烈性侵。即使是骑乘的姿势,戈兰却觉得是贝尼奥夫的阴茎沉沉地垂在他的腹中,强迫他大张双腿,像是被迫骑着一匹疯了的雄马……

“不、停、停一下……!”他大张着嘴巴哭泣,呻吟变成了尖叫,但是身下的男人充耳不闻:"停……停一下求你求你!"

他根本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对他的身体有多饥渴,额边青筋毕露,刻骨的恨全变成了性欲。皮肉撞击声宣示着这是一场暴力的殴打,不出几下戈兰的胯部就没了知觉,淫水飞溅,腿心一片混乱。贝尼奥夫粗暴地托起他,看着他被插弄得失神崩溃的模样,挺腰上耸阴茎,充实着他不住痉挛收缩的生殖道。

那根小东西憋得发紫,贴着ENIGMA的腹肌,随着插入的动作来回摇晃。戈兰垂着头,泪水和口水顺着漂亮的小脸一直流。他早就想这样虐待他了……甚至想着要用手脚束缚带,要把他绑成一匹牝马,要用绳索直接把他勒成性奴……就算是到了发情期戈兰的欲望也那么容易满足,就算是戈兰爱着他也承受不了他的欲望。

他骤然松开手,戈兰没了支撑,软塌塌地趴伏下来,像是主动去拥抱贝尼奥夫一样,伏在ENIGMA耳边微弱地抽泣。他想要安全和温暖的环境,温柔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