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特别乖地掰着臀瓣,粉红的小穴被扯出一个小洞来,“掰,掰好了,哥哥快舔。”

强劲的舌尖顶进去,顶着堵在穴口的葡萄一起研磨穴口的软肉,浅处敏感的软肉被肉蛇顶戳舔弄,骚浪的肠道不断分泌淫液,混着香甜的清酒越积越多。

田安安被玩的受不了,扭着腰想逃,舌尖从穴口划出,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安安怎么回事,哥哥才舔两下就扭得那么欢,那哥哥这还怎么舔?”

男孩被玩得都哭出了声,指着里头的木雕床,“那,哥哥去床上躺着,安安坐你脸上,就不会逃了。”

抓住胡锦承的手,轻蹭手心,撒娇讨好,“哥哥含着我的小穴,安安肯定就不躲了,安安乖乖掰着屁股给你喝。”

“好不好啊,哥哥~”

“哦,是吗。”胡锦承躺到床上,支起一条腿,看着椅子上还跪着的人,“爬过来。”

田安安四肢着地朝床的方向爬,后面的液体碰撞从身体里透出荡荡的水声。

攀着床沿往上爬,每一步都费力且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肠道内的液体在堆积累加,到了一个他受不住的点。

前面的性器还在摩擦床架的木板,冰凉光滑,那一点的刺激直接给他弄射了,白色的浊液沿着木板下滑,性器还悬在那一抖一抖,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上身趴在床单上,止不住地喘息,眼角泛红,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尝试着起来,可双腿实在无力,残余的葡萄清酒还在穴口打转,射了的小粉棒还在不应期,瑟缩地垂在那,鹿眼怜人,“哥哥,我腿软……”

胡锦承直接一把把人抓过来,掰开屁股坐在自己脸上,嘴含着菊花,舌尖递进去逗着里面的玩意,勾住一颗葡萄往嘴里带,嚼烂了再顶回去让碎肉沾在穴口,混着淫水和剩下的酒液一同吸出来。

田安安受不住,直接挤压肠道想把东西全送到下面的嘴里去,但是舌尖堵着,他没法用力。

扭着腰摧胡锦承快些吃,使坏的人怎么会理会,一下一下轻嘬穴口,吸着小花慢慢凸起,再挤入舌尖快速抽戳。

田安安腰软腿酸,疲柔地坐在那。身下的人收紧口腔,猛地一吸,体内的液体呲溜得喷出去一滩。

半眯着眼享受这磨人的快感,刚才的快乐就此一瞬,后头的舔弄又变得平缓绵长。

他难受的不行,只能曲线救国,往前趴含住面前挺立的肉柱,两个人合着频率互相吮吸,葡萄一颗可滑落,嘴里的肉棒也一下下顶得更深。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被堵住的嘴里泻出,后穴的清酒连着淫水一起被吞尽。

夹了夹里面的舌头,突出肉棒,呼吸急促,“哥哥……后面,后面,还有一颗葡萄在里面。”

舌头往里面顶了下,没舔到。

直接换成手指进去,整个食指往里探,指尖触碰到了某个圆润的物体,但是太滑了,一个手指带不出来。再伸个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里头还算完整的半颗葡萄从里面退出来。

葡萄不听话,夹一段就掉出去,只能再伸个大拇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窄小敏感的肠道内兴风作浪,夹到了葡萄,也把田安安弄得只会哭着尖叫。

手指的关节不断地顶着敏感的肉壁,还抓着葡萄在前列腺摩擦,后面前面都酥麻酸胀,手指退出来的时候,顶开的穴眼还吐了一口淫水出来,滴在胡锦承脸上,滑落到枕套上,又是一滩深色的水渍。

胡锦承把手里的葡萄喂到田安安嘴里,让他嚼碎了,再从他口里抢回,两个人顶着那点玩意亲的是如火如荼。

下头两根玩意贴着摩擦,胡锦承把着坚硬的肉棒往后头柔软的小穴一定就进了半截,松软的穴口轻轻一顶就放松桎梏,满足地往里吞着。

骑乘的腰前后扭动,主动调整位置让体内的性器能压在深处的敏感点顶撞。

胡锦承两手垫在脑后,享受地看着身上主动的人,丰满的臀肉压在他的胯腹,粗硬的阴毛不断戳刺嫩肤,蹭了一片红。

骑乘的人扭了会就停下,嘟着嘴满脸委屈,“哥哥你都不动。”

腰肌发力,向上一顶,“哥哥这不是看安安扭的挺开心。”

发黯的瞳孔碎光流转,“乖,再扭扭。”

娇柔的小人劳乏地跨腿坐那,手撑在胸上,嗲声嗲气,“不要,我累了。”

胡锦承用力起坐,把人抱个满怀,鼻尖相贴,吻住红唇,下身用力,“行,我来动。”

攀在后背的藕臂跟着顶弄的节奏不住地抓挠,红痕道道,从臂膀的这侧延到那侧。

耷拉在颈窝的脑袋时不时漏出些呻吟,饱含情欲,颠簸的身子全靠腰间锢着的那双手维持平衡。

再度硬起的小粉棒抵着腹肌摩擦,留下濡湿的痕迹,后头的动作越发凶狠,耳畔的低吼也更加深沉。

“安安这肉穴,怎么那么会夹。”

“嗯……又软又嫩,顶到最里面像小嘴一样吮吸,咬的还紧,拔出来都费劲。”

手指把臀缝撑得更开些,指尖擦着穴口感受肉棒进出时弹动的肌肉,“你看你这骚屁眼,插进去的时候松,拔出来又收紧,我看书里写出的名妓都没你这张宝穴会吸。”

“你说说,是不是精液吃多了,屁股都越来越骚了。”

被肏的连呼吸节奏都乱了的人哪里还有思考辩驳的能力,只会淫叫迎合,软言细语地哀求。

腰肢一沉,被干得瑟缩的软肉又全然大开,秘境再启,抖动蜷缩的脚趾,至上而下凌乱痉挛的身体,澎湃的快感一浪接一浪,似是要溺死般汹涌。

“啊!!!别,啊!我……我,嗯……呃……嗯……”

最后的理智全部散去,连散碎的呻吟都成了负担。

脱力的身子纤弱瘫软,真就成了依附于另一人而生的菟丝子,寄生于上,寻求一丝遮蔽。

胡锦承也没忍心再欺负已经前后都高潮过的小家伙,拔出射精边缘的性器,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喷在田安安脸上,密长的睫毛沾了水珠,越发娇怜。躺在那喘气的男孩下意识地一舔,粉舌带着还温热的白浆一同进了那张小嘴。

田安安吃惯了这股味道,也不觉得腥,甚至还觉得味道不错,还自己用手抹了点往嘴里送,看得胡锦承那是兽性大发,只想压着人干烂他的后穴。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把我当做玩弄的娈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