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插了……”闷闷的哭声响起,还不错,戈兰还能说话。“别再……进来了……啊”

特拉维斯沉甸甸的肉具强硬插在戈兰的生殖道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生殖道被玩成了讨好丈夫的肉套,失去了拒绝的能力,一次次抽送间被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入,清洗别人的痕迹,打上身上男人的烙印。

“别插?啊?”伏在他身上的特拉维斯紧紧攥着他软着的性器,又拉又扯,用自己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抹了个遍。“不是还能说话吗?说点好听的……我就答应你。”

Alpha什么好听的也不会说,唇咬得死紧,头抵着枕头,木楞地随着特拉维斯发疯似地奸淫摇晃。不管怎么强硬地搞他……戈兰都紧紧闭着嘴巴,不肯自愿发出沉浸在快感里的呻吟。他甚至恨不得捂住耳朵,不愿听见ENIGMA喉间沉闷的低咆。

特拉维斯目光阴沉,骤然抓着戈兰的腰猛力沉下胯,阴茎完全插入了生殖道。Alpha的脸埋在枕头里,沉闷地惨叫出声,腰被他插成了一把弓起的弦,小腿抽搐着,阴茎流出一股清液。柔软的生殖腔痉挛着吮吸着怒胀到要爆炸的性器,特拉维斯从腋下扣住他的肩膀,黏紧老婆的屁股不让戈兰挣扎甩脱。一股热液从宝贝身体深处流出,他闭着眼享受那股蚀入骨髓的快感。

但是他越痛快,戈兰就越凄惨。

又昏过去了……?

他粗暴地勒紧戈兰的上身。Alpha满脸情欲里的红潮,被干得不知道喷了几次水了……还在无谓的反抗。他忽然想起来让他意犹未尽的一次。

在车里他把戈兰架在身上让他挨操,忍不住干得太沉了,宝贝尖叫着挺腰高潮,大腿肌肉抽搐,连鼠蹊部都像是坏了一样痉挛。他忍得面色狰狞,咬着牙不射,但是戈兰竟然痉挛到含不住性器的地步,浑身都发着抖,仰头倒了下去。

他是真的撑不住了,生殖道喷出一股股清液,瘫在丈夫双腿间软得一塌糊涂,闭着眼睛哭泣,成了个被玩坏了的小性奴。

但是雄性满腹精液还没打进他的肚子里呢,怎么可能放过他?特拉维斯揽起他的大腿,露出嫣红软烂、糊满精液的私处。比起来,侵略者的性器真的大到残忍。

他扶着阴茎重重磨蹭了几下,忍不住用它抽打着戈兰的腿心。Alpha的大腿骤然又抽搐了起来,流出一滩汁液,带出大股精水。连那根废物似的东西也立了起来,流出一点稀薄的尿。太疲惫了,戈兰挺不起腰,只能垂着迷蒙的脸,弓着身体哀哭,小脸湿漉漉的,看着……

真漂亮。

这回还没干到轻轻一碰就高潮的地步,特拉维斯阴暗地想。他又开始骑在戈兰身上凶狠地操干。剧烈的夯击,假装昏过去的小婊子摇着头啜泣,修长的五指推着他绷成铁块一样坚硬的大腿。

“太快……太快……了啊……”凄切沙哑的哭叫哀求,融在他暴烈低沉的喘息声里。“你慢……慢一点……求求……啊啊啊!”

戈兰几乎快被他干得废掉了,垮在特拉维斯身下,脸贴着床褥磨蹭。特拉维斯压抑地咆哮,死死盯着戈兰白皙漂亮的脊背。他骤然拉起戈兰,掐过他的下颌强吻住他,舌头绞着他的舌。哭叫变成了窒咽的呼吸,内里收得更紧,被他碾压得不知所措,无法配合他想把人碾压致死的频率收缩。他狠毒地重重撞击生殖腔,拖着孕囊来回奸淫,胳膊甚至感觉到戈兰的肚子鼓得厉害。

但是……

还不够。

远远不够。

床上激烈交缠着的爱侣忽然静止了下来,侵略者停下了暴行。很快响起了细弱的求饶声音,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微弱不可闻。

