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压着马眼,堵住那里,用指腹搓弄那里的嫩肉,插在体内的性器用力上顶,横冲直撞,肠壁的每一处都被干得发烫。

颠着的人抓住底下的大腿,稳住身位,咬着下唇,克制呻吟。

握着手里的细腰,呼吸急促,声音沙哑,“啊……安安……安安,哥哥真想干死你。”

“哥哥真的要死在你身上……”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肏红了眼的人火力全开,全然不顾男孩的求饶,只想着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捅进去,插到最深处,干死腿上的人。

颤抖的身子承受无尽的撞击,快感积累,突破临界点的精液从堵住的马眼喷出来,后穴死死咬住后头的阴茎,绞得后面人也射在肠道内,足足射了有几十股,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满意地从穴口抽出。

胡锦承让人横趴在自己腿上,找了块白帕轻轻擦拭着男孩身上的各种水渍,擦到屁股的时候,还低头亲了一下。

用手指抵着已经收紧的穴口,想把射进去的东西引出来。

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费力地撑开穴口,已经滑到穴口的精液顺着手指下流。

带着薄茧的中指抠着肠道,努力地想把深处的精液也抠出来,精液划过肠道的褶皱,勾的田安安又了痒起来,咬着手指抑住喉底的嘤咛。

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细长的指节流下,随着指尖的扣弄堆聚于指根,两指外抻,穴眼收缩,吐出一口浓精,又蠕动几下,更多的白浊掺着骚水喷射着涌出,溅湿了底下胡锦承的外袍。

玛眼肿得发痛,哥哥的东西又硬了,“这哪是淫秽,这是快活”

田安安躺了一下午都没缓过来劲,看着边上神采奕奕,满眼餍足的人生气地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哥哥真的坏死了!王六还在外面你就这样!”

生气的男孩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瞪着杏眼,鼓着两腮,一口白牙森森,“而且那是书房!你以前同我说在里头就只能一心向学,你还压着我在里头做那……那淫秽的事。”

胡锦承这会才吃饱,心情很好,搂着羞涩暴躁的小朋友笑眼盈盈,“这哪是淫秽,这是人间天上都快活的事。”

“现在哥哥那几支笔都是安安后头那甜丝丝的淫水味,重得连那墨香都盖不住……”

“不许说!”田安安一把捂住他的嘴,“都是你坏!是你诓骗我的!”

“嗯?”胡锦承的手自后背下滑,溜进那被过度摩擦还有些刺痛的股间,“哥哥诓骗你什么?用安安的水润笔、研磨哪儿算诓骗了?”

“你……你都把笔插我那儿里头了……”

“哪儿?”

胡锦承看着红着脖子别着头的男孩,穴口处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就进了那汪蜜泉,“安安就这儿水多,哥哥不用这处的水,还能用哪儿?”

“还是说……”濡湿的指尖从那下头移到上头,破开牙关,挑着里头的小舌,“莫不是安安下次想用这小嘴给哥哥润笔?”

作乱的手指压着里头的肉舌上下挑弄,田安安不止讲不出话,连涎水都存不住地下流,顺着下巴滴落,青蓝色的床罩上多了一抹深色。

才灭了的邪火又腾得燃起,骨子里股用血浸出来的邪气哪是那身白衣能挡住的。

“安安……”

胡锦承带着男孩的手摸着自己胯间又胀起来的肉茎,“你又在勾引哥哥……”

说不出话来的小朋友满脸错愕,大眼瞪圆,支支吾吾地怎么听都像是骂人。

好不容易吐出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他整个人又被抱到哥哥腿上,底下的大东西就在那横着,存在感十足。

田安安悄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吞了下口水,也不敢乱动,谁知道胡锦承这两天开了荤,瘾子那么大,小屁股都要被干肿了。

悄悄挪了下身子,想里那根东西远点,没想到却被腰间的手一把摁住,“安安,再磨,哥哥可真忍不住了……”

田安安这会真是没得话说,泄气地一瘫,“哥哥,你那么多事不去忙,怎么就待在家里了。”

“东街的铺子你好久没去了吧,”突然兴奋的小家伙推着胡锦承,“你快去看看,别被亏空了。”

“我前天才去巡过。”胡锦承倚在边上,不动如山。

“那……”田安安思考了会,“那柳尚书你好久没去拜访了,你快去人家府上走动走动。”

胡锦承看着男孩生动的表情,手顺着他的裤腰摸进亵裤,“刚收着口信,明日去他府上共进晚宴。”

“哥哥……”田安安这会哭丧着脸,才被玩了一下午的小粉棒哪还有什么兴致,他只觉得自己马眼那都肿得发痛。

“哥哥,安安错了……”

“错哪儿了?”

“错……”田安安刚在那想,底下的玩意就被捏了一下,娇软的声音一下变了调,“啊!”

“错错错,我错了哥哥!”

他忍不住地去掰开下面那只捏紧的手,搂着胡锦承的脖子主动献吻。

“我不该让你出去,就该让哥哥一直陪着我。”

小舌头进去游走一圈,“哥哥,放了安安吧。”

“安安得记着一件事……”

“嗯?”

胡锦承眼色柔和,可里头的流荡的戾气却怎么也掩不住,

“我们两个,离不得半步。”

我养的孩子,不必外人说三道四,“瓮中捉鳖,才有意思”

今儿的晚宴也是热闹,各家各族的人聚在一块,觥筹交错。