沉甸甸的阴囊淫虐着他的穴口,雪白鼓胀的小腹慢慢更大了起来,会阴抽搐着收缩。ENIGMA贪婪的爱欲得到了一丝满足,怜惜地堵着Alpha的惨叫。挤着戈兰的男人腹肌绷得像铁一样,阴囊滚烫。

Alpha发出痛苦绝望的泣音,特拉维斯拉过戈兰颤抖着的手,交叠着贴拢在他的小腹上。

“自己摸。”特拉维斯咬着他的唇吮磨,淫邪而又癫狂,“怎么了?路上捡到你都能把你带回去……在我的床上,就不愿意怀孕了?”

Alpha垂着头哭泣着,可怜得像个输了的拳击手,一言不发地闭着眼睛任由胜者压着他在他的身体里射精。他能听见特拉维斯爽到极点的嘶吼,甚至按着他的大腿继续深捣,插得他几乎满腹都被塞满了。他的手被按在肚子上,仿佛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肆虐。

“……放了我的朋友。”戈兰双目无神,喃喃地说:“放了他们。”

“凭什么?”特拉维斯掐着他的乳粒,拨弄得那里发痒。“先让他们出去,你再肆无忌惮地逃跑?”

“……我不会逃走。”Alpha抓着皱巴巴的枕头,生理性的快感余韵让他声音发着抖,“我已经是你们的了……”

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爱意,但是ENIGMA的性欲来得猛烈如同火焚。在埃特蒙德和特拉维斯身下被轮流开发,半梦半醒间又被希利斯特抱在怀里啄吻安抚,片刻脱离不出宽厚的怀抱。如果他不曾坚持逃出的话,他能感觉到ENIGMA的态度软化得很明显,起码会让他正常地进食,在他吓到抽泣的时候放过他。

但是他不愿意……放弃逃离。

ENIGMA掐着他的大腿,手探到交叠着的躯体下面,摸到Alpha被他灌大的肚子。

“再说一遍。”特拉维斯轻声说,“你是谁的?”

“你的……”戈兰艰难地张口,终于忍不住疼反手推着特拉维斯的腹肌,那里贴着他的屁股,按压得死紧。“不要……不要……太沉了……呜……”

腹内的生殖器尽管一直卡在他的生殖道里射精,但仍然不见垂软。甚至没有成结,光是插进来的时候就让戈兰眼前一黑。

“怎么不去求他们?”ENIGMA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不是最怕我吗?”

无所谓……随便是谁,都一样。

戈兰昏沉地想。

迷迷糊糊中,那根可怕的东西终于从他的腿根间艰难缓慢地拔了出来。特拉维斯粗暴地拍了拍他的脸,低声说着什么……

“给我……钥匙。”戈兰的声音弱不可闻,“求你。”

“求我?”特拉维斯嗤笑,揉着Alpha通红的屁股,忽然抓住他的头发,把满是淫水的生殖器凑到戈兰嘴边。即使刚刚射完了精液,那团肉具依旧大得吓人,暗红狰狞。“舔干净,我就给你。”

他想用戈兰这张小嘴可是很久了……漂亮的Alpha总是抿得紧紧的,不肯乖乖的让人亲,更不肯乖乖的给他用一用。

他的小东西已经被自己咽过无数次了,礼尚往来,怎么也该让他爽爽吧?但是Alpha紧紧的闭着嘴巴摇头,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他想起了监室里的景象。

对于不爱的omega……士兵们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他根本不算是个有自己意愿的人……忍到最后,也只能被人活生生的淫虐而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滚滚开”

特拉维斯没想到他会反抗,但是反抗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他压制住戈兰的手腕,却发现Alpha脸色差得厉害,浑身发着抖。

终于教训够了吗?他想。

……

“干脆杀掉她好了……”埃特蒙德抚着窗。他忍不了……这个女人呆在这里,就像一颗定了时的炸弹一样。“趁他还不知道的时候。”

希利斯特仍然微笑着,轻轻擦拭着手里的刀锋。

这个世界……如此真实,又如此邪恶,肉欲与暴力都被无限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